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無法再靠近那個院子,那就借他人之手,除掉那個禍害。
最終她還是抓到了錢生。
逼他服下毒藥,威脅他幫自己做件事。
沒想到的是洛氏的孩子依然出生了,便是如今的夏阡墨。
韻院幸福指數羨煞旁人,每次她躲在院外,聽着裡邊傳來的歡聲笑語,就有一種深深地忌恨。
她甚至連見那個孩子都是異想天開。
無奈的是很快洛氏就又懷孕了。
夏安鴻更是一下了朝就匆匆跑去陪她,要什麼給什麼。
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送給她。
寵溺的程度,相較之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也是,這次可是他的孩子呢。
範氏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翹首以盼,在大門口等着他下朝。
可是每次遇到自己他臉上幸福的笑容就會突然變的冷淡下來。
真真切切的嚐到了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
一次次的希望,換來的卻是一次次更狠的失望。
範氏一怒之下將錢生關進房間用鞭子狠狠地抽打發泄。
說他沒用,說他窩囊,說他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的孬種。
並命令他,這一次絕對不可以失手,否則,就讓他一輩子無法做男人。
終於,懷胎七個月,這個時候流產的話,大人和小孩兒都保不住,範氏倒是打了一個好算盤。
可惜事不如人願。
錢生端着加了強效墮胎藥的燕窩推門進來,親眼看着洛氏喝下去他才離開。
可是一天兩天過去了,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韻院依然一片溫馨和睦。
範氏大怒,深夜叫來錢生就準備把人綁起來掉打,卻沒想到自己再次被下了藥,這才猛然想起自己之前喝過的一杯茶水有一絲甜甜的味道。
久違的快感讓她很快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索要的更多。
身體的異樣和強烈的渴望讓她身不由己的又一次沉淪。
洛氏喜歡安靜,所以韻院距離甚遠,即便是這邊鬧得動靜再大,也不會有人聽到。
然而,跟上次不同的是,當她第二天醒來,一室狼藉,渾身像是被碾壓的疼痛,而房間,或牀上或地上或桌子上,十來件衣服的碎片,還有十個渾身****的乞丐男人或躺或趴,各個意猶未盡的樣子似乎在做着美夢。
下體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瘋了一般的大叫吵醒了衆人。
一室的凌亂和令人作嘔的糜爛氣息讓她慌亂憤怒,黑眸突然之間劃過一道微光。
待他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寒光一晃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便已經隨着咽喉的一陣劇痛重重的倒下身子,再也沒有醒過來。
最後一個乞丐目瞪口呆的看着昨晚該跟自己一起玩女人的兄弟們一個個倒地,氣絕身亡。
而那個前幾個時辰還在自己身下放蕩承歡的女人此刻手裡正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
刀尖不住的有殷紅的血跡滴落在凌亂的地板上,綻開妖冶的花,範氏正一臉猙獰的緩緩逼近他。
來不及逃開便胸口一痛,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整個身子緩緩的倒在地上,雙眸瞪得大大的,他到死都沒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近在咫尺的門,爲什麼會打不開。
看着瞬間化身殺人不眨眼的瘋女人,錢生不由自心底冒出森森寒意。
面對目光佈滿嗜血與徹骨恨意的範氏,就連他也不自覺的生出一陣怯意:“你想幹什麼?”
然而瘋狂中的範氏卻並沒有回答他,像是中了邪一樣舉起匕首直往他命門刺過來,招招致命凌厲,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似乎只是一個殺人狂魔。
驚懼之下他奪門而出,沒有人知道在他之前,這扇門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的,卻被他的手輕輕一推便逃了出來。
據說那天容園所有的丫鬟小斯全都被以各種各樣的罪名處死。
人多嘴雜,她擔心有人聽到,甚至看到,如果傳了出去,那麼自己就徹底的完蛋了。
自此開始了十多年來的逃命生涯,範氏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對他的追殺。
洛氏的孩子平安降世,是個兒子。
卻在第二天早晨詭異失蹤。
而且孩子大人雙雙消失。
查不出任何蹤跡,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夏安鴻瘋了一樣的尋找,依然沒有任何線索。
女人丟了,兒子丟了,只留下夏阡墨這隻孽種。
之前他之所以寵着她,完全是因爲愛屋及烏,不想讓洛氏擔心。
而洛韻的消失,讓小小的夏阡墨失去了父親的寵愛。
後來又因爲救了南宮亦城而變得癡傻廢柴,更是被夏安鴻嫌惡,丟進廢棄的院子任其自生自滅,對於府里人對她的欺凌也持着默認的態度,直接導致了夏阡墨無數次的生死一線。
爲了夏府的顏面不至於掃地,只得對外宣稱洛氏難產而死,只留下一個女兒。
“等等。”夏阡墨打斷他的話,後邊的自己已經知道了,不過:“你說我孃親根本就沒死?”
