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到了那一刻,你就先走!”鍾薇突然對着葉楚說道,“他們的目標在我,肯定就不會輕易殺我。”
“當然不會輕易殺你,可凌辱你幾次,也不是不可能。”葉楚看着鍾薇說道,“你真要到他們手中,怕真的要生不如死了。”
葉楚很清楚鍾薇的魅力,這樣一個女人,要是被這些強盜抓住。難保不會做出禽獸的事情來,這樣的事情可是他也想做的。
“他們敢,我就死!”鍾薇決絕的說道。
“落在別人手中,哪裡有這麼輕易。起碼換做是我,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葉楚笑道,“何況死了還有辱屍之說。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這樣正直善良,與人無害。”
“……”鍾薇聽到葉楚的話,面色蒼白,“不要再說了,要是真到了事不可違那一刻,我就先死。”
葉楚搖搖頭,笑了笑說道:“不用這麼擔心,沒走到那一步誰知道呢。可惜我沒有煉器之法,要不然也不用怕這些強盜了。”
鍾薇看着葉楚說道:“你得到煉器之法就真能強這麼多?”
“自然!”葉楚這點信心還是有的,他有煞氣在手,又有仙料,只要能有煉器之法,煉出自己的器,自己面對上品皇者都不怕。
鍾薇說道:“煉器之法就算擁有,也不是短期內能煉化一件器物的。煉器,誰不是要花成千上萬日子。”
“我不同!”葉楚搖頭道,有煞氣幫助煉化,葉楚自然不需要這麼久。
聽到葉楚這麼說,鍾薇疑惑的看了葉楚一眼,不明白葉楚那裡來的信心。
“煉器之法倒也不是沒有,只不過……”
“什麼?”鍾薇看着葉楚說道,“只是你無法用而已。”
“你有煉器之法?”葉楚欣喜過望,直直的看着鍾薇道,“有這好東西,你居然不早拿出來。”
鍾薇搖頭道:“我擁有的這套煉器之法,是一套雞肋。你得來也無用,索性就不說了。”
“雞肋?”葉楚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套煉器之法,以一位煉器大聖偶然得到的,之後傳與器宗。說起來,來歷非凡。只是,舅父曾經說過,這煉器之法是不可能實現的。”鍾薇說道,“這套煉器之法要求十分苛刻。第一個條件是需要仙料做主料,第二個條件是,煉器需在肉身中煉製。第三個條件是:必須要有煞氣,而且你要知道,能煉化仙料的煞氣,肯定強的恐怖。煞氣在體內煉製仙料,哪個修行者承受的了,就算是煞靈者都無法做到。而且它還要第四個條件,就是法要足夠強,能以心煉器。滿足這四個條件的存在,除去絕強者和至尊,近乎沒有人可以做到。而絕強者和至尊,需要用煉器之法嗎?他們的法就是最強的手段。所以說,這逃煉器之法是雞肋,沒有什麼用。”
“有這樣的煉器之法?”葉楚眼睛跳了跳,這四個條件確實很苛刻。可對於葉楚來說,並不是沒有可能得到。
煞氣他有了,仙料他也有,至於要到肉身中鍛鍊仙料,這就不知道他身體承受的了不。但很顯然,他身體奇特,起碼煞氣對他的傷害有限。
“給我看看!”葉楚問鍾薇要。
鍾薇點點頭,從其中取出一本黑玉書,這本黑玉書古樸蒼荒,有着歲月的痕跡,很顯然不凡。
“你看看也好,其中有以心煉器,以法煉器。雖然你無法利用這煉器之法,但其中不少東西,還是能讓你以後煉器有所幫助的。”
葉楚接過,心神沉入到黑玉書中。其中的信息涌上葉楚的元靈中,葉楚用元靈消化。
修行到葉楚這個境界,很多東西都能理解,特別是葉楚身上妙術無數,讓他對於武道的理解達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
這黑玉書中記載的東西,或許在別人那裡有難以理解的地方,但在葉楚這裡都不算什麼。
“果然是一門妙術!”葉楚看完之後,忍不住讚歎一聲。這一套煉器之法與其說是煉器,還不如說是煉法。
它以器爲媒介,承載着修行者的法,把法都烙印在器上,徹底的把法實質法,器與靈交融,人不死器不死,器不亡法不滅。
真的達到器法人合一的境界,這是一種極高的煉器之法,唯有那些實力達到極高程度的人才能煉製出來。
起碼,皇者中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的。但這套煉器之法就能做到!
“這是至尊的煉器之法。”葉楚隱隱覺得,唯有至尊才能達到這些條件,鍛煉出這樣的器。
畢竟仙料難尋,煞氣難擋。這非至尊和絕強者,誰敢如此做?
……
之後的很多天,葉楚都在研究者黑玉書的煉器之法,把一切都牢記心頭。
鍾薇見葉楚有黑玉書後,就不再纏着他要跳舞了,這讓鍾薇心中錯愕,看着捧着黑玉書入迷的葉楚,覺得這傢伙真是無可救藥了。一本無用的黑玉書而已,就算研究透徹了又有什麼用?
……
“葉楚,只要半個月,我們就能達到器宗了,到了器宗就安全了。”鍾薇遙望前方,對着葉楚說道。
葉楚點點頭道:“這是那些人最後的機會,肯定就在前方守候着我們。”
鍾薇面色也凝重,看着前方對着葉楚說道:“可是我們也無法繞路,唯有經過那裡,才能前往器宗。”
“那麼……就走吧!”葉楚對着鍾薇說道。
“此刻你要是離開,還來得及。”鍾薇對着葉楚說道,“我怕到時候你想跑都來不及。”
葉楚搖搖頭道:“放心吧,誰都殺不了我們。”
鍾薇看着堅定的葉楚,也狠狠的點點頭,抓着葉楚的手,一起向前而行。
“這裡距離器宗不是太遠了,我想舅父應該知道我的消息了。會派人前來營救我們,說不定此刻他們就在等着我們。”鍾薇對着葉楚說道。
“希望吧!”葉楚笑了笑,但並不是抱有很大希望。七彩寶船出事的消息想要傳到器宗,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