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我?和我緊不緊……有什麼關係嗎?”
司徒君卿眉峰輕挑,削薄的脣微微上揚。
看着喬以念一臉單純又懵懵的模樣,逗弄她的心思更濃了。
“沒辦法,若是想讓我在這裡和你解釋緊緻的問題,必定會嚇到你。”
語畢,司徒君卿將視線從喬以唸的臉上,緩緩的向下遊離。
暗示意味十足。
“畢竟,你的緊緻,有也只有我知道。”
喬以念順着司徒君卿的視線看了兩秒,再加上他那夾雜着幾分黯啞的語調,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緊到底是什麼!
白皙的小臉一下子從臉頰燒到了耳後。
不帶這樣的啊……
這小火車開的也太措不及防了!
重點是……她剛纔還一臉無辜的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簡直了……
喬以念捂着自己紅的發燙的臉,滿是怨念的瞪了司徒君卿一眼,直接轉過身背對着他,努力的平復着自己亂成一團的心情。
司徒君卿看着喬以念有些惱羞卻又不敢發作的小模樣,脣角的笑意深的越發不像他了。
不過也就只持續那麼片刻的時間,便恢復了平日裡清冷的表情。
他從褲袋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煙盒,取出了一支菸,遞到脣邊,點燃。
接着從另一個褲袋裡拿出了手機,按下了一個快捷撥號。
電話很快被接聽,聽筒裡立刻傳出了馬達轟鳴的聲音。
“大人,您再給我二十分鐘,二十分鐘我絕對能趕到!”
“十分。”
“是!”
得到回答後,司徒君卿直接掛斷了電話。
夜晚的公路太過於寂靜,聽筒裡的聲音又特別大,所以喬以念也聽了個七七八八。
她這也才反應過來,司徒君卿明明是開車離開的,可車呢?
喬以念重新轉了過來,終於找到了一個還算正常的話題。
“內個……你的車呢?你怎麼是走回來的呢?”
“砸了。”
“……你其實是在,逗我吧?”
“帶你去看看現場?”
“……”
喬以念爲找到話題的慶幸還沒持續半分鐘,就被司徒君卿這答案給堵得沒話說了。
誰能告訴她,爲什麼他會用一種砸了幾塊錢的玩具車的語氣,來說出砸了一輛那麼貴的車的事實來啊!
而且好好的車!砸什麼呀!
暴力傾向!絕對的暴力傾向!
一定還是最敗家的那種!
不過喬以念還沒想出下一句該說什麼的時候,司徒君卿卻深吸了一口指尖的香菸,主動開了口。
“爲什麼不等我?”
“……我這不在這呢麼,哪也沒去呀。”
司徒君卿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用眼神向她傳遞了他對這個答案的不滿。
喬以念又不明白了,她說的實話,他還有什麼不滿的。
她算是發現了,一天只要和這個司徒君卿在一起,說話辦事都跟猜謎似的。
一牽扯到答案,就只給她點零碎的提示,讓她自己猜。
她又不是正月十五元宵節生的,又沒有天生的猜燈謎屬性加成!
真是夠了!
可在心裡吐槽歸吐槽,喬以念還是認真的想了想他究竟不滿在哪。
爲什麼不等他……難道……他問的不是剛纔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