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持人也是半響沒有動靜,一會兒看看詩,一會兒又看看雲思雨,真不敢相信,這種淫穢的東西竟然是出自這小小的丫頭之手,嘖嘖,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我說你這司儀怎麼也磨蹭上了,到底是什麼好詩讓你愣了這半天,大家時間都緊迫,趕緊念。”臺下一個裁判不悅的喝道。
那主持人吸了吸鼻子對臺下點了點頭:“首先聲明,我只是幫忙唸的啊。”
他說完深吸口氣,開口:
“佳期私許暗敲門,待黃昏,已黃昏。
喜得無人,敲入洞房深。
挑臉自羞心自愛,漏聲遠,入羅帳,解繡裙。
枕邊枕邊好溫存,被已溫,釵已橫。
愛也愛也,聲不穩,尤自殷勤。
惟有窗前,明月露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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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照怕及花憔悴,花損也,比前番,消幾分。”
主持人一念完,全場頓時全都驚詫了,見大家都不可思議的打量向自己,雲思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這時候她可不能自亂陣腳,她歪頭白了主持人一眼:“我可以下去了吧。”
主持人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下一個。”
雲思雨手背到身後,佯裝無事的回到人羣中,周圍的人都對她投去打量的目光,她白了衆人一眼:“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小跟屁蟲拉上她的手:“娘你好棒,還能作詩。”
她尷尬的對小跟屁蟲笑了笑:“是吧。”
“可是娘,你寫的是什麼意思呢,麟兒不懂。”
她翻翻白眼摸摸他頭:“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哦,麟兒知道了,麟兒要跟夫子學習後纔會跟娘一樣可以做詩呢。”
“對,對,差不多吧。”她說完鬱悶的嘆口氣,碎碎念低語道:“不是淫詩大賽嗎,怎麼就變成吟誦詩歌了呢,蒼天啊大地呀,真是脫了褲子放屁,轉着圈兒丟人啊。”
旁側路癡一聽她的低語,忍不住低頭噗嗤笑出了聲,原來如此啊,她是領會錯了意思。
雲思雨轉頭冷冷的掃了那路癡一眼:“你嘲笑我?”
“不不不,只是覺得這個誤會真是太不美麗了。”
她緊緊鼻子:“笑吧笑吧,笑死你算了。”
“帥鼠鼠,你爲什麼笑啊,娘做的詩很好笑嗎?”麟兒仰頭好奇的看向路癡。
“你這帥鼠鼠是犯了見風笑的毛病了,甭理他。”雲思雨翻白眼瞪向路癡,一把搶過他幫自己抱着的竹簍:“喂,我已經把你帶進城來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她一手抱竹簍,一手拉起小跟屁蟲,嘟囔一句:“真特麼倒黴。”
“下面宣佈此次吟詩大賽的結果,第一名,雲思雨的羅帳暖,得六十一票,創歷史之最,有請雲思雨上臺領獎。”
主持人的聲音讓雲思雨頓住,欣喜的看向臺上,啥啥啥?她贏了?
哈哈哈哈哈,她鬆開麟兒的手,一步三跳的上臺,從頒獎人的手中欣喜的接過百兩銀票,高興的對着銀票親了一口。
銀票啊銀票,爲了你,我這女漢子丟人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