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商討商量到了半夜,月簡兮都趴在案几上睡着了。
連渧生下了牀,單手把她抱在懷裡,帶上了牀,低頭咬住她的小俏鼻:“兮兒,快醒來,今天答應過我什麼?”
月簡兮迷糊地睜開了眼,朝他冽嘴一笑:“老公,事情處理好了嗎?”
“還記得今天答應過我什麼嗎?”連渧生單手撐着身子,深邃的眸光緊緊地盯着她。
月簡兮眨巴着眼想了想:“小人書第十頁?”
連渧生低頭堵住她的脣:“不錯,還記得。”
月簡兮瞥了一眼他受傷的手臂:“你現在有傷,能行嗎?”
連渧生聲音有些低啞:“所以纔要第十頁上的姿勢。”
月簡兮小臉一紅,有些害羞地道:“老……老公,那姿勢我……我沒有做過……太太太”
太浪了!
她只有島國的小電影上看過那樣的姿勢,當時還看得面紅耳赤的。
做爲一隻單身汪,她很不明白爲什麼男女之間睡個、覺還能有那麼多的姿勢,看着都覺得放浪得不行。
連渧生眸光幽暗了幾分:“做過就會了,我教你。”
“你跟誰做過?你怎麼會知道?”月簡兮怒着他。
“我看書學的,爲夫學習能力強,足夠教你。”
月簡兮哼哼:“誰知道你跟那個什麼端太后,之前有沒有……啊……”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連渧生咬住了嘴脣,疼得她驚呼出聲。
“再胡說,我讓你三天下不了牀!”連渧生黑着一張臉,說得極爲認真。
月簡兮呵呵:“別啊,老公,你現在身子有傷,要好好休養,不宜過度劇烈運動。”
連渧生抱着她翻了個身,讓她在上坐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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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動,所以你動,快幫我脫衣。”
月簡兮看着他那熾熱的眸子,硬着頭皮給他把衣服扒光了,誰讓她下午的時候答應了他。
“乖,坐上來一點。”
“老公……不行不行,有點不舒服。”
“一會就好。”
月簡兮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心軟答應了他的第十頁請求,把自己給坑苦了。
原來這種事,女人在上是那麼的累!
她真不能明白,平時連渧生纏着她胡鬧一晚,第二天哪來的精神起牀去早朝。
反正她是到了第二天中午了還不想起牀,全身痠軟無力,整個人都被抽乾了似的。
趴在連渧生懷裡一動也不想動,像只需要溫暖的小白兔似的。
“太累了,要不是兒子吵醒我,我可以睡三天三夜不帶醒的。”月簡兮嘟着嘴抱怨。
連渧生大掌玩着她胸前的大白兔,關心地道:“讓她喝幾餐血吧,你好好歇着,免得晚上沒精神。”
尼瑪!這是打算今晚還繼續的節奏?
“老公,今晚不能來了,再來我要英年早逝了!”
連渧生握着她大白兔的手突然一緊,臉色陰冷下來:“瞎胡說什麼。
”
月簡兮呵呵:“我這種禍害一定是能活上千年的,這種話百無禁忌啦。”
連渧生眸光微閃,一隻手撩開她額前的碎髮:“要是我活不到千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