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扇得林輕細頭暈腦脹,險些暈死過去,渾身發軟,面色蒼白的壓在老乞丐的身下,哪裡還有什麼反抗力?
其他的大漢淫笑了起來,對着老乞丐喝道:“沒聽見麻爺的話啊,打壞了,壞了爺們的興致,剝了你的皮。”
麻爺又給了老乞丐一腳:“給你做新郎,是爺看你可憐,萬不能毀了這美人的臉面,爺的主子可還要留着她接客呢。”
老乞丐又甩了林輕細一個打耳光,忙擺出討好的笑意對着麻三道:“爺,不是這小賤人不聽話嗎?”
麻三看着猶在做着垂死掙扎的林輕細,啐了一口,淫笑着對一旁已經急色的嗷嗷叫的大漢們吩咐道:“看來林四小姐不喜歡咱們找的新郎,那咱們就一起上,這麼多人,總有一個是她喜歡的吧。”
衆大漢聽了,狼嚎了起來,興奮的的快要跳起來,都忙着去解自己的褲腰帶,粗暴的撲上去,用嘴用手去親她摸她,死死的壓制着她。
老乞丐也知道這頭一碗是自個兒吃的,直接拉下自個兒的褲子,淫笑着罵道:“原來就是要給千人騎萬人睡的賤人,還敢在老子面前擺譜。”
一羣如狼似虎的大漢,林輕細哪裡能抵得住,尤其是又是一擁而上,她只能做着垂死的掙扎哭泣,躲避着那些猥瑣的手,骯髒的嘴,身上的衣衫瞬間撕碎,飛揚在室內,一室的奢靡之色,各處的有着攝人撕咬的痛,雙腿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她忽然之間停止了掙扎,雙目空洞的盯着屋頂,如同海潮時被遺落在沙灘上的魚,翻着白色的肚皮,陡然之間,她發出一道彷彿似痛到極頂,恨到極頂,絕望到極頂的滴血尖叫,泣血如杜鵑!
“啊——啊——!”
如此悽慘哀絕的叫聲,讓隔壁屋子裡久經風月的香香都忍不住渾身的汗毛豎了起來,卻不敢表露出來,因爲她眼前這個帶着面紗的女子,就是麻三嘴裡那個陰毒的連鬼都懼怕的主子。
這位主子雖然戴着面紗,無法看清她的容顏,但以香香久經風月的眼睛,也能窺視出她面紗背後的容貌會是多麼的美麗優雅,怕是用一句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爲過。
不過,此時的傾國傾城的美人卻沒有那份奪人的美麗,只見她露在外面的美眸中充滿了殘忍快意的笑,喉嚨中發出“呵呵呵呵”的聲音,似笑非笑的,異常古怪,無端的讓人覺得渾身冰涼,充滿了一種森冷的恐怖。
這樣扭曲的美人,讓香香不由得暗暗的發抖,越發的恭敬,頭低低的垂下,不敢擡起,心中卻暗自盤算,等完成這位主子的事情,她一定要立刻帶着人離開都城,趕緊跑路,依她多年的經驗來看,今兒個這麻煩絕對不小,怕是下面會有一陣腥風血雨了,她雖然和貓一樣,有九條命,但到了關鍵時刻,也不夠貴人們砍腦袋的。
而在飄香院外的某處小巷中,也有一輛不起眼,樸素的馬車停靠着,裡面容貌絕豔的女子一直靜靜的坐着,待隱隱約約聽到這聲模糊的尖叫痛聲之後,她的眼底閃過一道冰冷的神色,然後淡淡的吩咐:“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