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歡跟東方玄那個小子待在一塊，對他很是關心和緊張。她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捨他受一丁點的傷。”
“……”顧琰灝聽罷，眸光閃了閃，她對他的愛，真的比山高比海深。
“東方玄待她也很好，我們兄弟一起洗澡，下雨天就會衝出去，一起淋雨。但她從來都不跟我們一起鬧。”
“……”
“東方玄說，她是一個害羞的小夥子，她喜歡單獨洗澡，喜歡跟東方玄挨在一塊睡。”
“……”
“後來知道她是女兒身，我對她的情緣，全變了，爲成了，兒女之情。”
“……”
牧古苦笑，“可是她跟東方玄，是青梅竹馬，爲了能夠跟他在一起，他們並肩作戰。”
“……”聽到這，顧琰灝的心口傳來陣陣的揪痛。
“我們的感情很好，東方玄是主將，我是副將。”
說到這，牧古的目光，帶着一絲責怪，冷冷地看着顧琰灝，“可以說，整個江山，有一半是她打下的，爲什麼？爲什麼你不封她爲後？！”
“……”顧琰灝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
牧古情緒有些激動，直直地盯着顧琰灝的雙眼：“最後那一場仗，她受了很重的傷，失血過多，傷口還感染了細菌。軍營大夫建議送離軍營治療，否則只有死路一條。你答應了，她卻不捨得離開你。那場仗，雙方傷亡嚴重，打下去，不知道有沒有把握贏，軍心開始慌亂。她被送離軍營後第三天，敵軍竟然投降了……咳咳……”
邊講着故事邊喝着酒，牧古醉了，眼睛一片朦朧，臉蛋異常的紅。
講到這裡，他腦子有些渙散，癱躺在草坪上。
他擡眸，撞見雕像女子的眼睛，忽而溫潤一笑，醉意朦朧地說道：“看到你換上女裝的那剎那，我徹底被你迷住了。”
不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卻生過傾國傾城的女子。
顧琰灝擡頭，跟着牧古的目光，一直看着雕像的女子。
“戴着紗巾，我都看不清你的容顏。”不過沒關係，他不在乎她的容貌。
“她太美了，我不允許世人看到她的真面容。”
顧琰灝身子搖晃地爬過來，在牧古身邊躺下，他推了一把牧古，帶着醉意，“我的女人，你那麼上心做什麼？”
牧古側過身子，瞪着顧琰灝，“你的女人又怎樣？我不能待她好？”
“不能！”
牧古想爬起來，可是身體好像不是他的了，剛爬起來，又躺了回去。
他用手往顧琰灝的臉抓去，“你這個傢伙，總是這麼霸道，你不愛她，卻要霸着她，我要替她教訓你。”
“誰說我不愛她？”顧琰灝推開牧古的手，牧古的指甲有些長，抓得他臉生疼，“該死的，你妒忌我帥，要抓毀容我？”
“你愛她，爲什麼不封她爲後？當我聽到你封那個女人爲後時，我好想一刀捅死你，然後自己登基，自己封她爲後。”但他比誰都清楚，在她的心中，無人可以代替東方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