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夷掐住了秦晚的脖子,可是秦晚卻絲毫不反抗,因爲她也很奇怪,究竟這毒是誰下的。若不是鮮于夷,又不是自己,難道是鬼不成?
秦瑤,應該是不可能的,芷韻聽命於鮮于夷也不可能下毒,那麼就只有一個人有這個可能。
那就是——宮飛雪。
宮飛雪的孩子就是被秦瑤害死的,這件事情宮飛雪是知道的,她雖然嘴上說不相信,可是秦晚覺得她心裡是相信的,那麼就解釋的通這一切了。
秦晚利用宮飛雪讓秦瑤的孩子染上痘疫,可是宮飛雪卻利用這一點給孩子下毒,看起來,宮飛雪似乎並沒有秦晚想得那麼傻。
真是好笑,秦晚一直以來看不起的宮飛雪,居然在這個時刻擺了她一道。
鮮于夷的樣子簡直像是要殺了秦晚一般,可是秦晚卻一點兒也不害怕,因爲秦晚知道,他不敢這麼做。
之前在鮮于墨回來之前,他都不敢殺了自己,否則他就沒有要挾鮮于墨的資格了。
秦晚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不過一會兒,他自己便鬆開了手,靜靜地看着秦晚。
“你好像一點兒都不怕我會殺了你。”
秦晚只是輕輕嗤笑:“我何必怕,我知道你不敢殺我的。”
鮮于夷氣的臉都綠了,可是他又不能反駁琴晚的話,他的確是要靠秦晚來牽制鮮于墨,但是,如果鮮于墨死在東瀛的話,他就不必怕這些了。
他就可以殺了秦晚了。
“我老實告訴你,等鮮于墨死了,你也要跟着他一起去死。”
秦晚只是笑道:“其實,你不殺我也沒有任何關係。”
“我不殺你,留着你做甚麼?”
秦晚看着他道:“你想我做什麼?”
鮮于夷突然恢復了平靜,或者說,他其實一開始就沒有瘋狂過。
秦晚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思很難猜。
鮮于夷坐到一旁去,道:“脫衣服。”
秦晚愣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着嘴脣,道:“我……”
她纔剛說了一個字,鮮于夷便打斷了她,微笑着道:“我知道你一定覺得做不
到,因爲屋子裡的人太多了,而你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對嗎?”
秦晚現在還穿着衣服,但是她覺得她比脫了衣服還更窘迫。
鮮于夷又笑了起來:“好,我把他們都趕出去。”
他說着,竟真的將衆人給趕了出去,連秦瑤也沒有例外。
現在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可是秦晚卻還是一動不動。
“人都走了,爲什麼你還是不肯脫衣服?”
秦晚臉色發白,只是低着頭,看也不看對方一眼。
“你還是快點脫衣服比較好,你知道我沒有鮮于墨那麼好的耐性,再過一會兒,我可能會直接扒了你的衣裳。”
秦晚的身子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
她知道現在鮮于墨不在,鮮于夷想做什麼都可以。可是她的手,就是怎麼也擡不起來,彷彿腕上綁着千斤重的石頭一般。
“我數三聲,你再不脫,我就直接上了。”
秦晚擡起頭死死地瞪着他,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卻沒有留下一滴眼淚。
鮮于夷已經站了起來。
秦晚重重地閉上眼睛,緩緩地太死手,解開自己的衣帶。
她的動作很難,過了良久良久,才脫下最外面的大氅。
鮮于夷似乎十分欣賞她此刻的神態,並沒有任何舉動,只是嘴角含笑看着她,彷彿在欣賞一件絕世的珍寶。
秦晚的速度始終不快,因爲她的手一直在發抖,她的脣已經被她咬出了血。
當她脫到只剩下褻衣褻褲的時候,鮮于夷終於主動出擊了。
他朝秦晚走了過去,秦晚忍不住向後倒去,卻被他攔腰一抱攢進了懷裡。
“原來你生得這樣美,難怪七弟對你愛不釋手。”
秦晚厭惡地別過頭去,不願意和他對視,他卻將秦晚的下巴一把捏住,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怎麼,我長得很醜嗎?你爲什麼不敢看我?”
秦晚瞪他一眼,卻不說話。
鮮于夷用下身撞了她一下,道:“說話。”
秦晚道:“你不醜,只是除了王爺以外的男人碰我,我都覺得無比噁心。
”
鮮于夷哈哈一笑,手上用了兩分力氣:“你真是個好女人。”
他低下頭去吻住了秦晚,秦晚驚慌失措之下,一口咬住了他的脣,並咬出了血。
鮮于夷吃痛的悶哼了一聲,鬆開了秦晚的脣。
“原來你的性子這麼烈。”
他似笑非笑,秦晚心裡更是有些沒着落了。她向後退了兩步,鮮于夷笑道:“怎麼,你還想跑嗎?”
秦晚嚥了口唾沫,靜靜道:“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又何必……那麼多完璧之身等着你去寵幸,你爲什麼總是惦記着人家的夫人。”
鮮于夷輕聲笑道:“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
秦晚看着他,他道:“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的身後不是明妃,而是先帝的戚妃,而且我還知道父皇很寵愛她。”
“但是父皇不知道,她經常在外面找男人,我不止一次撞見過她和大臣顛鸞倒鳳,但是我知道她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我。”
秦晚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他說話。
“你知道和她有過關係的人都是誰嗎?就是現在站在我身後支持我的人,他們都是曾經染指過我母親的人。”
秦晚的心中有些震驚,可是又說不出一句話來。
“所說我今日的太子之位是我母親用她的身體換來的,也不算是假的。”
秦晚只覺得這樣的母愛又偉大爲有些腌臢。
她雖然喜歡孩子,可是卻不至於爲了太子之位出賣自己的身體。
“所以,你就這麼喜歡睡人家的女人?”
鮮于夷冷笑道:“是啊,當年碰過我母親的人,他們的妻女我都碰過,”他看着秦晚:“可是我尤嫌不足,她們怎麼可以跟我的母親相提並論。”
秦晚道:“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冤冤相報何時了,你不知該……”
“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怎麼來取悅我纔是。”
鮮于夷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秦晚別過頭去,道:“我做不到。”
“你做的到,”鮮于夷突然陰陰地笑了起來:“爲母則強,一個母親若爲了自己的孩子甚麼都做的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