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過我是女人或者別的什麼。”段思協開着奔馳一路疾馳,“我只是好奇你消失了3年怎麼又突然出現了,回來度假的?”
“回來娶老婆的。”邵雨回答,“繆老頭出了點事,我回來找婷婷的。”
“婷婷姐啊。”段思協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好久沒和她談論內衣的事情了呢。”
“死變態。”
“大力妖怪。”段思協轉過頭看着邵雨,“金毛黑眼圈妖怪。”
兩個人不講話,看着路燈不斷往後倒退而去。
“後備箱兩個是什麼人?”段思協過了一會兒問道,“3年後第一次看到你你就把我當搬運工,要知道我藝術家的手很寶貴的,上個月剛投了700萬保險。”
段思協不會主動去問邵雨爲什麼不一回來就找自己,這不要問,只是男人之間的默契而已。
“學校裡的一個老師和學生,三天兩頭說我欺負同學,上次還跑我家裡去幹什麼的,今天把我內定的老婆之一弄哭了,於是想教他們一點做人的道理。”邵雨從段思協口袋裡翻出一個指甲剪,然後專心致志地修剪着指甲,“前幾天看到你那兒有人妖表演,於是想請你幫忙指導一下。”
“哦,好的。”奔馳一路往全市最著名的酒吧,段思協的私人產業之一的盜海酒吧而去。
門童見是老闆的車子,急忙上去殷勤地打開車門,幾個酒吧的工作人員打開後備箱把半死不活的長髮男和他舅舅搬進了酒吧。
“走吧,我去看看你先幹什麼。”段思協走在最前面。
無數精雕細琢的六角形淡藍色玻璃構築的大門在燈光下發射出魅惑人心的光芒,酒吧裡不算吵鬧,莫扎特的鋼琴曲再一次傳進了邵雨的耳朵。
“全市只有我這裡纔可以聽到鋼琴曲。”段思協講這句話的時候邵雨想起了《古惑仔》電影裡面的東星耀陽。
酒吧裡的客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沒有人注意到邵雨這一行人往二樓的包廂走去。
段思協的酒吧一共四層,一樓是最純的酒吧,二樓是包廂,三樓是歌舞表演,四樓則是他自己號稱中海目前最豪華的賭場,爲什麼是目前,段思協承認因爲唐楓還沒染指這個行業,所以他目前只是暫時。
把兩個死狗一樣的人丟到包廂裡,柔軟的地毯甚至讓長髮男舒服地發出一聲。
“去把表演團的團長叫過來。”段思協朝身後一人招招手,等那人走出門去,他望着徑直從冰箱裡拿出杜松子酒喝着的邵雨問:“你找那些人妖做什麼?”
冰涼的液體灌進喉嚨,邵雨踢踢地上躺着的兩人:“沒什麼,只是給他們帶來點國際友人的祝福罷了,是雙手的祝福。”
說完邵雨把酒瓶裡價值不菲的杜松子酒往地上兩人的臉上倒去:“喂,醒醒了,省的老是是我欺負同學,今天給你們一些有愛的東西。”
主任和長髮男晃晃悠悠醒了過來,睜眼看到自己處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裡先是一愣,看到一邊笑嘻嘻的邵雨後渾身的傷就都開始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