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揉着太陽穴,對着蘇霈然露出虛弱一笑,“我沒事,可能是前面太着急火,急火攻心,導致我有些頭暈。”
蘇霈然聽了,立即彎下腰,一個公主抱將林初夏打橫抱起,“你別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待着了,我帶你回家去。”
“可是我在絡被人抹黑的事情,還有我舅舅被人砸得稀巴爛的藥鋪怎麼辦呀?”林初夏摟着蘇霈然的脖子,柔弱問道。
“你放心,這兩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蘇霈然承諾。
“謝謝老公!老公你對我真好!”林初夏說,把頭窩在蘇霈然的肩窩處。
她此刻跟蘇霈然說話的聲音,媚得好像她被人下了媚藥似的,媚得她自己都一陣惡寒,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她是故意的。
何少芬討厭她,寧夏把她當成情敵,她故意要在她們面前,做出一副狐媚子的樣子,氣死她們!
她的詭計成功了。
何少芬暗地呸了一聲。
寧夏則妒忌得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
那個抹黑林初夏的金宇絡公司倒閉了,行外人不知其倒閉的原因,但行內人卻都明白,知道金宇絡公司是被蘇霈然弄倒閉的。
蘇霈然出手的原因只有一個,他老婆被欺負了。
餘氏藥店在蘇霈然的資助下,重新裝修,重新裝修之後的質量和風格,遠遠甩以前的質量和風格好幾條街,餘氏藥店的鋪面,一下子變得高大起來。
林初夏由於習慣,有時候要留宿在餘子安家裡,蘇霈然不讓她留宿,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回華帝山莊的家。
“舅舅家也算是我孃家,我爲什麼不能留宿?”林初夏忿忿不平。
蘇霈然睨着她問:“老婆,我來問你,你想不想咱舅跟李姝趕緊結婚?”
“當然想了。”
“那你不要老在咱舅家留宿了,有你這個超亮的電燈泡在,他們要幽會多不方便啊?如果你別去咱舅家留宿,說不定他們同居了。”
“切,你想得美!李姐是多有錢的人啊,人家住的是大別墅好吧,怎麼可能跑到餘家村去跟我舅同居?”
蘇霈然不樂意了,“好歹我也是江城首富,當初爲了追你,不也曾經屈尊在餘家村跟你同居過?”
“是啊,我也覺得好怪,你說你這人臉皮怎麼那麼厚?當初擠也要擠在我舅家的。”林初夏笑了起來。
“誰叫我老婆那麼有魅力!”
“那個寧夏有魅力,還是我有魅力?”林初夏故意刁難他。
“廢話,當然是我老婆有魅力。”蘇霈然回答得斬釘截鐵。
林初夏眉開眼笑,“哎喲,我老公真好,來,親一個。”
“老公,那個寧夏是個演戲的好苗子,你真的打算要把她雪藏嗎?”林初夏好問。
蘇霈然點頭,“是的。”
“爲什麼你不會雪藏方菲菲,卻要雪藏寧夏呢?據我所知,方菲菲也是很喜歡你哦。”林初夏像個好寶寶。
蘇霈然深睨了她一眼,“因爲方菲菲雖然喜歡我,但她頂多對你刻薄了點,不曾對你耍陰謀詭計。可是寧夏不同,寧夏表面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結果她卻躲在暗處對你下手,這我不能忍。”
“我雪藏她,是對她居然敢動我老婆的懲罰。”
林初夏知道蘇霈然這樣做,是在保護自己,但她覺得未免太殘忍,“你這人報復心太強了,好可怕!”
蘇霈然笑,騰出一隻手去揉她的頭髮,“你怕什麼?我嚇到你了嗎?你放心,我的狠是對別人的,給你的只有溫柔。”
……
林初夏自此以後,很少留宿在餘子安家裡,無論多晚她都會要回自己家。
這樣過半個月。
她聽店裡的員工八卦,說老闆交了個富婆女朋友,並且他的女朋友每晚都睡他房間裡。
又過了半個月,餘子安和李姝宣佈結婚,正式結束了讓林初夏擔心的老光棍的局面。
忙完餘子安跟李姝的婚禮,林初夏回蘇青海醫院班去了。
當院長太忙碌了,她還要照顧悅悅,所以辭去院長不做。
她午是外科醫生,但凡有手術,一律都安排在午。
下午則化身爲醫,替人搭脈舌診看臉色,兼拔罐鍼灸刮莎。
因爲她西結合,西貫通,兩手醫術都過硬,不久再次成爲蘇青海醫院一塊響噹噹的招牌。
又因爲她班時間很任性,一般不加班,到點下班,所以她的號很難掛,可以說是一號難求。
醫生越是一號難求,越受歡迎,民衆對一號難求的醫生總有一種迷之崇拜。
民衆的自發推崇,把林初夏的事業推一個新的高度。
再說蘇啓光與何少芬這邊。
蘇啓光自從被蘇霈然從總裁辦公室趕出去後,這才認清了自己這個父親的威嚴,在蘇霈然面前根本不算個屁。
他與何少芬都被蘇霈然暫停一年的生活費。
那可真是要了蘇啓光的老命,他自己的私房錢,他不捨得拿出來泡妞。可是,單憑蘇烈每個月支援他的生活,根本不夠他在外面找女人花天酒地。
於是蘇啓光大部分時間,只好經常窩在家裡,手頭不寬裕,根本不敢出去瀟灑。
而何少芬跟她老公一樣,打牌也不捨得拿自己的私房錢來輸,而蘇烈每月給她的生活費,根本不夠她以前輸的。
於是何少芬很少出去打牌,她也只好經常待在家裡看電視,根本不敢出去打麻將。
因爲傭人都被蘇霈然炒了,只留下一個打理園林和打掃衛生的,所以何少芬不得不親自下廚。
兩公婆都被逼無奈地待在家裡,感情卻竟然越來越好了。
不過,蘇啓光與何少芬知道蘇霈然很強硬,自此以後,不敢再對林初夏怎麼樣,甚至不敢再在蘇霈然和林初夏跟前,提出“煞氣”和“晦氣”等字眼。
反正無論他們再怎麼反對,蘇霈然跟林初夏都已經木已成舟,甚至小孩都三歲了。
雖然蘇霈然以前那麼風流,但是他如今卻對林初夏有着迷之忠誠,林初夏的地位無堅固。
他們的反對都會成爲徒勞。
蘇霈然選老婆的事,何少芬已無法掌控,所以何少芬如今只能寄希望於蘇烈。何少芬認爲,蘇烈是她的親兒子,蘇烈的婚姻,必須在她的掌控之,不能有任何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