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
江曉曉再回來仿如隔世,她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以爲說一句愛她,她就會像以前一樣傻傻地對他死心塌地?
不會,要是他還敢再找下一個蘇堯離帶回來在身邊,她一定不會再留在他身邊。
經過奈何橋時,孟婆見到她回來了,看着兩人還算和諧的氣氛,笑着說,“曉曉,你再不回來,冥王就要成天茶不思飯不想了。”
江曉曉再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淡道:“我沒這麼大的影響力,說不定他是爲另外一個離開的女人。”
另外一個離開的女人指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蘇堯離。
孟婆想雖然她回來了,似乎還耿耿於懷,沒完全原諒冥王,她笑着說,“肯定是爲你,孟婆還會看錯?再說冥王也在這,你問他不就是了。”
聽罷,沈夜冥低頭深邃地凝着她,卻沒有開口說一個字,要他承認爲這女人神魂顛倒,她喜歡聽這麼肉麻的情話?
可是見他不說,她小臉都沉了,但也沒有逼他,這種事也逼不出來,她頭也不回地先一步離開了。
看上去是不高興了,沈夜冥揉了揉眉心,剛剛纔哄好卻因爲孟婆一句話又搞砸了,正想跟着她離開,卻被孟婆阻止了。
他頓了頓步伐,不解地望向她,只見孟婆笑意盈盈地在他耳旁說了一句話。
沈夜冥眯起深沉的眼,彷彿陷入了沉思,然後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
江曉曉本想朝着一直在冥界住着的房間走,畢竟住習慣了,但下一刻,卻被身後的男人帶到了他的寢宮,她不是沒有掙扎,而是他不讓她掙扎。
直到來到他的寢宮,她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生了,斂了眸,自然猜到了一些什麼。
“以後住在我的寢宮。”沈夜冥不容置疑地這麼說。
這跟那時囚禁她有什麼區別?江曉曉幾不可見地撇了撇嘴角,“我爲什麼要住你寢宮。”
“我好照顧你。”他深深地從她的小臉,不着痕跡地掠過她的腹部。
聽罷,她倒心底笑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冥王竟然要說照顧一個女人?
這就是他改過自新,對她改變的開始,她倒不介意。
只是她還是沒有表情地說,“誰要你照顧?少自作多情。”
畢竟雖然心裡是原諒他了,可是面子上還是放不下來。
下一刻,沈夜冥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摟着她的腰肢,低沉性感的說,“我說的照顧是另一個意思,你該聽得明白。”
聽罷,她唯一的感動一下子消失殆盡,擡眸瞪着他,這個下-流的男人!
見狀,他擡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眼神似乎深情,但薄脣吐出的話卻不堪入耳,“我想每天每夜都將你照顧得下不了牀,但是我又捨不得。”
她擡手就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冷淡道:“放開我,這種照顧我享受不起!”
想做那種事就想做那種事,還說得這麼含蓄,能遮蓋他流氓的本質嗎?
“只有你能享受。”說罷,他吻上了她的兩片脣瓣,輾轉含允,再撬開了她的脣,舌頭亻申進去和她交纏。
江曉曉睫毛顫了顫,抵抗的力量漸漸弱了下來,最終只能任由他將自己的衣衫褪落下到地上,任由他從脣吻到了頸子,再到柔軟的月匈前。
她的鳳眸越來越氵顯潤,緊緊揪着他穿戴整齊的衣衫,斂了眸,憑什麼每次都是她坦誠相見,而他卻如此衣冠禽獸。
她擡手撫向他的衣襟,緩緩扯開,下一刻,就被他大手握住了——
沈夜冥擡起瀲灩的眸,望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柔軟的嬌軀給他的視覺衝擊很大,只是他還是剋制住了,拉下了她的小手緊緊握住,“你要是主動,我就剋制不住了。”
半響,她才緩緩挑了眉,水光的眸子一瞬不瞬凝着他,“爲什麼要剋制?”
她不信上次在這牀上發狠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真的下不來牀的男人,還懂得剋制兩個字怎麼寫?
他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她以爲他想剋制,還不是不想傷到她……雖然忍得很辛苦,但他只要一想到孟婆說的那些話,他就心甘情願。
沈夜冥抱着她,輕輕撫摸着她白嫩的背部,低沉道:“爲你好……”
話音剛落,他就低頭吻上她的肩頭,她斂了下眸,勾引了她大半天,等到她動情的時候卻停下來,卻說是爲她好?
但她自然不會再主動,只想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不安分地撫摸着她的柔軟,再到平坦的小月復,有些癢癢的感覺,她擡手把玩着他的頭髮,好像有些扎手,沒以前的柔軟,更添了幾分男人味。
下一刻,她僵硬了一下身子,在他猝不及防的碰觸下,擡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發出細細長長的慵懶如貓叫的低吟。
“故意的?”沈夜冥眯起了眸子,聲音沙啞得不行,她這麼在他耳邊叫,他感覺下身快繃緊得彈出來。
他額間滲着剋制的冷汗,滴落在她月匈脯上,有些酥-麻,她緘默不語,只是眸間閃爍着深意,然後擡手撫摸了下他的耳間,近在咫尺的脣瓣湊過去輕輕吻着。
既然他想剋制,那她只想考驗他的剋制力和忍耐力到底多強大。
沈夜冥暗晦不明地看着身上柔若無骨的女人,一舉一動都在叫囂着讓他狠狠要她,不知道多想直接將她扔到牀上強勢佔有,但是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
見他還在剋制,江曉曉不明所以,要玩忍耐的話早該忍到頭了,她不解地反問了一句,“你不行?”
是個男人聽到這話都會被激怒,他緊繃的那根弦突然啪嗒斷裂,猛然轉身將她壓倒在牀上,大手卻緊緊護着她的腹部,沒讓那裡受到一絲震動。
緊接着滾燙的男性身軀壓了上去,某處的炙熱急不可耐地抵着她,燙得她身子一顫,看上去不像是不行,反而強悍得離譜。
江曉曉有些後悔這麼挑釁他了,到頭來受罪的是自己,她緊緊地咬着脣,等待着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