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懶凰 267 扇一巴掌,霸道宣誓!
皇甫紫嫣一出現,那林嬌和其他的那些女人眼眸都是一變。以前,她們對這皇甫紫嫣可謂也是嫉妒至極,然而現在看着皇甫紫嫣出現對上了這個該死的君賴邪,她們心中卻難得的有了一種統一戰線的感覺。
哼!林嬌那女人身份也算不得多高。但這皇甫紫嫣卻是邪族雙生公主之一——皇甫玉容的嫡傳弟子。且,邪族的玉容公主對她極其疼愛,甚至於讓她進入了邪族,讓邪族族長賜其皇族之姓。再加上,這皇甫紫嫣原本修真天賦極高,且又是跟着邪族公主修行多年。每屆大比之中,她都能夠躋身於前一百之列,算的上是風雲人物了。
別看這個前一百的名次不算多高,要在修真者數十萬的九族聯盟學院中躋身於前一百名次,這競爭激烈程度已經不僅僅是龍爭虎鬥了。這皇甫紫嫣能夠在這麼多次大比中,每次都保持在在一百名次之內,就說明其實力在偌大的九族聯盟中算得上拔尖的水平了。
再加上,這皇甫紫嫣身份不低、實力強橫,而且生的也是楚楚動人。一張嬌俏的瓜子臉,如秋水般的美眸宛若黑寶石般的完美動人。那婀娜的身姿還有那嬌柔卻倔強的小臉,在這九族聯盟學院中,不知道被多少的年輕男學員所愛慕着、渴望着。
在長相方面,君賴邪和這皇甫紫嫣可謂各有千秋。平心而論,最多也是那君賴邪略勝一籌。
但是論身份、實力,這螻蟻君賴邪連給皇甫紫嫣提鞋都不配!
剛剛被君賴邪一番話給壓制下去的衆女人,如今見皇甫紫嫣出現了,一個個也像是有了底氣。衆所周知,這皇甫紫嫣從小就是聖皇大人身後的小尾巴,從聖皇大人還沒有進入這九族聯盟學院之前,這個皇甫紫嫣就一直跟在他身後。直到如今,都足足有百年之久了。而這百年以來,這皇甫紫嫣也是爲數不多能夠接近聖皇大人、並偶爾與其交談的女人之一。
以前,邪族裡面還經常傳出兩人將來會成爲一對道侶的消息呢!
誰知道,今年卻出現了這麼一個君賴邪!一出現就被聖皇大人抱在懷中不說,甚至於還公然敢勾引聖皇大人,處處都在使用狐媚之術。
哼!
該死的君賴邪,現在連皇甫紫嫣都出現了,看她今天還如何掀起風浪!
以前,這些女人對皇甫紫嫣也很是嫉妒,奈何對方實力和身份擺在那兒。她們就是心存嫉妒,也不敢表露什麼。然而,換做是實力低微、出身卑賤的君賴邪,她們就巴不得整死她纔好!
原本,被君賴邪堵得說不出話來的林嬌,見皇甫紫嫣都出現了,臉色也是變了。悄無聲息的退入了人羣之中,她脣角勾起了一抹獰笑。她就不信這君賴邪這賤女人還能擰得過皇甫紫嫣!
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明顯是來找茬兒的!
可是,這個女人?
君賴邪黑眸一掃,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不過她也無所謂,懶洋洋的立在那兒,抿着紅脣淡笑不語。
一句話都懶得說,她轉身擡腳就走。她纔不管這個看上去絕麗可人的女子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呢!拿不出證據,天皇老子來了都沒用。拿着學院規矩來壓她?以爲她是那種被人嚇大的軟骨頭麼?!
只可惜,皇甫紫嫣本來就是衝着她來的,豈會讓君賴邪這麼輕而易舉的離開!
“怎麼?你不說話,是不是說不出話反駁了?你想要走,是不是覺得心虛了?沒有給我皇甫紫嫣一個交代之前,今日你別想離開這裡!”
皇甫紫嫣見君賴邪竟然連理都不理自己,就想要走。當下,本來就難受失落至極的心裡,涌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憤怒和怨恨。
一字一句的咄咄相逼,她那雙美眸裡迸出了一股子近乎瘋狂的嫉恨。在那個冷酷淡漠的男人身上投注了太多的愛戀和情緒,突然之間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結局,這讓皇甫紫嫣已經出離了理智和冷靜,她只想狠狠的讓這個該死的女人難看!
不需要皇甫紫嫣自己出手,她身後的幾個邪族之人早就將君賴邪的去路全部堵死了!
別想離開?
這口氣倒是挺大的!
君賴邪勾脣冷笑,卻忽然轉了個身,向着那咄咄相逼的皇甫紫嫣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你憑什麼就說,我君賴邪不夠資格使用這種品級的仙藥?不過區區一顆五品仙藥而已,沒想到會有這麼多狗眼看人低的女人湊上來!”
