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到他們會去哪裡,而心裡的妒火又燃燃了起來,只要想起當日疆帝攬着雪萱的場景,他的心裡就難以平息。
“你先下去吧!”沐塵風讓他退下,心裡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男人離開以後沐塵風也走出了書房,他獨自一人進了皇宮,心想有些事情必須親自去問疆帝纔會有答案。
由於雪萱一夜沒有回府的事情暫且還沒有驚動宮裡,所以疆帝也不知道。
此時,沐塵風已經來到了皇宮,他先去了疆後的寢宮,連續多日的毒發,使得她的身體明顯虛弱了很多,就連臉色也失去了原有的血色。
現在她還處在昏睡狀態,不過就算她醒了過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毒發時所作的一切,所以若是想要得知當日她在發作時說了哪些話,他只能去向當時唯一在場的人證實了。
往常這個時候疆帝都會來這裡看她的,但今日沐塵風在殿內足足等了一個時辰都不見他的身影,也正因爲如此,他的耐心隨着他心裡的猜測在漸漸流逝……
沐塵風沒有再等,起身後直接去了御書房。
“請王爺止步!”王公公將他攔在了門口,恭謹的彎着腰說道。
“通知父皇,說本王有事求見。”沐塵風眸色微沉,縱然心裡怒火在燒,可眼下他說話還算客氣。
王公公見到他走來時就發現他面色不佳,遂眼下也不敢多加阻攔,更是沒有擡起頭來,回道:“回王爺的話,皇上有命,今日不見任何人,還請王爺請回吧。”
“本王今日非要見到父皇!”沐塵風今日是鐵了心了要見疆帝的,若非昨日的那一幕,他也不會對雪萱說出狠話來,更是不會令她落淚不回府。
“王爺息怒,皇上一夜未眠,此時正在裡面休息,還請王爺……。”王公公也是奉命辦事,只是眼前的男人今日心情不佳,聽不進去他的話,冷喝道:“放肆!”
他的一聲怒喝顯然吵到了裡面的男人,在王公公嚇得跪地求饒時,疆帝的聲線也從裡面傳出,道:“進來吧!”
沐塵風瞪了一眼地上的奴才,帶着沒有散去的勃怒推門進入了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沐塵風行禮道。
疆帝一臉倦容的倚靠在龍椅上,星眸中還要朦朧的睏意,低沉道:“你急着見朕有何要事?”
“兒臣有一事心有不明,希望父皇能告知兒臣。”沐塵風抱拳啓口,眸光酌亮幽暗。
“是何事?”疆帝懶懶的問道。
沐塵風擡起了頭,直視前處的他問道:“父皇前日將雪萱帶去了哪裡?”
他的眼神犀利精銳,彷彿有種壓迫人心的霸氣在裡面。
“此事你爲何不去問雪萱?”疆帝已經散去了全身的倦意,微擰眉心回視着他,心裡也提高了警覺。
“兒臣想從父皇口中知道真相,你前日將她帶去了哪裡?”沐塵風一字一句說的清楚,又問了他一遍。
“朕只不過是讓她去北郊查驗水質而已。”疆帝回道,這也是當日雪萱爲他們兩人出宮而尋找的理由。
然而,沐塵風已經派人去查過,也深知北郊那裡根本就沒有水源,又何來檢驗水質一說?
“父皇這是在當兒臣三歲幼童不成,北郊哪有水源需要她去檢驗的?”沐塵風俊顏沉下,縱然眼前的男人是一國之帝,他的口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疆帝瞳眸一縮,面容上的神情也僵硬住了?
“怎麼?直到現在父皇還要欺瞞兒臣嗎?還是說你和她有什麼事是兒臣不能知道的?”沐塵風垂在兩側的手掌已經收攏,若非眼前的男人是他的父皇,他根本就不會這麼客氣的和他說話。
疆帝很清楚他的個性,心裡也在揣摩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皇陵內的事情,又或者他是在試探他,讓他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此事朕還未查清楚,現在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疆帝如此答道,他記得自己答應了雪萱不會讓此事宣揚出去,而且他也深知此事將會造成多大的後果。
“呵!”沐塵風聽後不禁冷笑一聲,態度已是有了幾分惡劣,道:“父皇此話不覺得好笑嗎?究竟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需要父皇瞞着我而告知你皇兒媳的?”
“放肆!”疆帝怒喝一聲,適才他的話豈不是在指他和雪萱之間有曖昧嗎!
“放肆的是父皇!”沐塵風怒目一瞪反斥起來,不懼他的威嚴又道:“昨日你和她在母后的寢宮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大膽!”疆帝是真的怒了,手掌怒擊御案站了起來,道:“在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朕?不要以爲朕寵你就可以如此目中無人,就憑你剛纔說的話朕就可以治你大不敬!”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沐塵風絲毫不怕,見他越是如此,他的心裡就越惱火。
“來人!”疆帝大喝,感覺自己的血管都脹大了。
很快,守在外面的侍衛推門進來,跪地道:“皇上!”
疆帝心裡也是火燒火燎的,可看着他怒目相向,他終是不忍心放出狠話,隨改口道:“將他帶出去,日後沒有朕得旨意不得讓他進宮!”
兩名侍衛心裡忐忑,不由暗地裡相視一眼,站起來後又不敢碰沐塵風一下。
“還不將他帶出去!”疆帝見此情況又吼道。
“是……”兩人連連答道,剛擡起了手想要駕着沐塵風出去,可卻換來了他的沉聲一喝。
“本王會走!”沐塵風瞪着疆帝道,轉身後還說:“我不會讓任何傷母后一分,即使是父皇,兒臣也不後允許!”
他狠話放出,言下之意也是在警告疆帝。
真正心中有苦的他只能看着沐塵風誤解自己,突然腦中想到了雪萱,一時間眸色黯然了下來。
【昂,最近票票又少了,難道是大多數的親要開學的緣故嗎?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