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他也不打算例外。
但是,他也知道,想要得到林輕染似乎有些難度,畢竟林輕染是相府的二小姐。
不過,有難度,才更有挑戰性,更能激發男人的鬥志,不是嗎?
獨孤霖是心思百轉,可是林輕染卻只顧着耷拉着眼臉,看都不看他一眼——這個混蛋太噁心了,居然上趕着來給華姨娘等人撐腰,瞧上一眼,只怕她都會忍不住一口吐沫啐到這混蛋的臉上。
她這樣明顯流露的冷漠,讓一向於女人堆裡無往不利的獨孤霖越發的不解,同時那種隱藏在心中的征服被少女挑了起來,反而生出定要將這一朵帶刺的玫瑰摘下的衝動。
林輕染若是知道這混蛋的想法,只怕會買塊豆腐撞死過去——該死的混蛋,果然骨頭賤的很,前世自個兒稀罕他的時候,他氣她如糟粕,今生,她對他不假以顏色,他倒是心心念念起來。
人無傷虎心,虎有傷人意,既然對方今日挖出這麼大的坑,想要將她埋進去,她也只有奉陪到底了。
林輕染目光冷幽的看了華姨娘一眼,又將目光轉向秋兒,道:“老夫人,老爺都在,你就將事情細細說上一說吧!”
秋兒目光瞟了一眼林輕玄,臉上飄過一抹可疑的紅暈,然後低下頭緩緩的將剛剛的話說了一遍。
林相爺當即手中的茶盞就砸向了林輕染:“你個孽障!”
林輕染冷冷一笑:“父親,你這性子越來越急了,給人定罪,總得聽聽別人怎麼說吧!”
林輕玄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向林輕染:“二姐姐,你……你怎麼會……”他搖了搖頭,對着林相爺道:“父親息怒,我也覺得二姐姐說得是,總得給二姐姐自辯的機會。”
林相爺瞧着“真愛”爲他剩下的兒子,臉上的怒氣散了一些,語氣卻依舊難聽:“給她機會自辯?怎麼辯?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說得?”
華姨娘也勸道:“相爺,您彆氣,二小姐年歲小,一時難免想岔了,做出些糊塗事情,再說難免,您何必跟個孩子計較?”
她看似善意,可是眼底的得意卻逃不過林輕染的眼睛,這女人的話聽着在勸人,可是卻是越勸越讓人生氣,還不如不勸來的好。
林輕音一張臉已經嚇的發白,神情緊張的看着林輕染,卻見她面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恐慌,心頭頓時鎮定了不少。
此時,她也不求林相爺,而是眼巴巴的看着林老夫人:“祖母,二妹妹生性純良,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情來,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
林老夫人面色有些遲疑,雖然人證物證俱在,可是她對林輕染讓秋兒毒害春花腹中孩子的事情,依舊不太相信。
二丫頭雖然變得殺戮果決,可是並不是個好殺的人,怎麼會對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下毒手?
林老夫人蹙眉:“一個丫頭的片面之詞,也不可信,即使有這雕着梅花的匣子和首飾,也免不得是誰動的手腳,不一定就是二丫頭……”
她的聲音剛落,秋兒忽然出聲,道:“老夫人,並非奴婢一面之詞,奴婢……奴婢……另有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