一步一步,君賴邪毫不避讓的走到了皇甫紫嫣的跟前,一雙凌厲的黑眸直視着對方那張優雅高貴的小臉,她這纔不緊不慢的出言回擊道。
什麼?!
周圍的那些等着看君賴邪出醜的衆女人們,都被她這一番說辭給嚇的心中一跳。怎麼也想不到,面對身份和實力比她高出那麼多的皇甫紫嫣,這君賴邪竟然還能這麼強勢倔強!在她那張絕豔精緻的小臉上,竟然看不到半點的懼怕。
這君賴邪,莫不是瘋了?就憑着她還有炎黃大陸那幾個老弱殘兵,也敢同邪族的皇甫紫嫣叫板?
這女人的腦子是不是抽了?!說話做事都不考慮後果的!她竟然敢當衆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自尋死路!
……這該死的君賴邪,竟然敢說她是狗眼看人的女人?!
那皇甫紫嫣也是被君賴邪這一番話,給刺激的瞪大了一雙美眸。長這麼大,從未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更別說,眼前這個一無所有的下賤女人,竟然敢勾引她心中最愛的男人,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境遇!
“你……!你本來就沒那個資格使用這樣的丹藥,這培元仙藥也絕對不是屬於你的!哼!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被氣得纖細的身子不斷的顫抖,但是皇甫紫嫣卻依舊還維持着最後一分的理智。她是有教養、出身九大族的高貴之人,沒必要同這個下賤的女人呈口舌之利。這女人本來就不可能是通過正常途徑得到這一顆五品培元丹的!理虧的是她,就憑着這麼一點,她就可以整死她!
冷下俏臉,皇甫紫嫣三言兩語就把君賴邪定了罪。而那幾個攔住了君賴邪、君莫邪、染夜魅三人去路的幾個邪族之人,則是開始一步步的向着他們靠近。顯然,他們打算在這培元仙藥的歸屬上大做文章,想要藉機整死君賴邪他們三人。
這幾個邪族的高手,可是在大比之前,接受了族長的命令來保護皇甫紫嫣人身安全的。每屆大比之前,少不得會有一些人藉機鬧事,或者是爲了提升自己那一族的排名和一些私怨,弄出這一些私下毆鬥、違反學院規矩的事情。所以,各族爲了保護自己族內的年輕好苗子,都會派出一些高手來保護他們。
然而,這幾個高手,如今倒是讓皇甫紫嫣派上了別的用途。
但見,他們幾人上前兩步,還未到君賴邪他們三人的身前,但那一股無形的壓迫之力,卻是很快的瀰漫開來。不過瞬間,就讓君莫邪背上的偃月刀微微的輕顫。顯然,偃月刀都感覺到了這幾個高手對他們三人心生了殺意。
“哼!皇甫紫嫣,你問的倒是正好了!你不是問我是個什麼身份麼?我君賴邪便是那身份尊貴的仙藥師!怎麼?我自己煉出來的仙藥,怎麼就不不屬於我了?這五品培元仙藥,若是不屬於我自己,難道還屬於你不成?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吧!”
眼看着那數個邪族高手越逼越近,君賴邪冷笑一聲,卻是無畏的向着一臉忿然的皇甫紫嫣迎了上去。一字一句,她說的極其緩慢凌厲。而那邊,她的纖纖素手由着自己手腕上的陰陽冢一伸,數瓶高級仙藥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柔嫩的掌心之中。
拿出一顆,這幾個女人非說她不夠資格,非要誣賴她是搶別人的!那麼,這數瓶裡面的上百顆呢?難道都是搶別人的不成?就算是要搶,這九族聯盟學院中又有幾個學員能有這麼大的手筆?!能有這樣手筆的那些個學員們,又是他們口中‘第一廢物’的她能去搶奪的麼?!
什麼?!
仙藥師?!這第一廢物君賴邪,竟然是這九重天界上,身份尊貴、人人巴結的仙藥師?!她纔多大,且又是由着炎黃大陸那種貧瘠之地來的。
這,怎麼可能呢?!
可是,要說這君賴邪不是仙藥師,那她這一出手就拿出了數瓶的高級仙藥又是哪裡來的?這一縷縷高級仙藥的獨特藥香還撲鼻而來呢!
一時之間,衆人有些不敢相信。但看着那一瓶瓶散發着藥香的高級仙藥,她們也不敢反駁什麼。萬一,這個君賴邪真的和某個仙藥師扯上了關係,那她們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君賴邪,你竟敢說我是狗!你……你!你去死!”
