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無奈,摻雜着多年來的沉積在心中的鬱悶,兵部尚書好想醉一場。
他想了一下,現在能夠和自己痛痛快快喝一杯的,也就只有王啓元以及你不尚書了。
帶着鬱悶以及心中的不滿,兵部尚書就起身,叫上了自己的僕人,來到了王啓元的家中。
王啓元算是一個沒有什麼實權,他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大多數都是在自己的家中。
聽到管家說兵部尚書到了,王啓元當即站了起來,在門外迎接。
一出去,他就見到兵部尚書臉上的不滿。
等坐下後,王啓文就問道了這其中的原因,對於這個同僚,兵部尚書也是沒有什麼隱瞞,而是將事情的一切將了出來。
哎,聽說其餘幾個總兵根本不同心,王啓元也嘆息了一口氣。
他也只能嘆氣,畢竟他拿不出任何的辦法。。
“你們看看,各處的縣令再次發來求援書信。”一陣聲音響起,聽到這個聲音,王啓元以及兵部尚書都站了起來,進來的人,是吏部尚書。
怎麼了,縣令怎麼了、聽到吏部尚書的話,兩個人都站了起來,看着滿臉怒氣的尚書。
提起來都是疼,看着自己一起多年的兩個老友,吏部尚書將事情說了一下
自從左路軍在石柳林被消滅後,這羣闖匪就開始在周圍大量的運動,今天攻打縣衙,明天燒燬了糧倉,這不,就在剛纔,位於江陰旁邊福安縣有給闖飛襲擊,三百多人喪生,縣令也被打傷。
這還不算,更可怕的是闖匪的水軍,那更是不要不得了,居然都已經快江陰了。
什麼,聽到這話的兵部尚書嚇了一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江南就沒有穩定的時候。
“你們發現一個問題沒有,好像闖匪就是進攻的江陰附近的三個縣,其餘的地方,好像是沒有發現任何闖匪的進攻?”一邊的王啓元想了一下後,頓時說出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在場的兩個人讀還沒有考慮過,如今聽這麼一說,事情還真的是這麼回事。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衝着江陰去的?”兵部尚書想明白了什麼,伸出手思考一下後,b兵部尚書上前了一步,試探性的問道。
嗯嗯,王啓元微微點了點頭,他估計,這些人,應該就是追殺朱由菘的兵馬。
一見到王啓元點頭,兵部尚書似乎想起了一個事情,那就是當天石柳林回來的事情彙報了一個問題。
那些闖匪,打的就是劉字旗號。
而劉字旗號,在闖匪中,就只有一個劉宗敏,劉宗敏,就是當初抓捕朱由菘老爹福王的。
斬草要除根。劉宗敏將福王抓了而且還讓李自成煮了,他一定會懼怕朱由菘報復,因此纔派遣兵力前來準備殺掉朱由菘,然而,還沒有到江陰,就因爲沒有糧草而開始搶劫,最後被自己發現。
“難道說,闖匪來江南,只是爲了要朱由菘的命,而不是爲了江南地區。”吏部尚書也相出了這個問題。
是這樣的,不管如何,這都是最好的解釋。
呵呵,這麼看來,我們就不用派出兵馬去圍剿了。兵部尚書笑了一下。
朱由菘本來就讓人討厭,好好的北方不待,來到南京地區,這會影響到大家多少的利益。
自己不敢殺世子,但是他闖王可以。
“我看,一不做二不休,讓出三個縣給他們,讓他們替我們。”一邊的王啓元說道這裡,頓時伸出一個殺頭的動作。
這個事情,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說,誰都知道,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北京知道了,恐怕三個人,隨都逃不了。
“那北京方面?”既然已經明白過來,剩下的事情,就是要堵住北京方面的嘴巴。因此兵部尚書說出了一個問題。
這還不簡單,北京想要知道什麼,還不是自己幾個人說了算,只要大家不說,等一段時間過後,只要自己說這邊的匪患已經解決,誰又能夠知道。
坐在椅子上的王啓元想到這裡,頓時站了起來後說道:“這很簡單,只要我們不說,誰有會知道這個問題。”
呵呵呵.......聽到王啓元的話,在場的幾個人頓時笑了起來,他們總算是開懷了自己心中的事情。
江陰縣衙,朱由菘正在看着這幾天羅世傑從西山軍營送回來的情況。
目前西山軍營已經搭建完畢,而且已經開始進行訓練。
西山軍營完成建設並且展開訓練,這個消息讓朱由菘心中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西山軍營,是自己的一步險祺,這個軍營,一直要存在到今後自己進入南京城後,不然的話,,一點被發現,那麼對於自己,就沒有任何好的結果。
當然,西山軍營,也是自己無限擴大軍隊的地方,朱由菘想過,如果可能的話,這裡可以容下兩萬到三萬的兵馬。
當然這是秘密,任何人都不能進入西山,一旦誰進去後,只能進去,卻絕對不能在出來。
“世子。剛剛南京來消息。剛思考完畢西山的問題,朱由菘就見到陳誠從外面走了進來。
南京又怎麼了,聽到陳誠的話,朱由菘站了起來。
哦,他們這麼快就放棄了周圍的三個縣了,計劃很好,居然想要借刀殺人。看了一下密信,朱由菘笑了一下。
不過他知道,這些人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
自己不但不會死,還會將這三個縣的控制權完全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世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在旁邊的陳誠見到朱由菘在看完書信後就沒有回話,因此眨眨眼睛後問道。
怎麼辦?目前南京方面已經很明確,他們是想犧牲掉這三個縣的利益,也就是放棄這三個縣,從而來達到自己齷蹉的目的。
可惜的很,這個計劃他們恐怕要被這塊石頭砸掉自己的腳板。
想用這種辦法來收拾我,也不看一看,你們會不會成功。玩弄着手中的紫砂壺,朱由菘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