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念念,你對別人的瞭解程度居然已經快要超過對我的了。我不管,我吃醋了,你看着辦吧。”
喬以念看着蘇若言那一臉等着讓她請吃飯的霸王樣。
勾了勾嘴角,故意不配合。
“君卿是我老公,你吃的哪門子乾醋。我還不管呢,誰讓你當初不‘娶’我,讓君卿先得手的。”
蘇若言一聽喬以念還跟她來勁了,立刻抓住了喬以唸的胳膊,擺出了一份被拋棄的受傷的模樣。
“唉,自古深情留不住,總是套路得人心。我本以爲我這近水樓臺的,就算不說,你也懂。結果呢?還是敗給了主動出擊的霸道總裁。”
說完,她鬆開了喬以唸的胳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雙手掐着腰,眉眼中透着一股勢在必得的自信。
可說出來的話,依舊是那種怨念的口氣。
“反正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須得補償我!多了我也不要,趕緊去叫你家霸道總裁去隨便寫張支票,再甩到我的臉上吧!”
喬以念一聽,“噗嗤”一聲就樂了。
“一條三斤的水煮魚,不能再多了。”
蘇若言稍稍揚起了下巴,若有所思的考慮了幾秒。
“五斤,少一兩也不幹!”
“三斤二兩。”
“四斤八兩!”
“三斤八兩,不可能再多了!”
“……好!成交!”
於是,這場“爭斤奪兩”的“補償之戰”,最後在兩個姑娘互相丟過來的白眼中,以一條三斤八兩的水煮魚結束了“戰鬥”。
這所謂的隨便寫張支票,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一條水煮魚。
但是喬以念剛來了大姨媽,還不太適合吃辣。
所以這水煮魚只能先記賬,等生理期過了再去補上了。
不過兩個姑娘雖然一直聊的都很開心,但等蘇若言從這裡離開的時候,兩個人是一邊拌嘴吵着架,一邊離開的。
原因呢,有也只可能有一個。
那就是喬以唸的計劃需要!
爲了這個需要,蘇若言是厚着臉皮在這當了一整天的電燈泡。
直到天色都漸暗了,才按照最開始和喬以念定好的臺詞吵了架,然後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其實離開之前,蘇若言還在調侃喬以念來着。
說會不會司徒君卿一知道她氣到喬以唸了,二話不說就衝到她家把她給滅口啊?
結果喬以念一聽,立刻拍着胸脯做起了保證。
要是司徒君卿敢動這心思,她一定第一個衝過去死命的攔住他!
必須做到好姐妹同生死!
司徒君卿正坐在沙發上拿平板電腦處理着事情,就隱約的聽到主臥裡爆發出了幾句聽的並不算真切的爭吵。
沒吵幾句,就看到蘇若言怒氣衝衝的從主臥裡衝了出來,然後喬以念也晚了幾步跟了出來。
不過等喬以念出來以後,蘇若言已經走到了套房的門口,摔門而去了。
喬以念氣鼓鼓的瞪了套房的外門一眼,也怒意滿滿的“嘭”的一聲甩上了主臥的房門。
司徒君卿猶豫了兩秒,還是放下了平板電腦,去廚房熱了一下他下午新熬好的大棗紅糖姜水。
熱好了之後,這才端了一杯走到了主臥的門口,敲了兩下門。
“小念,我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