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伊的聲音開始微微哽咽,“每一次產檢,我都是一個人,甚至生病了,不舒服了,都是一個人。可他們……”
“左伊,別說了,也別哭了。”劉宏明心疼她,沒捨得讓她繼續說下去。
雖然他和陸勵陽和顧依雪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也僅僅是幾次產檢而已。但陸先生對太太呵護備至,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劉宏明身爲男人,自然看得出來,陸勵陽對妻子的溫柔與呵護並不是裝裝樣子的,很顯然,他們是夫妻恩愛。
但男人都有劣根性,特別是像陸勵陽那種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有了愛妻也並不一定能安分守己。
只是可憐了左伊,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有家室,還充當炮灰。
陸太太的孩子生下來就是萬千寵愛於一身,可左伊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明明也是陸家的少爺,卻註定不被重視了。
“左伊,別哭了,哭多了多胎兒不好。把孩子生下來,憑你的條件,將來一定可以嫁個不錯的男人。”劉宏明是學醫的,嘴比較笨,根本不會說安慰人的話。
他的話,讓左伊哭笑不得的。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還有用,她早就甩手走人了。
左伊捂着臉哭了一陣,然後,再次伸手去拿桌上的酒。
“左伊,你別能再喝了,你是孕婦。”劉宏明下意識的拔高了音量,他見不得她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左伊愣愣的看着他,大概是被他的樣子嚇住了,聲音顫顫柔柔的說,“我不喝了,那你喝。”
她愣愣看着他的樣子,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劉宏明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於是,放柔了語氣,與她商量道,“好,我喝,喝完了,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左伊點了點頭,目不轉睛的看着劉宏明把那杯下了藥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他喝完了酒,把酒杯放在吧檯上,從錢夾裡翻出幾張現金結賬。然後,攙扶住左伊,向酒吧外走去。
左伊乖乖的跟着他,最終被他塞進了他的黑色豐田車裡。
“你家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劉宏明詢問道。
左伊賴在他的車上,藉着酒意,開始撒嬌耍賴,“我不回家,我不要回家……”
她一邊說,還一邊嗚嗚的哭。
很顯然,左伊的眼淚對於劉宏明來說十分的受用。她一落淚,他就手忙腳亂的安慰起來。
最後,劉宏明只能把左伊送去了酒店。
劉宏明拿自己的身份證開了房間,原本只打算把左伊送進房間就離開。
然後,他扶着她進門後,左伊柔軟的好像沒有骨頭的身體直接纏了上來。
“別走,你別走好不好,不要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左伊哭着扯住劉宏明的胳膊,身體不停的往他身上蹭。
劉宏明不敢說自己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但他也知道左伊是他碰不得的女人,何況,她還是個孕婦呢。
“左伊,你喝多了,我扶你到牀上休息吧。”劉宏明把她纏在自己身上的手強扯了下去,費了些力氣才把左伊拖進了屋子。
他把左伊抱到牀上之後,卻被左伊手腳並用的一起扯上了牀。
左伊哭的很傷心,一直不停的說,“不要丟下我,我怕……”
劉宏明數次推開她,她又軟着身子纏上來,哭的梨花帶雨的,異常的美麗動人。
他知道左伊是醉的糊塗了,但他的腦子卻十分的清醒,左伊肚子裡懷着陸勵陽的孩子,就算再不受寵,她也算是陸勵陽的女人,陸勵陽的女人誰敢碰,難道不要命了嘛。
雖然劉宏明的理智在拼命的告訴他要放開懷裡的這個女人,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一股火不停的在身體裡面亂竄。他的手也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開始順着她優美的曲線遊走。
兩個人就這麼一起滾倒在了大牀上。
等到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劉宏明在藥力的作用之下,沉沉的倒在牀上睡着了。左伊從牀上爬起來,光着身子,赤着腳,無聲的走進浴室裡,她站在了花灑下,開始不停的沖洗身體,一邊洗,還一邊的用毛巾使勁的搓,她把身體都搓紅了,恨不得要搓掉一層皮。
左伊一邊洗,一邊不停的哭。
她洗完之後,身上的皮膚又紅又疼,但她還是要躺回到劉宏明身邊,把戲繼續唱下去。
劉宏明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過來,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沒穿衣服,隨後,就看到左伊萎縮的坐在牀角,裹着被子不停的發抖着。
他沒喝多少酒,但記憶卻有些斷片了。
劉宏明最後的記憶,與左伊一起滾倒在了牀上,他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了,但兩個人肯定是纏綿過了。這戰場還留着,他賴都賴不掉。
“左,左伊。”劉宏明聲音微微發顫,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左伊卻瞪着一雙眼睛看着他,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他伸手去碰她,她卻激動的推開他的手,驚叫道:“劉宏明,你強爆我,我要去報警!”
左伊掙扎着要去抓地上的手機,手指已經開始撥號。
“左伊,你做什麼?”劉宏明驚慌失措的撲過去,奪下了她的手機丟到一旁。
手機摔在地上,屏幕突然黑了。
劉宏明抓住她的手,想要制住她,但左伊卻手腳並用,不停的掙扎,劉宏明又不敢太用力的抓她,畢竟,左伊是孕婦,她肚子裡的孩子要是弄沒了,他就攤上人命了。
“左伊,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想聽你說,我要報警,你這個強姦犯!”左伊哭的臉色慘白,頭髮凌亂,非常的狼狽。
劉宏明被她這個樣子給嚇着了,他本來也不是什麼有主意的人,左伊演上這麼一出,他就徹底懵了。
劉宏明更怕左伊報警,他不想坐牢,他一旦進去,他的家庭,他的事業就都完了。
“左伊,我喝多了,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可以補償你,你想要什麼?”劉宏明問。
左伊終於慢慢的冷靜下來,睜大了眼眸看着她,說道:“什麼都可以?”
“只要我能做到。”劉宏明說。現在,只要不坐牢,他什麼都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