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一直周.旋的很好的雲思雨終於不淡定了,她上前將哇哇大哭的麟兒拉起,拍了拍他衣服上的髒土:“疼嗎?”
麟兒只是哭着搖了搖頭,沒敢做聲,這裡這麼多鼠鼠,萬一他們打媽媽,那媽媽會再被打的包起來扔掉的。“娘,青蛙跳到鼠鼠身上了,我是怕鼠鼠的衣服會弄髒,我不是故意的。”
“乖別哭,不是你的錯。”雲思雨在兒子額頭上親了親。
她握拳,站起身一步竄到但如傾的身前,但如傾被她惡狠狠的眼神給嚇了一跳,眨巴眨巴眼:“我是習慣性的反抗了一下,沒想到會傷到孩子。”
雲思雨二話不說,屈膝直接對着但如傾的胯下就是一頂膝蓋,“尼瑪你騙鬼呢?小孩子都敢踹,你就不怕將來遭報應,生個兒子沒屁眼?臭小子,你以爲就你會條件反射的反抗啊,老孃也會。”
但如傾絕對沒有想到竟有女人會這麼粗魯,所以一時忘了對她做防備,白白吃了這一下,他痛的捂住傷處彈跳了幾下:“你這女人瘋了啊。”
“喔考,還敢叫喚,老孃就是瘋了,老孃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打女人的男人沒種,打孩子的男人沒弟,老孃就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個死太監,臭不要臉的畜生。”
雲思雨說着回身蹲下將那隻犯事兒的青蛙抓起扔進了竹簍中,她一手抱起麟兒,一手抓起竹簍,來到雲初身前冷啐了一聲:“真倒黴將你帶進了城裡,哼。”說完,她大步流星的從這羣男人的視線中離開。
她走後許久,但如傾才鬱悶的跺跺腳:“這女人瘋了吧。”
雲初白了他一眼:“那孩子很乖,你連這麼乖的孩子都踹,確實令人討厭,看吧,那姑娘連我都一起誤會了。”
粉衣七白也道:“就是就是,小孩子有什麼錯啊,不過是要幫你,你下腳也太狠了。”
洛楓冷哼一聲:“戰場上還提倡不傷老弱病幼呢,你是過分了,今天被修理也是活該。”
但如傾鬱悶有苦難言:“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那是身體自然的反應,我以爲有人攻擊我。”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七白冷哼一身轉身:“走啦走啦,咱們去找地方大搓一頓,讓這踹孩子的小子自己面街思過去吧。”
幾人離開,但如傾冤枉的摸了摸頭,“哎你們別走呀,聽我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冤枉啊。”
這是個什麼女人啊,下腿這種重,他的生活中不能沒有身下的這個寶貝啊,失了它,得有多大一票女人的性.福蒙受損失啊,不行,得趕緊回去檢查一下他的小心肝有沒有受傷。
幾人走出很遠夏侯靖還不停的回頭,看到他的神情,端木連湊近:“還在覺得那個女人眼熟?”
“確實眼熟,你不是也這樣認爲嗎?”夏侯靖冷眼掃向端木連。
“那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孩子跟你小時候很像呢?”端木連挑眉看他。
孩子?貌似跟他小時候的樣子是有幾分像呢,真是奇怪,難道他真是太久沒有回到過焦陽城了,所以纔會看什麼都眼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