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北季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不過還是硬着頭皮委婉的回答了一句。
“嗯，小擎的脾氣比較像他的父親。”
答完了這一句，於北季在心裡都忍不住替自己點上三十六個贊。
看他這個答案，多完美！
既回答了司徒擎的脾氣像自家大人，又完美的避過了司徒擎就是現任冥王的暫時還不能說的事實。
重點是他這樣回答既能讓自家太太滿意，還不算欺騙自家太太！
喬以念一聽這話，扁了扁嘴，並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因爲她突然想到了要是她和司徒君卿以後有了孩子，那個孩子的脾氣會不會也怪到令人髮指呢？！
不過一想到孩子，她的腦海中也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了曾經的她因爲生孩子，造成大出血而死的那一幕。
這麼一想……還真的是從來沒有人和她提過那個男孩最後到底怎麼了。
就好像那個男孩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不是也和司徒君卿的特別像呢？
那其他的五官呢？哪一個會像自己呢？
唔……這麼一比，好像都像司徒君卿纔好。
因爲那樣才比較帥。
可當初若不是按照她摔壞玉鐲的那種結局……真正的結局……又是什麼樣的呢？
想到這，喬以唸的心倏地就疼了一下。
這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
搞得她都搞不清剛剛那疼痛究竟是真實的，還是隻是她臆想中的。
可她纔剛回過神看向蘇若言，就發現蘇若言正疑惑的看着她。
“念念，怎麼了？你怎麼還哭了？”
蘇若言的疑惑和驚奇是有原因。
因爲她真的沒感覺到於北季說的話有多感人啊？
甚至連感人的邊都摸不到好不好？
難不成喬以念這是大姨媽的前兆？煩躁，易怒，還敏感和極易情緒化？
可算算日期……好像還有點早吧……
喬以念聽了蘇若言的話，下意識的擡起手，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竟然真的莫名其妙的流淚了。
她恍惚了幾秒，朝着蘇若言無奈的笑了笑。
“我要是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信嗎？”
蘇若言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我信，可能是感動中國了吧。”
剩下的溫泉泡的還是比較愉快的。
兩個姑娘對不開心的事閉口不提，左一句右一句扯的都是各種八卦或者天馬行空的猜想。
而在冥界的第一天，也就是在這種兩個人習以爲常的打鬧和平淡中度過了。
晚上的時候，喬以念回到了正房，於北季也跟着她的身後走了回去。
“小季，你不去另一間廂房睡覺嗎？”
“太太您就讓小季在這吧，從前那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小季也習慣了，您休息您的。”
於北季早就知道喬以念知道了他之前的身份，所以說話方面也沒有什麼忌諱了。
喬以念幾次張嘴，想要勸他回去睡，可一想到古時候的小季每一晚都守在牀榻外的小客廳的模樣，勸解的話最後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只是回到了牀榻邊，從下面拽出了一牀被子，遞給了於北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