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被提起來的,十分之突然。
而有一個人提起來後,越來越多的人提出來了。
皇上對於明如月這號人,根本不知道,但是既然這件事裡,突然提出來一個人,那他自然是十分在意的了,派人去調查這個明如月,那是十分必然的。
上官凌雲聽說了這事,然而他這個時候,卻不能說什麼,他必須快一步想辦法找到其它的證據。他皇上動怒的時候,提起明如月無辜,那是一點用都沒有,這個時候這麼多人都信誓旦旦覺得明如月有問題,而且雖然或許有些牽強,明如月的動機,一時間沒有,可是不得不說,因爲明如月拜周國手爲師這事,確實並非沒有機會做下今天這事,是有細節可以靠攏上的。
再加上皇上本來就有些避諱武將,上官凌雲這個時候衝上前爲明如月叫屈,弄不好,反而會更加令皇上猜忌,現在甚至不知道背後之人要達到什麼樣的地步,這個陰謀裡,還有什麼線索。
“砰!”
“出來!”
向侯府的廂房裡,房門突然被撞開,向侯夫人一愣,看着凶神惡剎的侍衛,抓緊了向文悅:“不知道要讓本侯夫人去哪。”
“呵,向侯夫人這個時候就別跟咱們擺什麼侯府夫人的架子了,咱們可受不起!走吧!”
“娘!”
向文悅到底年紀還小,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臉色有些發白。
而在此之前,向侯夫人跟向文悅,也偷偷討論過,感覺這事就不對,事情已經過去一天了,她們這些人都被關在屋子裡,根本一點消息都不知道,而如月那孩子一直都沒有消息,就算是死也該有個信,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向侯夫人覺得不對,若是家人真是有死有傷,不可能一點不讓她們知道放心吧,她們到底也算是重臣家眷,雖然皇上親自坐陣,沒有人敢有半句不是,但是這種人知常情的事情,按理來說,應該通知一下的。
向侯夫人感覺這裡頭事情不對勁,現在看到這些抓人的態
度,更加驗證了她的猜測,事情恐怕不妙了。
皇上親自坐陣五山寺,雖說是隻能進不能出,但是這個進,也只是一些朝中重臣,事關朝中大事,或者一些奏摺的,乃是皇上的人能進,其它的便是有家人在五山寺的,沒有皇上的允許,都不許進入五山寺。
這次向侯老太君沒過來,可是即便她位份很高,擔心家人,這個時候都沒法進入。
同時間,周國手以及溫榕都被皇上帶到了五山寺裡,先前既然有人指證明如月,那麼周國手這個師傅,是不是也有參與到其中,這個自然也是需要審問的。
現在五山寺謝絕香客,周邊都由官兵重重把守,任誰也別想不經允許進去。
周國手與溫榕被分開審問,當然是沒有審問出什麼的,但是依舊不能放過他們,對於他們進行關壓。
而越來越多的人涉案人員被關壓起來,便是連在學堂的向文曲,後來都被抓到了五山寺之中,朝中大臣都看出來,這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啊!
雖說事關到皇后,這涉及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廣,這也是事實和現實的,但是這捕風捉影有點關係,便抓拿,連家裡人都不放過的情況,怎麼感覺都有些嚴重的過份呢?
總感覺詭異的有些不對勁了。
上官凌言負責搜救皇后,那條山岸並不是十分高,十多米的地方,跳下來也十分的危險,但是若都是武功高強的人,搜救的卻沒有想象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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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日的搜查,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人,那麼皇后她們是逃跑了,還是根本就是搜救的方向不對,或者人已經死了呢?
對於那些在後山死掉的屍體,再一次進行驗測。
之前就說了,有些人已經被狼抓咬的面容全非了,已經完全的沒有辦法辨認是誰了,只能單純從衣物等方面進行辨認,這其中的準確性,本來就是要大打折扣的,到後來反而一籌莫展了,因爲在死亡的屍體中,再進行確認後,竟然發現了皇后貼身宮女騰雨的屍體,那麼現在就很有可能說明,其實皇后可能已經死了,就死在了
那些屍體中的一位,不是沒有被抓的衣不遮體的人,即便可以讓人覺得牽強然而在這個時候,卻只能讓人這麼決定了。
上官凌言無法接受:“父皇,兒臣覺得母后一直吉人天相,死屍裡一定沒有她的,就算是有騰雨的屍體,也不能說明母后一定在裡面。”
皇上臉色也很不好:“那你母后在哪裡,林裡你們已經搜過了,周國手更是搜查過,你們找到什麼線索了?”
上官凌言因爲這段時間的勞累,臉色更加白的嚇人,聽聞這話,身體僵了僵,卻是說不出來話。
確實,那個疑似跳岸的地方,他們反覆搜查過,雖然發現一些細節,可是不足以說明皇后跳下去了,並且沒有死,被人救了,或者是自己跑了。
現在任誰也沒有辦法知道皇后的線索,而騰雨的屍體出現在後山聚會的地方,卻是很間接證明,皇后很可能就死在當場。
並且武王妃死狀挺慘的,皇后當初跟她坐着的地方差並不遠,依此來推論,皇后被狼抓咬的面目全非,實際上已經死了的推論是實際存在的,在沒有別的旁證證明皇后沒死,這個是最可信的。
上官凌言忍不住道:“那父皇也認爲,此事是向侯府指使傷害母后的嗎?”
那些得救的人裡,漸漸都將疑點推向了失蹤的明如月身上,而皇上,已經有招回邊關的向侯爺回來問罪的想法了。
皇后眯眼看了上官凌言一眼:“太子,那可是你的母后,難道在你看來,還不如這些佞臣重要?”
皇后太子一系這些年來雖然佔着嫡系,更加名正言順,卻對大皇子三皇子一系,略顯有些弱勢,上官凌言與上官凌雲交好,這個時候再爲向侯府求請的話,可能是出於自保,但是在皇上看來,卻是不顧念自己母后慘死的自私,實在令人心寒。
上官凌言心中一緊,面色慘白,神色中更有些悽迷,父皇不信他!甚至已經對他心生懷疑了,可是爲什麼?
總不可能,只因爲母后失蹤或死亡,只這一件事,便對他這麼般牴觸,不對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