月簡兮瞪大了眼,親眼目睹那雲綢的褲料被撐了起來。
“悶騷,你在想什麼?”月簡兮囂張地隔着布料彈了彈那還敢跟她叫囂的東西。
“不是要刺嗎,快點。”連渧生熾熱的看着月簡兮,那深邃如海的眸光似要將她吸進去。
月簡兮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一下子心裡就慫了。
會不會玩得太過火了?
自己會不會成爲第二個挑釁宣王世子而亡的人。
她青蔥的玉指捏着那根刺針,慢吞吞地放到了小丁丁旁邊,卻死活也下不了手。
“柿子,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會不會把它給刺壞?”月簡兮有些不確實地問連渧生。
連渧生氣笑了:“月簡兮,你現在是在求助敵方?”
月簡兮咳了一聲:“我這是在徵求你要不要討饒,我心地善良,你說出來邶風是誰,我就放過你。”
連渧生嫌棄地道:“裝腔做勢。”
月簡兮一咬牙:“你以爲我不敢?”
說着伸手就把他的褲子給扒了,當那一柱擎天豎立在眼前的時候,月簡兮嚇得大叫一聲,捂着眼睛就跳下了牀。
“嚇死寶寶了,怎麼會長成那樣,太恐怖了。”
不要問她內心的陰影面積,簡直就跟天狗吃月一樣,無法丈量。
只要想到那東西將來要侵佔進她的身體裡,她就什麼氣勢都沒了。
嗚嗚,做女人太可憐。
連渧生整張臉都綠了,當着他的面這麼嫌棄他最驕傲的東西,這比在他丁丁上刺字還狠。
“月簡兮,你給我死過來。”連渧生的聲音似寒潭裡噴出來的冰氣,滲人骨血,冷徹心扉。
月簡兮捂着眼睛,跌跌撞撞跑到了榻上綣縮起來:“不要不要,我不要過去,寶寶錯了,求饒。”
“不想知道邶風是誰了?”
連渧生坐了起來,撈過袍子隨意地披上。
月簡兮那點小技倆,對他而言不過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恧已。
難得有心情陪她玩玩,她竟敢給他撂攤子。
月簡兮從指縫裡偷看了一眼,發現那東西被他遮了起來,才放下手:“你……怎麼能起來,我不是把你定住了嗎。”
“就憑你?”
連渧生居高臨下地站在榻邊睨着她,那將人視如草芥的不屑讓月簡兮蹭地一下就站在了榻上:“我怎麼了我,我貌美如花,醫術高超,能文能武,可御姐可蘿莉,白天可以麼麼噠,晚上可以啪啪啪,你打着八千瓦的燈泡也找不着。”
連渧生劍眉冷挑:“又在說什麼鬼話。”
月簡兮很簡單,但同時又很神秘,他完全不懂她嘴裡說得一些話是什麼東西。
但偏偏又感覺很有道理的樣子。
尤其是那聲老公,怎麼聽都陌生,卻又覺得親切,他連反駁的慾望都沒有。
月簡兮插腰:“就是說亞馬遜的一隻蝴蝶煽動翅膀都有可能引起海嘯和巨風,我也有可能把你給撂倒!”
連渧生長臂一伸拽下她來,一翻就把她撂腿上,大掌往她屁屁上就是一抽:“看來是皮癢了。”
月簡兮被打了一屁股,哇地一下就哭了起來:“你……你刻別人的名字在身上,還打人,這日子沒法過了,不過了不過了……”
連渧生修長的手指撫了撫額:“你拽詩拽得那麼厲害,卻連自己名字出自哪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