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人。朱由菘自認自己見得不少,那皇宮大內中,那一個侍女,不是一個個出色的人,身材、臉蛋,要那樣都有那樣。
不過,和李香君董小宛等人一比,兩人散發出來這種舉手投足都能夠吸引人去觀看的樣子,卻不是侍女能夠相提並論。
“此人可到樂仿司擔任職務。”聞聞放在邊上茶几上淡雅慶祥的綠茶,朱由菘指了一下樓下後對其在場的幾個人說道。
樂仿司,是大明的樂隊,一般有什麼外來人員來這裡,有什麼慶典活動,都是又樂仿司來完成樂器演奏,
但不屬於禮部,而是單獨職業部門。
“要不我給她說說?”李香君歪起腦袋看了一下樓下,伸出自己嫩白的手指問道。
坐在旁邊的孫傳庭微微搖頭:“匹夫不可奪其志啊,如果她不願意去,皇上難道還需要搶劫過去不成,微臣以爲,還是讓小婉姑娘自己來做出選擇就是。”
傾國傾城的容貌,那就有禍國殃民的技術,這董小宛雖然和李香君是好姐妹,但董小宛身上所含有的東西,李香君似乎要稍遜一籌。
孫傳庭擔心,這人一旦進入南京城,恐怕會影響皇帝處理朝政。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讓去南京,讓皇帝斷了將其收到自己身上的念頭,安心處理朝中大事。
朱由菘聽出孫傳庭那內心的擔憂,他不在說話,而是端起茶水,慢慢品嚐。
酒香撲鼻。酒肉佳餚。雜七雜八的將近十來個菜品,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已端到了朱由菘幾人面前。
無非是雞鴨魚肉,蔬菜果盤而已。
這頓飯奢侈,朱由菘記得,皇宮內如果要舉辦這麼大的宴會,要麼是過年,要麼,那就是宮中有誰生日的時候,纔會有如此多的佳餚。
入鄉隨俗的朱由菘並沒有露出不滿,而是隨同幾人一起,邊品邊閒聊,詢問着這蘇州地區的政務。
舉手投足都有一絲誘惑的董小宛,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對於朝中事情以及當即的執政,還是有一些瞭解。
特別是對於現在的蘇州知府于成龍,董小宛的評價很高。
深夜。蘇州城內平安客棧,身穿白色袍服的朱由菘,抱起雙臂,站在窗戶面前,看着不遠處月光映照的蘇州河。
今日吃過飯菜,因董小宛哪裡都是女眷,幾個男人着實不好意思在哪裡留宿,幾人就來到附近相對距離近而且還有些趕緊的平安客棧中來,叫下房間入睡。
“皇上。洗腳休息吧,明日還要去寒山寺呢。”房門聲響起。陳誠的端起一盆熱水來到朱由菘面前笑眯眯的問道。
寒山寺?朱由菘笑了一下,他只是依舊記得一句話,姑蘇城外寒山寺。這姑蘇,也就是現在的蘇州城。
“你也早點休息,已經忙碌那麼多天,這裡不是南京,不用那麼多的繁文縟節,隨意一點,我不需要你們伺候。去休息。”拿起毛巾,揮動一下手,朱由菘將陳誠追趕出去。
女子到是好女子,但是此人卻對朝政十分關心,這一點,不是我所看重。拿起毛巾,將整個董小宛今日的一切表現全部回想了一次後,朱由菘在心中想了一下,這個女人,就算是跟自己在一起,那麼自己在一天,她就存活一天,自己要是死,她必須死,此人舉手投足,甚至說出來的東西,,對於任何帝王來說,都有一種威脅。
朝堂外面無朝廷。這董小宛內心也許是處於對大明局勢的擔憂,但是或多或少,那雙眼中不是露出對權利的渴望。
不想了,在這裡待兩天,然後返回蘇州就是。朱由菘沉思到這,隨即將手中的毛巾人扔在了銅盆內。
水,早就已經涼了。
咚咚咚.........寒山寺山腳下。一聲青衣打扮的朱由菘,在孫傳庭、馬士英、董小宛以及李香君的陪同下,正傾聽着那寒山寺呢傳來一陣這的鐘聲。
隨風飄散過來清香味道,飄散到朱由菘鼻孔內。
這香,雖然不如女子身上的那種體香已經香水,但是卻讓人歸於自然的那種感覺。
“公子。看起來好高呢?”李香君擡起自己的粉頸看了一下上面已經如同小螞蟻樣子的行人,有些撒嬌的問道面前的朱由菘。
朱由菘微微笑了一下,打量了一下衆人,拉着李香君往前面大踏步的走了幾步後,這才低聲說道:“昨日你跟她說了什麼吧?”
今日出了蘇州城外開始,董小宛似乎有意無意的,都在刻意的隱瞞什麼東西,並沒有昨日的那種放縱。
“什麼都隱瞞不了你,我知道公子不喜歡女人談論朝政過失,因此昨晚跟她稍微說了一下,估計她感覺到昨日的話會得罪你,所以今天才會這樣悶悶不樂吧。”
單純的李香君,依舊是如此的相信自己的朋友。但是朱由菘並不這麼去看待,一個人沒有什麼目的,那麼就不會刻意的去隱瞞。
恐怕不是,朱由菘微微搖頭。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能夠做到。前一天犯下的錯誤,第二天就能夠牢牢記下,這事情,如果不是心機很重的人,恐怕孔聖人都辦理不到。
李香君的單純。董小宛的心機,這兩個人雖然都對朝廷命運表示擔憂,但是李香君的擔憂,完全就是擔憂着國家前面該如何。爲百姓去擔憂。而董小宛,說的朝廷該如何如何才能夠讓國家好。
一個擔憂不去想辦法,一個擔憂卻想辦法。朱由菘另可更加相信李香君,而不會去相信董小宛。
“你啊。”朱由菘伸出了手指刮動了李香君的鼻樑後指了下身後正跟孫傳庭等人一起緩步上來,一聲淡白色裙子的董小宛說道:“你去告訴她吧,不用那麼的去刻意去,放鬆自己,不要將我當成是那個就是,”
見到陳誠要走,朱由菘拉扯了一下,叫陳誠和孫傳庭過來一趟。”
話雖如此,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呢。
“公子,你找我呢。”陳誠和孫傳庭二人不到片刻的時間,就來到朱由菘面前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