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心裡不悅,用力地推開了她:“你一個郡主,誰讓你跟那些煙花女子混在一起!”
沈諾燕只覺得他真心是無理,簡直不知道心裡到底想什……
若說他是變態吧,又不像是變態,人家智商高得很,若說他不變態吧,他又一會一個心思,一下很好說話似的,又可以馬上翻臉不認人。
她感覺自己跟着他久了,一定會被整成失心瘋。
明明就是他自己說找了幾個女人來教她怎麼伺候人,現在她很乖的跟人家學了,他又一副道貌岸然的罵她跟煙花女子混在一起,掉了郡主的身份。
沈諾燕只能在內心把他祖宗八輩罵了個遍,臉上卻是笑顏如花:“公子若是不喜歡,咱就不學了嘛,只要公子高興,人家做什麼都可以。”
她放低姿態總可以了吧。
管他是喜是怒,是正常還是神經,她都隨着他玩,倒要看看他怎麼着。
許公子卻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顎:“現在如此聽話了,是不是想着你牢裡的那個爹?”、
沈諾燕在心裡鄙視他,這話問得真白癡,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一定要拿出來說,讓大家都難看嗎。
“呵呵,公子認爲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嘛,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沈諾燕說完都差點噁心得吐出來了,這種話還是她看古裝劇裡青樓女子學的。
她真心沒敢去找那幾個煙花女子討教如何在牀上討男人歡心,在許公子面前她可以厚顏無恥,不知羞恥。
那是因爲她現在被姓許的壓着,沒辦法。
可是要她在其他人面前丟這個臉,她真心辦不到。
“如今倒是一點脾氣也沒了,既然是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你該知道本公子最喜歡什麼。”、
許公子放開她來,在牀上躺了下來:“過來,伺候。”、
沈諾燕乖乖地過去,纖細的手指挑開他的衣襟,三下兩除二就將他外袍脫了。
許公子抓住她的手:“誰說要脫我的了,脫自己的,站牀邊。”
沈諾燕氣得牙癢癢,但面上仍然帶着笑:“遵命,公子。”
然後跳下了牀,動作俐落,臉帶微笑地看着許公子,淡定地開始解自己的衣裙。
其實心裡早已將許公子罵了幾千次了。
許公子眸光微閃,不懂掩藏的傻女人,以爲帶着笑就能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所有的情緒都藏在了眼裡。
“速度快點,這麼慢?”許公子冷誚地勾了勾脣。
沈諾燕在心裡已經罵到他祖宗一百多代去了。
手上倒是俐索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躲不過的。
一把就脫了自己的外衣,只着肚兜和褻褲,含笑地看着許公子:“公子,這樣滿意嗎?”
“脫光。”許公子雙手擱在腦下,眸光幽深地看着她。
沈諾燕的露在外面的肌膚潔白如玉,泛着雪白晶瑩的光澤,看上去就秀色可餐。
尤其是那一抹想要無所謂,又實際很害羞的糾結表情,更顯得我見憂憐。
沈諾燕雙手握緊,去他嗎的姓許的。
櫻桃的小嘴剛準備張開罵出去,可是還是吞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