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聽完後,並沒有急着回答。
因爲要是按照正常情況,佛牌和小鬼的這種事是完全不用司徒君卿親自出馬的。
而且嚴格的來說,出事的那些人和她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司徒君卿也根本就沒必要來管這些的。
雖然他一天總是陪着她,會給她一種他並不是很忙的錯覺。
但是她的心裡也知道,除了陪她之外,總是會有一堆又一堆的事在等着他。
只不過是爲了陪她,他就把那些事都給後推了。
或者都是在她晚上睡熟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裡工作。
他都這麼忙了,她又怎麼忍心因爲這點小事去折騰他呢。
可這件事牽扯到了蘇若言未來的幸福,沒準這事結了兩個人互相認識了有好感了,慢慢的就能在一起了。
和林小希也是朋友一場。
當初她找不到蘇若言的時候,還給林小希打過電話幫過忙呢。
所以她還不能完全撒手不管。
更何況……那扇門還給了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考慮了一會,喬以念忽然起身,轉過身看着小陽臺的蘇信。
“蘇隊長,可否能讓我帶人先去看看現場?”
說完,她指了一下守在門口的阿暗,繼續說道:“這位是阿暗,我未婚夫的得力助手,想必蘇隊長也是見過的。具體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我們得先用我們的方式調查一下才能下定論。”
蘇信朝着阿暗禮貌的點了一下頭,猶豫了兩秒,熄滅了指尖的香菸。
“好,那儘量不要進太多的人,畢竟那是案發現場,破壞了我也不好交代。”
“沒問題,只有我和阿暗進去。”
一分鐘後,喬以念和阿暗帶上了鞋套和一次性手套走進了出事的宿舍。
剛走進去,喬以念就反手關上了宿舍的門,一幅不想被外人打擾的模樣。
雖然這不合常規,但是一想到司徒先生的處理方式也根本就是不合大衆常規的存在。
所以蘇信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
畢竟破案纔是最要緊的。
整間宿舍整潔又安靜。
就好像只是宿舍裡的人都去上課了一樣。
沒有任何一絲的剛剛死過人的感覺。
喬以念背靠着宿舍門,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感受着那種熟悉感的由來。
可是卻發現這種感覺在這間宿舍裡似乎是無處不在的。
根本就感覺不到一個準確的方位。
要說在相比之下,最濃重的位置,只能是四張牀鋪上了。
阿暗仔細的在宿舍裡檢查了一圈,朝着喬以念輕輕搖了搖頭。
“太太,我並沒有感覺到這裡有小鬼出沒過的氣息。按理說事發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的話,要是真的出現過,多少都能感覺到一些的。而且就連這供奉牌位之物上,都感覺不到一絲鬼氣。”
“阿暗,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這裡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或者說氣息嗎?”
“沒有,太太,您感覺到什麼了?”
“剛纔在門外的時候,我就覺得這裡有一種熟悉的氣息。進來之後,卻發現這個房間裡四處都瀰漫着那種氣息,四個牀鋪的位置是最濃的。可是我還說不出那種氣息具體是什麼,又曾經在哪裡感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