王安皺了皺眉:“夫人的確只是消失了,但是過了這麼久說不定早就。”
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硬生生被夏阡墨幽冷的神色嚇得禁了聲,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夏阡墨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那你可知道我孃親消失的那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
夏阡墨尾音微挑,有些不相信的眯起眼睛:“恩?”
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毫無預兆的憑空消失,定是發生了什麼逼不得已的事,只是沒人發現。
王安抹了把冷汗:“我說的都是實話。”
也是,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騙自己。
“我們走。”沒有太多表情的轉身離開。
兩人一受跟在身後,夏阡墨腳步一頓,微微側過臉頰:“你留下。”
王安一愣,吶吶的開口:“什麼。”
“你留下。”夏阡墨淡淡的重複,末了又補充一句:“做夠兩個時辰她的毒便會自動解除。”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安的臉色倏然變得難看,臉頰沒有得到處理的傷疤也變得褶皺,明顯看得出面具的層次。
“字面上的意思。”夏阡墨兩手一攤,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順手解了範氏的穴道。
眼看着夏阡墨走出去,他剛跟上去門就已經在他眼前,眼看着只差一步的距離自己就可以出去。
然而。
憋了這麼久的範氏早就忍耐不住了,一得到釋放立馬朝着距離最近的王安撲過去直扒人家的衣褲。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他看到門口的夏阡墨無情的臉色,一時間面色具灰。
“祝你們好運,可以不被爹爹發現。”
這是夏阡墨說的最後一句話。
墨院的一房間裡,巨大的浴桶裡邊躺着一個身材纖瘦的女人,百無聊賴的玩弄着水面上的蓮花瓣。
“王爺這是要等我洗完澡纔出來嗎。”
泛着水漬的粉脣輕啓,慵懶的聲音溢出來。
屏風後走出來一抹驚豔的身影,銀髮雪衣,修長的身影站在裕桶前,背對着她。
夏阡墨靜靜地躺着,兩條藕色長臂隨意的搭在木桶邊緣:“沒想到讓人聞風喪膽的閻王還有偷窺的癖好,小女子算是長見識了。”
“……”南宮非炎有些拘謹的僵硬:“我沒有。”
沒有?
夏阡墨微微滑下身子,儘量讓身體沒入水底更多,這樣有花瓣遮掩,就算他轉過身也看不到什麼。
雖然她平時大大咧咧習慣了,但被一大帥哥看着洗澡還是史無前例的。
“你是不是斷袖啊?”冷不放的蹦出這麼一句,頗具懷疑性的瞅了瞅他身下的部位。
斷袖?
南宮非炎發誓,他此刻內心都是顫抖的,微顫緊握的雙拳可以看出他正氣的發抖。
夏阡墨像是沒看到似的,調整了下姿勢,趴在木桶邊緣消瘦的下巴抵着兩隻疊加的手背,笑眯眯的看着他的背影。
“話說你高冷的性格是不是裝出來的呀?其實你沒事兒就跑到別家女孩子閨閣偷看人沐浴更衣啊是不是,我猜的對不對?”說罷又翻了翻白眼:“我就說嘛一個正常的男人又不是不能行人事怎麼可能這麼大了還沒碰過女人。”
“閉嘴!”南宮非炎猛然忍無可忍的轉過身吼她,有些微紅的臉色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害羞的:“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呸,老子不信。”
夏阡墨天生反骨的厲害,專門往老虎嘴裡拔牙,就喜歡跟你對着幹。
然而脖子上突然一緊,她還沒反應過來面前就多了一張放大的俊臉,突然的力道讓她猝不及防的身子往後仰去,胸前的風景一覽無餘。
夏阡墨一怔,小臉兒不由得一怒:“王八蛋,你還真掐啊!?”
南宮非炎突然被她胸前的異樣吸引了視線。
那團火紅色的印記以及中間那一抹蠕動的黑色異物,近在咫尺的距離,他低頭,瞳孔一縮:“這是什麼東西。”
夏阡墨眸光閃了閃,微微滑入水中,卻正好遮住****漏出上邊的印記。
有些無奈的扶額,都怪這桶太小了。
“沒什麼。”
見她不說,南宮非炎有些溫怒,知道這個女人不想說不管他怎麼問都得不到答案的。
沉默良久,他一雙緋紅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
“我會想辦法幫你。”
像是承諾,他的深色認真無比。
夏阡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