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灝,我贏了。”贏了顧琰灝,宋無憂很開心。
“我剛纔走神。”顧琰灝很不服氣。
“要是我輸了,我這樣說,你會怎樣?”宋無憂看他不爽的樣子,笑得更加燦爛。
“你們在比賽?”牧古問。
“嗯,你的好兄弟輸了。”宋無憂笑道。
“重新再來。”顧琰灝不服氣。
“不來了。”宋無憂笑盈盈地看着顧琰灝:“你輸了就是輸了,以後你什麼都得聽我的。”
“我剛纔真的走神。”
“阿灝,我知道你愛面子,不承認輸給一個女人。可是結果已經出來了,你走神不是理由。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牧古說道。
“就是就是。”宋無憂點頭,非常贊同牧古說的話,她環視了四周,奇怪地問:“這裡不是有一具很大的雕塑的嗎?拆了?”
顧琰灝一聽,才發覺,這具魚躍龍門的雕塑被拆了,種植了綠草。
“嗯,拆了。”牧古說道。
“有具雕塑在挺好看的,爲什麼要拆?”宋無憂不解地問。
顧琰灝緊抿薄脣,沉靜地看着牧古。
是啊,他爲什麼要拆?
那具雕塑……他不是很喜歡嗎?
“馬兒不聽話總喜歡撞這裡來,我怕它們受傷。”牧古一臉的開玩笑。
說完,看了一眼顧琰灝,那眼神,有些心虛。
宋無憂:“……”
有這麼任性的馬兒嗎?
顧琰灝眸光深沉,帶着審視盯着牧古。
宋玖梅害宋無憂,他殺了她,理由是想讓宋玖梅試一種腐爛藥。
宋夫人買兇殺宋無憂,他第一時間調查清楚,卻說他們是好兄弟好朋友。
上次宋無憂騎馬摔下來時身子拋得很高,砸中這具雕塑,他把它拆了,理由是馬兒不聽話會撞這裡來。
他所做的一切,理由太牽扯了。
顧琰灝感到一股危機感襲來。
他看向宋無憂,宋無憂嘴角噙笑,在輕撫着馬的鬃毛。
微微低頭的她,臉帶微笑,十分好看,能夠讓男人忍不住對她動心。
顧琰灝抓住繮繩的手緊了緊,想到牧古對她動心,心裡極不是滋味。
他擡眸,看向牧古。
牧古剛好在看她,眼神複雜。
顧琰灝眸光一冷,該死的,牧古這個傢伙,竟然當着他的面看他的老婆?
他想打人!
牧古似乎是覺察到他帶着殺意的目光,他眸光飄過來,撞上顧琰灝那雙陰鷙的瞳孔。
“我們比賽!”顧琰灝冷道。
牧古挑了挑眉,“比賽?”
“我突然想跟你比一賽。”
牧古問:“騎馬還是射箭?”
“拳擊。”
……
十分鐘後。
宋無憂,牧心,徐靜和阿德圍並排坐在草地上,緊張地看着面對面,準備開戰的兩個高大的男人。
顧琰灝和牧古本是穿馬裝的,因爲要拳擊,他們都把上衣脫了,光着上身,緊身的長褲把他們的雙腿彰顯得更加修長,性~感有力。
他們在做着比賽前的動作,在阿德一聲“開始”後,比賽正式開始。
兩個男人身高,體重都差不多,這一場拳擊,打得非常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