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安靜非常,皇帝一發怒,其他人對瑟瑟發抖的跪了下去。
皇帝目光陰沉的望着樑玉沅。
“皇上,玉沅實在不明白你們的意思,您想讓玉沅招什麼呢?”樑玉沅淡淡道。
“您和賢妃娘娘到了寺廟,見到玉沅,就說玉沅與寧王私通,我想問,證據呢?爲何賢妃娘娘一見玉沅,就這麼確定我和寧王殿下見面?污衊我也得有個證據啊。”
“大膽!”賢妃瞪着樑玉沅:“你竟敢說皇上污衊你。”
“那就是賢妃娘娘你污衊我了。”樑玉沅望着賢妃,淡漠的目光充滿了嘲諷。
“你!”賢妃說不過樑玉沅,隨即她拿出那塊帶着穗子的玉佩,冷眼看着樑玉沅道:“你說我污衊你,那位問你,這玉佩何來?它怎會在你的枕頭下面?你和寧王若是沒有私情,寧王怎會將自己的貼身之物送給你?”
樑玉沅看着那玉佩,神色未見絲毫驚慌,反而,臉色很是嘲諷。
皇帝望着,眼底複雜和心中的懷疑附有加深。
“我從未見過這玉佩。”樑玉沅淡漠道。
賢妃嗤笑一聲,表示不屑。
“不知這玉佩是哪位在我枕頭下面找出來的?”樑玉沅忽然問。
賢妃額角不禁抽了一下,冷道:“是我。”
“原來如此。”樑玉沅仿若是看笑話一般的看着賢妃,心道,這後宮女人害人的手法,果真就那麼幾樣,愚蠢!
“樑玉沅你什麼意思?”皇帝皺眉問。
樑玉沅指着賢妃手中的玉佩淡淡道:“皇上,賢妃娘娘說這玉佩是從我枕頭下面找出來的,那麼我請問,是你們一起發現的,還是賢妃娘娘一個人發現的?”
衆人緘默,皇帝的目光也望向賢妃。
這玉佩自然是賢妃一個人發現的。
賢妃眸光微閃,手中拿着玉佩,不禁嗤笑:“是我發現的,你是想說本妃污衊你了?”
“自然是你污衊我!”樑玉沅神色不變,點頭道:“若不然,怎麼別人發現不了,偏偏救你發現了?還一眼就看到枕頭下面了,賢妃娘娘的眼睛,果真是毒辣,怪不得,賢妃娘娘一口認定寧王殿下離宮來了這寺
廟和我私會呢,果真是手眼通天!”
“樑玉沅你莫要胡攪蠻纏!”賢妃一張嘴說不過樑玉沅,氣的面色蒼白,只能求助皇帝。
“皇上,樑玉沅實在拖延時間!妾身派去的那些人至今都未回來!說不定已然遭遇毒手了!”賢妃急切道。
皇帝皺眉,心中沉思着,顯然是一時拿不定主意,樑玉沅和寧王究竟有沒有私情。
“樑玉沅,你不承認沒關係,這寺廟這麼大,你做了如此齷齪事情,必定會被人發現!”賢妃陰測測開口,目光落在身側幾個侍女身上。
“好啊,你儘可以去找來證人和我對峙。”樑玉沅冷漠到。
賢妃冷笑着看了一眼樑玉沅,她先是吩咐了侍女去尋所謂的“證人”而後她又附到皇帝身邊道:“皇上,既然樑玉沅口口聲聲說她沒有與寧王私會,那麼妾身想來,寧王殿下,現在必然是在宮中的,不弱皇上您派人去宮中查探一番,若是寧王殿下現在就在宮中,那便是妾身願望了他們!妾身願意領受責罰!”
賢妃說的如此篤定,皇帝沉沉的望了一眼賢妃,之後吩咐隨行的侍衛快馬加鞭回宮,看看寧王究竟在不在宮內,並且囑咐侍衛要暗中行事。
賢妃自然很厚信心。
因爲,寧王確實來了這寺廟,而今,即使樑玉沅荷寧王脫困,那麼,現在的寧王也是回不去的!因爲回去的路上,太子早已埋伏了人在等着他!
想到此處,賢妃眼底殺意更濃。
如今,寧王逃離了這寺廟,倒是正好給了她和太子一個正當殺了寧王的機會!
到時候寧王一死,將此事嫁禍於樑玉沅,不僅可以打壓陸皇后,還可讓樑玉沅失寵,讓卓家失勢!簡直就是一箭三雕!
彼時,被賢妃和太子算計了了的寧王,半路中確實被殺手伏擊。
寧王來寺廟前,確實安排了一些衷心侍衛等候在外面。
此時的他已然甦醒,憶及在寺廟禪房和樑玉沅發生的事情,寧王心血不平,腦子裡總會浮現樑玉沅飛紅雙頰的嬌俏模樣。
“王爺!這些殺手身手太厲害!”一名侍衛手臂大腿受了傷,他掩在寧王身邊,眼睛緊盯着那些蒙面殺手喘息
着道。
寧王擰眉,望着圍着自己的黑衣殺手,危險的眯起冷眸。
這些人招招狠辣,目的,顯然是要殺了他!
“王爺!屬下掩護您出去!”另外一名侍衛沉聲道。
他們的同伴已然司的差不多,單單是他們完全保護不了寧王,所以只能藉機一搏!
寧王冷哼一聲道:“我出不去的!”所以,既然他們要我的命,那便來取吧!只他們有那個本事!
十幾名侍衛再次加入戰局,有殺手越過侍衛飛身,手中拿着利劍直刺寧王要害!
寧王坐在輪椅上,面色冰冷帶着殺氣,他雙腿雖不能動,可是,卻並不帶他沒有腦子!
手指按下輪下扶手下面的機關,只聽咻咻暗器猛然發射的聲音,拿命刺殺他的殺手已然是中了暗器倒地身亡。
可是暗器畢竟對付不了這麼多的殺手,就在一行人窮途迷路之時,忽然間從林間迅速竄出鬼魅般的身影。
這些人輕功高超,身形如鬼魅一般與那些殺手顫抖在一起,少時,這些鬼魅般的面具黑衣人,已然是將這些殺手全部處理掉。
“主上讓你快馬加鞭回去!”一名帶着面具和黑衣人對着寧王道。
寧王緊盯着這些突然出現的“救命恩人”,在看到他們統一着一樣的櫃面面具,心中一沉,脫口道:“你們是影門的人!”
寧王雖然深居深宮,但是在江湖他還是有些力量和探子,自然也知道江湖中頂級殺手組織“影門”。
影門殺手,統一着黑衣,帶着櫃面獠牙的青黑麪具,手狠辣,一劍斃命!
可是他們爲何要救他?
那人並未回答寧王,只是冷冷道:“送寧王回宮!”
國廟內。
幾人將一個和尚押到了衆人面前,那和尚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行禮道:“草民參加皇上,參加賢妃娘娘……”
賢妃盯着這和尚,發問:“你是寺廟中的和尚,可曾看見樑玉沅和陌生人相會?”
“有的!有的!”那和尚忙不迭的點頭。
樑玉沅望着那面容熟悉的和尚,眼神冰冷,因爲帶自己去見寧王的人,也正是眼前的和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