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毫無懸念的再一次被司徒君卿打敗了。
而且敗得依舊是那麼的徹底。
她怨念的看了司徒君卿一眼,直接把小腦袋埋到他的胸膛裡一個字也不想說了。
哼!鬼才要理他!
呃……至少十分鐘之內是這樣的!
每當這個時候,她這顆小腦袋裡想的就都是各種該怎麼“報仇”,怎麼才能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計劃。
雖然被司徒君卿“欺壓”了這麼多次,她依舊沒能成功的總結出什麼有用的經驗。
但是她的內心深處也始終堅信着,自己早晚有一天能想出一個一舉“擊敗”他的方法!
喬以念正在這悶悶的亂想着,頭頂卻忽然響起了司徒君卿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
“陽壽的問題,不必擔心的。”
喬以唸的小腦袋一時沒轉過來,下意識的只回了一個字。
“嗯?”
等回完了才反應過來司徒君卿剛纔說的好像是……陽壽?
“司徒太太,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什麼身份?”剛纔還扯陽壽,怎麼一下子又到身份上了?
“司徒太太這個身份難道還不夠麼?嗯?”
“……”
“前任和現任冥王都姓司徒,一個是你老公,一個是你前世的兒子。你若是不想死,冥界又有哪個敢膽大包天的判官敢收了你?”
喬以念扁了扁嘴巴,默默的覺得司徒君卿說的好像還真的就是這麼回事。
但是鑑於剛剛被他給“欺壓”完,所以這句話她怎麼也不想順着他說。
“切,人家古代還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難道就算我陽壽到了你們還要硬拖着不讓我死?”
司徒君卿似乎看出了她只是在嘴硬,卻並沒有和她計較,反而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在古代,王子更多的只是一個稱謂和未來可以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的代表而已。現任王子沒了,立刻會有下一任來頂替。”
“但是我們只有一個你,一個完全無法被替代的你。”
喬以唸的鼻尖忽然有些沒出息的發酸。
可還是倔強的不想被他這麼快就看出她的小心思。
“切,那你剛纔不還說何時死亡什麼的都是命運早就安排好的,早已註定了的嗎?”
“但是我還說了那只是對弱者來說。強者的命運,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強者呀,連菜譜都未必改的明白,更別提改什麼命了。”
“你要是都能改,要我何用?嗯?”
“……”
“你不需要是強者,我是就夠了。你改不了的,我給你改。不管是菜譜還是命運。”
“……司徒君卿!”
“嗯?”
“你討厭!”
“嗯。沒關係,你可愛就好。”
“……”
喬以念微臉上佯裝生氣和倔強的表情再也繃不住了。
因爲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的血液都已經因爲他強行灌入的糖而粘到了一起。
馬上要被他甜到血糖值爆表而昏厥了。
爲什麼不管她說什麼他都能反過來撩她一下呢?
他平時處於那些少言寡語的高冷的時候,是不是大腦中都在醞釀着這些甜死人不償命的對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