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
牧古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宋無憂的身邊。
他修長寬大的手掌,輕輕地放在宋無憂握槍的手。
他深深地看着她,“別衝動。”
宋無憂咬牙切齒:“想到阿灝,我就想把她殺了!”
“阿灝醒過來,要是知道你這樣,會很擔心的。”牧古輕聲說道。
“哈哈,說到底,你還是怕死。”程萬多起身,整理凌亂的頭髮和禮服。
她看向牧古,鄙夷地說道:“一個男人的膽量,卻比不過一個女人的。”
“啪——”
牧古突然手臂一揮,一巴掌打在程萬多的臉上。
手臂的勁很大,力氣很重,把程萬多打趴在牆壁上。
程萬多雙手扶着牆壁,耳朵因爲這一巴掌,發出嗚聲。
“敢打女魔的男人膽量怎樣?”牧古沉冷地看着程萬多。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程萬多陰狠的雙眼帶着狂怒。
牧古不以爲然,冷哼一聲,“就算你是玉帝的女人我也敢打。”
“我乾爹是總統!”
“那又如何?大不了殺了我。不過……”牧古勾脣,笑得嗜血:“我死也會拉上你。”
“你以爲你有這個資格?”
牧古譏誚一笑:“什麼是資格?老子有本事就行!”
“你們在做什麼?”聞到槍響的程俊華突然出現。
聽到這個聲音,躲在洗手間的宋玖月一驚,就要出來好告宋無憂的狀,好讓程俊華給宋無憂一點顏色看看。
可當她看到程俊華時,程俊華已經站在程萬多的身邊,眸光覺察地看着她,拿着紙巾在幫她把嘴角的血漬擦乾。
“你們打的?”程俊華一個厲眸掃向宋無憂和牧古。
牧古微揚下巴,對程俊華似乎一點都不畏懼。
更不會因爲他是總統最疼愛的侄子而感到有壓力。
“她先動手的。”宋無憂冷冷地看着程俊華,“我們不是草包,不要以爲自己跟總統走得近就可以爲所欲爲,想動手打誰就打誰。激怒我,我不介意替天行道,剷除惡民。你們非要反抗到底,我也會奉陪到底。”
程俊華摟着程萬多,犀利冷冽的眸,森寒地看着宋無憂,眼神卻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想法。
宋無憂也不想知道他此時的想法,雙手一掰,就把程萬多的袖珍手槍給扳斷了,然後咣咣兩聲,扔在了地上。
然後轉身,大步離去,那樣子,極酷!
牧古像護花使者,跟在她身後。
程俊華和程萬多冷冷地看着他們的背影,程俊華神情深凝,程萬多卻是恨得牙癢癢。
她一天竟然被兩個人甩耳光?
這份恥辱,她遲早都要討回來的!
“除了臉,還有哪裡受傷?”程俊華收回目光,看向程萬多。
“胸口。小腹。”
程俊華一聽,視線下意識地落在她的胸上。
傲人的胸,若隱若現。
程萬多擡頭,對他風情萬種一笑,“我要回去擦藥。”
程俊華聲音不冷不溫,“我送你回去。”
宋玖月扶着門框,憤恨地看着程萬多的身影,那個女人,勾~引程俊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