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男穿着筆挺的名牌西裝,開着豪華的跑車,卻將車停在了一家看似很小的名曰:“放鬆”的賭坊裡,這個賭坊是他今天視察的最後一家賭坊了,這些賭坊都是他們家族生意的一部分。
“少爺,您來了,請,請。”一個臉上長着刀疤的男子迎了出來,他就是這裡管事刀疤九,他早已經得到了消息說他們的新老闆要來視察他的賭坊,他一早就厚着了。
“嗯!”郝男沒有過多的跟他交流,只是簡單的“哼”了一聲。他這次回國本來就計劃要結束他們家族在這裡的賭場生意的,他討厭這樣的環境,更討厭這樣的事業,他一心要把家族經營了幾十年的黑道生意給正過來,可是轉了一圈下來他覺得有些難度,現在整個城市的大大小小的上千家賭場全部是他們的,真要結束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立馬停止的。
“糊了!”一個少女的叫喊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正要邁進辦公室的腳又縮了回去,他覺得那個聲音很是熟悉,不禁扭頭循着聲音看了過去,沒想到映入他眼簾的竟然是那個設計了他的小太妹。他的嘴角扯起了一個不經人察覺的淡笑。重新大步的跨進了辦公室。
聽着刀疤九的彙報,他心裡想的卻是外面的那個小太妹。
“阿九,這個丫頭經常來這裡嗎?”他指着監視器裡的野丫頭,向刀疤九問道。
“是的,少爺。”刀疤九很肯定的說着,他當然知道這個野丫頭了,她是三天兩頭泡他家的賭坊的,雖然牌技不佳,但運氣還是不錯的,她每次來都能小贏上一筆。
“給我找咱們的人把跟她打牌的人全部換下來,我要她贏,把把都贏。”郝男眉梢微挑的看着刀疤九,說道。
刀疤九雖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還是痛快的應允了。
“起來,起來,你們三個去另外的一桌。”刀疤九走到了野丫頭的桌前指着正在跟她摸着牌的幾個人說道。
“我安排幾個兄弟跟你堵幾把怎麼樣?”刀疤九看着有些不悅了的野丫頭,繼續的說道。
她現在的牌運正旺,那裡肯放過機會,雖然給她換了人,可是她還是想繼續的賭下去:“靠,別廢話了,趕緊的吧!”她急急的說道。
刀疤九的幾個兄弟紛紛的落了座,跟野丫頭開始了激戰,十個回合過去了野丫頭竟然把把都糊,她打麻將以來這次是最開心的,就好像這幾個人故意讓牌給自己一樣,她不禁心裡偷笑了幾聲。
郝男通過監視器看着裡面野丫頭的笑臉,喃喃的說道:“看你還能笑多長時間。”,他的心裡不禁覺得她很無知。他要好好的整整她,看着她那張曾經設計了自己的臉他的牙就咬得“咯咯”的作響。
二十圈過去了,野丫頭跟前的鈔票已經很高了,今天她覺得自己是超水平發揮了,沒想到竟然贏了這麼多,她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會不會是做夢啊,咬咬自己看。”野丫頭自語着,伸手放進了自己的嘴裡還使勁的咬了下去,“哎呀,不是做夢,看來今天我的幸運星出現了。”她高興的看着眼前的三個男人。
三十圈過去了,她面前的錢卻開始往別人的錢包裡跑了,她不禁有些着急了,把袖子都挽了起來,“靠,我的幸運星是不是困了?”她大聲的叫罵了一句。
同桌的三個男人都冷冷的看着她,如果不是老闆的命令他們一把也不會讓她贏得,現在已經讓她得意了很長時間了,這次他們要她連內褲都輸掉。
“他媽的,都看着我幹什麼,摸牌啊!”野丫頭氣憤的衝着他們罵道,她突然覺得好像跟撞了邪一樣,一下子一把也糊不了了,天生犟種的她就是不服這股氣,非要翻本不可,否則她就不計劃離開這個賭坊了。
郝男看着監視器的臉又露出了笑意,那笑意那麼的陰冷,那眼神,那麼的毒,他已經清楚的看到了她的憤怒,她的失敗,“你很快就什麼都沒有了。”他又開始了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