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雖然刺骨,但是在張明琪的指揮下,士兵還是快速準備好一切。
刷刷......遠處,一陣箭雨撲來,黑壓壓的弓箭,夾帶着呼嘯聲,在空中飛動。
啪啪啪.......弓箭落在了盾牌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夾帶着一些士兵到底的哀嚎,張明琪清楚的見到,不少士兵中箭,隨後慘叫着倒在地上,而他們旁邊的夥伴絲毫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快速站了上去。補上了倒下士兵的空隙。
而同時,後勤士兵,開始快速跑了過去,將受傷的士兵擡走,至於死掉的,暫時就不用管了,畢竟這個時候,誰還會去管死人。
“放。”硬是抗住了敵人兩輪射擊後,張明琪總算是讓弓箭手開始還手。
刷刷刷.......接到命令的弓箭手快速丟掉手中的弓箭,弓箭帶着一條弧線,往敵人方面落下。
叛軍兵馬少,要是在這裡拼弓箭殺傷敵人,叛軍只有吃虧的,
因此對射兩輪後,叛軍中軍開始下令向敵人陣列跑動。準備肉搏。
“準備。”眼見還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張明琪將自己手中的長槍往前面一指。
嘩嘩........盾牌手盾牌傾斜,而長槍手,快速將槍桿往後面退後一步。並且將槍尖對準縫隙。
砰.......激烈的碰撞雙方的士兵在盾牌的撞擊下,開始糾纏在一起。
噗呲......叛軍撞擊上來的同時,長槍手毫不留情的將手中的長槍全部捅了出去,長槍巨大的推力,硬是將位於前面的叛軍活活捅死一片,隨後開始在慘叫聲中倒在地上。
啊.......淒涼的慘叫聲越來越大,盾牌手快速的運用手中的鋼刀掩護身後的長槍手,而身後的弓箭手,卻絲毫不在意前面士兵的拼殺,依舊是在拉弓射後面的叛軍,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找準機會,對準前面的叛軍來一箭。
“王副將。”張明琪見到敵人已經和自己糾纏在一起,大聲叫了一聲。
“屬下在。”一個拿起銅錘,身材魁梧,身穿黑色鐵甲的副將在旁邊的馬匹上大聲應答。
此人大概四十來歲,臉色黝黑,一塊長長的刀疤一直從眉頭斜在了嘴角。
這人是張明琪原本南郊大營騎兵副將王德彪。武器是一個重大四十五斤的銅錘。在軍中有一個綽號叫敲頭將。
也就是說他的銅錘喜歡敲打人的腦袋,一敲一個死。
“帶三千騎兵,迂迴敵人後面,對敵人身後展開攻擊。”看了一下王德彪,張明琪冷靜的說道。
“屬下聽令。”王德彪應答一聲,隨後轉身叫上兵馬移動。
見到王德彪離開,張明琪看了一下面前的徐弘基:“中軍交給你了?”
“你呢。”徐弘基眨眨眼睛,頓時疑惑的問道面前的張明琪。
張明琪指了一下對面還沒有出動的騎兵,頓時開口說道:“他們還不出動,我要親自帶領騎兵跟他們交戰,不然一會他們突入到我步兵陣列,那就大事不妙。”說完這話,張明琪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馬匹後看了一下旁邊的騎兵陣列:“騎兵兄弟們,跟我來。”
啪啪啪........五千騎兵,開始哎張明琪的帶領下,緩緩離開步兵陣列,而剩下的兩千騎兵開始待在原地,看着遠處的情況,等到一會敵人潰退後發動攻擊。
“殺。”率先在前面的張明琪將手中的長槍拿在手中,開始往敵人騎兵陣列撲去。
撲.......長槍準確刺入到一個衝過來的小校喉嚨,隨後那小校噴出一到血柱,倒在地上,瞬間就讓狂奔的馬蹄踩踏的不成人樣。
刷......騎兵砍殺第一輪,就不要想留下什麼全屍的問題。
騎兵衝擊力打,只要拿起刀子,碰到任何人都是被砍成兩截。
楊柳林,雙方大軍開始瘋狂的來回拼殺。
呼呼,天空中居然下起了小雪,雪花越來越大,最後居然是鵝毛般的大雪。
鐺的一聲,張明琪的長槍來不及從敵人身上抽出,他一下放開手中的長槍,快速抽出自己的寶劍,拉扯住敵人的刺過來的長槍,使勁一扯,將對手扯下了馬匹的同時,也揮動手中寶劍,一劍抹了對手的脖子。
陣列已經開始亂了,原本雙方還能夠有持續的來回拼殺,到最後,大紅的士兵,開始不要命的亂砍,盾牌手因爲一直在前面受傷很大。
“將軍,敵人要衝破我盾牌手防線。”在徐弘基旁邊的副將大聲說道。
看到了,徐弘基看了一下,頓時點了點頭後扯動了一下自己的馬匹。
“預備隊,攻擊。“啪啪啪........在徐弘基旁邊的士兵,再次吶喊着往前面移動。
王德彪怎麼還沒有出現,他麼的轉哪裡去了。”再次過去了一刻鐘後,坐在馬匹上的徐弘基眯起眼睛,看着敵人的後面,可是他卻沒有見到任何騎兵的影子。
徐弘基不知道,此刻的王德彪,正陷入和叛軍後面過來的五千人步兵的苦戰中。
就在王德彪帶領着三千騎兵攻擊快要繞道敵人後面的時候,馬匹上的王德彪見到後面居然出現大量的叛軍步兵,當即,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帶領手下三千騎兵衝了過去,他要拖住這股步兵,爲前面主力的戰鬥爭取勝利。
交戰不久後,王德飈發現敵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當即他就派出騎兵,通知本隊,希望調遣騎兵快速過去支援。
“報,王副將在敵人後發現步兵。”一個騎兵跑到徐弘基面前大聲叫到。
什麼?聽到這話的徐弘基皺起眉頭想了一下,隨後看了一下身邊的副將:“帶騎兵一千,步兵兩千火速支援。”
駕.......得到命令的副將快速出了陣列,帶着一千騎兵快速往側後移動,而在徐弘基後面的兩千步兵,也開始撒開雙腿,往側後跑動。
砰.......王德彪手中的銅錘再一次將一個敵人的腦袋敲碎。那士兵的腦漿,頓時一下子噴射出來,濺了王德彪一臉。
王德彪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再次揮動着銅錘,往另外一個敵人的天靈蓋砸了過去。
騎兵對付步兵,那還不是狼羣進入羊羣中,步兵根本就不是騎兵的對手。
更何況,王德彪帶領的三千騎兵,那可是他的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