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聽完司徒君卿剩下的解釋。
忍不住幽幽的插了一句。
“要真的是那個老者，那他也有些太倒黴了吧。難道是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一個願意和他合作的對象？所以一直拖到了發現沈祈鋮的存在？”
司徒君卿搖了搖頭。
“未必是這樣，因爲在冥界的那年，沈祈鋮就是存在的。而且曾經的一段時光裡，名號並不低。用人類的話說，只不過是屬於反派的存在。”
“但是他長年遮住面容，自始至終誰都沒有見過他的容貌，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後來因爲他的鬼氣是青黑色的，冥界之人便都稱他爲黑魂。”
“直到這一世沈祈鋮的身份曝光，我才發現在他體內沉睡的魂魄，居然就是當年的黑魂，曾經的沈刺。”
“而如果這件事是跟那位老者有關的話，有一點是有些想不通的。就是當年在我拒絕了他之後，他完全可以直接去找黑魂，沒必要拖到現在。”
“不過其實也不必在這件事上糾結太多。畢竟就算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流傳着這個方法，也不代表着其他地方真的就沒有。沒準就是那個人從別處尋到，再加以利用的。”
聽司徒君卿說完，喬以念發現她沒什麼可說的。
因爲能說的可能性都已經被司徒君卿給分析完了。
不過聽他最後提到了那個人，她又想起了一個一直都忘記問他的問題。
“那……那個人，就是之前在夢十八身後的那個人，沒有名字嗎？你最初見到他的時候，看清他的長相了嗎？”
司徒君卿微蹙起眉心，雖然答案早已在心中，卻還是認真的回想了一下。
“名字，至今未知，而長相也沒有看到。當時他出現的時候就是一種半透明的魂魄的狀態，他以鬼氣遮着面，甚至連眼睛都沒有漏在外面。”
“我也只是覺得他的身型有幾分眼熟而已，卻始終不得而知。再後來，我和他會相遇的次數幾乎用一個手就能數的過來。而每一次，他都是覆在別人的身上出現。”
喬以念只要一回想，在和那個人溝通時，他那動不動就覺得自己是什麼高高在上的神的模樣，也覺得問不出名字才屬於正常現象。
可是……會不會真的有神呢？
“君卿……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嗎？當然，我指的不是那個人。如果說他真的是，我還是寧願相信這世界上沒有。”
司徒君卿微蹙的眉心並沒有舒展開，反而蹙的更深了。
只是開口的語氣卻比剛剛輕鬆了一些。
“同樣不得而知。也許有，也許沒有吧。畢竟未知的事物，正是因爲這種不確定性才更值得的引人深思。”
喬以念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連一個贊同的字還沒來得及說，筆記本電腦再次傳來了收到了電子郵件的聲音。
喬以念和司徒君卿的注意力都瞬間被吸引了過去。
點開一看，這信息依舊只能算是那八十一個人中的一個人。
喬以念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大腦也在努力的回想着當天的場景。
可想着想着……她忽然想起了一個當時並沒有被她放在心裡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