皇甫紫嫣本以爲這下子她絕對不能再反駁一些什麼了。誰知道,對方不僅不買賬,竟然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仙藥師。她心中可是很清楚九重天界中仙藥師有多稀缺,說這個君賴邪是仙藥師?剛剛宴會之後,她早就派人去調查這個女人的一切了。
出身於貧瘠荒蕪、被真神大人所拋棄的炎黃大陸,又是赫赫有名的第一廢物、瘋子中的瘋子,還得罪了新元陣營。這個君賴邪的一切都是那麼毫不起眼,她根本就是一個螻蟻!就這麼一個螻蟻,被區區一個新元陣營都追殺的不得不逃匿到了外面,怎麼可能突然就變成了九重天界炙手可熱的仙藥師?!
皇甫紫嫣並非像是那些人云亦云的女人,站在她這個位置,她心裡有着絕對的自信。她只相信的是自己手中所握着的勢力所精心蒐羅來的情報還有自己的判斷分析。
然而,她那聰明的頭腦這麼一分析,得出的結論就是眼前這個可惡的賤女人在說假話!而且,說了假話的她不僅理直氣壯,更是說自己是‘狗眼’。第一次被侮辱,她還能勉強忍受。但是,這君賴邪竟然如此變本加厲,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氣急攻心之下,皇甫紫嫣的周身頓時瀰漫出了一層磅礴強橫的氣息。不過一瞬,那一股強橫的氣息就鎖定了君賴邪。同時,她狠狠的盯着君賴邪那張白嫩絕美的小臉,就高高的揚起了手!
竟然,是想要當衆扇君賴邪一巴掌!
君賴邪黑眸一動,這個女人的實力的確很強,至少以她現在的實力是沒有把握將其打敗的。雖然如此,但她君賴邪又豈會坐以待斃!就在這時,一道絳紫的修長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君賴邪身前。將同樣一身紫色的她護在身後,俊臉上的銀面閃過一絲冷光,他一舉手,就輕易的捏住了皇甫紫嫣高揚的纖手。
鴻!
君賴邪和皇甫紫嫣同時眼神一動,君賴邪臉上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喜悅溫暖,而皇甫紫嫣卻是被男人強橫的力道弄得手都快要斷了。劇痛攻心,她只覺得胸口處悶痛不已。她是多麼瞭解他啊!這般的力道,毫不留情的出手,若非是夙哥哥真心在乎那個君賴邪,又豈會如此!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夙哥哥出手傷她,也是唯一一次他爲女人而動怒。
見那男人緊緊地捏住了那女人的纖手,又看着那個女人盯着自己的嫉恨,君賴邪脣角勾勒出了一絲的冷酷。趁着皇甫紫嫣被制住之時,冷不丁的揚起了纖手。之後,一個狠狠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過去!
“啪——!”
重重的一巴掌,將皇甫紫嫣那張美麗的小臉打的一下子側了過去。一個觸目驚心的紅色手印出現那張本來美麗白嫩的小臉上,同時也說明了君賴邪剛剛所用的力道有多大。
什麼?!
做夢都不敢相信,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扇自己耳光。皇甫紫嫣一雙美眸中染上了憤怒和不敢置信,之後,卻又在觸及到了夙尊鴻那冷酷俊臉的時候,變得柔弱可憐了起來。
迷濛的水眸,楚楚可憐的半睜着。她的眸光也帶着幾分不敢置信、幾分受傷脆弱。那我見猶憐的可憐模樣,彷彿是明明被人欺負了,卻依舊不得不強撐堅強,別樣的惹人憐愛。
周圍不少的男學員們,也被這皇甫紫嫣一番楚楚可憐的模樣,弄得心思一凜,心中忍不住就有些爲美人不平起來。
君賴邪雖然也生的極美,但那身份、實力根本就沒法同皇甫紫嫣相提並論。再說了,這君賴邪做事竟然如此過分,當着所有人的面敢扇邪族皇族的巴掌。這也實在是太可惡、太不自量力了!
夙哥哥,你看到了嗎?!這個女人這樣的對待我呢!她當着你的面,如此打我呢!她是如此的狠毒啊!你絕對不會喜歡一個這樣狠毒的女子,對不對?!
這麼多年來,雖然你從來沒有對我表示過什麼,但我知道夙哥哥你心裡一定是偏愛我的。否則,當年我爲了拜你小姑姑皇甫玉容爲師的時候,你不會將跪了七日七夜,已經命懸一線的我救回去的!之後,你也更不會明明對所有人都冰冷至極,但獨獨對我又一絲憐惜。對不對?!
所以,快點推開這個女人吧!我不相信,呆在你身邊上百年的我,竟然會比不上這麼一個螻蟻。我不相信!
皇甫紫嫣那一雙含淚的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夙尊鴻。她心中就盼望着,那個冷清孤高的男人,能夠和以前一樣在無形之中暗暗的護着她。
然而,之後的現實,卻是狠狠的擊落了她滿心的期待。
“邪兒,你有沒有事?”
夙尊鴻鬆了手,毫不猶豫側過修長的身子,對着護在自己身後的君賴邪溫柔的勾了下脣,狹長的紫眸裡,滿滿的都是擔憂。那般緊張又溫柔的聲音,那般溫柔的姿態,是皇甫紫嫣從未聽過和看過的。
“我沒事,就是手有點痛。”
君賴邪從未向想過要想這男人邀什麼寵,以她那大條又倔強的性子,是不會,也是不屑。然而,此刻聽了他這話,看着那雙純淨絕美的紫眸裡,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她微笑着輕輕搖頭,卻又擡起自己的纖纖素手,帶了點故意的加了一句。
“給我看看!”
夙尊鴻根本就沒有那個太平洋時間去管那個美眸含淚、楚楚可憐的皇甫紫嫣,修眉皺起,壓根就徹底無視了周圍的所有人。霸道的伸出手,他毫不避諱的摟住君賴邪纖細的腰肢,然後就小心專注的擡起她的小手,一點點仔細的查看。
入眼的,那嬌嫩嫩的小手上,竟然帶了兩分淡紅。立刻的,那狹長的紫眸便猛地陰沉了下去,男人周身那收斂的霸絕氣勢,卻是一下子釋放了出來。
該死!真他媽該死!
是誰,竟然敢傷他的女人!
今夜,他匆匆的見完了神君,便一刻不停的趕了過來。
雖然,以這女人的性子,多半是不會吃什麼虧的。但這裡畢竟是強手如雲的九重天界,他不希望她會有一絲一毫受傷的可能性。哪怕,他深知她那堅強倔強的性子,也深知這世上幾乎沒有幾個人能爲難倒她。可是,他心裡頭就是放不下。分開了好幾年,好不容易纔見了她,他連一刻都不想和她分開,卻偏偏又被那個什麼神君叫了過去。
“是你麼?!”
狹眸一眯,夙尊鴻周身宛若實質般的凌厲氣勢,向着那皇甫紫嫣一掃。卻在看到她那嬌花般的小臉上,一個醒目紅腫的時候,微微收斂了氣勢。
剛剛他來的時候,眼中只顧着邪兒去了。似乎,剛剛是邪兒甩了紫嫣一巴掌?那邪兒手中的淡紅,應該是……?
被夙尊鴻用那樣冰冷無情的眼神盯着,皇甫紫嫣只覺得心中又苦又澀,說不出難受和痛苦。剛剛,明明受傷的是她,被逼入下風的也是她。爲何,夙哥哥的眼中竟然只有那個女人!這,怎麼可能?!夙哥哥,竟然如此在乎這個女人?!
“所有人給我好聽清楚了!君賴邪是我夙尊鴻的女人,誰敢動她,就是與我爲敵!”
將眸光收了回來,夙尊鴻將眼神向着整個四樓大廳裡,微微的一掃。之後,卻是霸道的將君賴邪纖細的身子摟到了自己胸口處。將她那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那姿態霸道又利落,不帶一絲的猶豫。
一字一句,他向着這大廳裡所有人宣誓道。那霸絕狠辣的眸光,卻在觸及到了邪族的那幾個高手,還有皇甫紫嫣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
“下次,不許再招惹我的女人!否則,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略帶警告的掃了皇甫紫嫣一眼,夙尊鴻冷冷的吐出了這麼兩句話。處於九重天界中,他似乎就顯得更加冰冷淡漠一些,就說了這麼幾句話。他便半抱着君賴邪,毫不猶豫的轉身準備離去。
周圍的人,都已經被夙尊鴻這幾句話,給震成了雕塑。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反常的聖皇大人,衆人只覺得身處夢境之中。
做夢都想不到,一向孤寡冷清的聖皇大人,竟然會如此的維護一個女人。甚至於,還在所有人的面前如此霸道的宣稱君賴邪是他的女人。
這般做法,實在也太強勢、太霸道、太狠厲了點!
想想聖皇大人背後的傳奇和手段,衆人只覺得心中狂顫不已。剛剛,他們都說了這君賴邪一些什麼?!看着聖皇大人如此強勢霸道的出手。再想想,爲何這君賴邪會拿得出數瓶的高品級仙藥,似乎也是情理之中了。除了聖皇大人,還能有誰能有這樣的手筆。
皇甫紫嫣卻什麼都聽不到,她眼中心裡,只剩下了剛剛那個帶着寒冰的眼神!那個冰冷凌厲的眼神,將她心中最後的奢望期待徹底的凍成了碎片。
隨着那一抹修長紫色身影的離去,她曾經所仰望、所期盼的一切,似乎都要離她遠去了。而且,這一次是再也不會回來,她再也不會有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