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說的,正是秦良玉。”孫傳庭拱手嚴肅肯定的說到。
“傳我口諭,立即飛鴿傳書成都指揮使駱顯俊,讓他立即發出文書,調動秦良玉總兵,帶領五千人馬,由雅州,進入鎮雄。”
鎮雄這個時候還不屬於雲南,而是屬於四川管轄。
“微臣遵旨?”孫傳庭拱手應答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孫傳庭剛走,朱由菘立即對面前的陳誠說道:“陳誠,情報署嚴密觀察宋世平動靜,一旦有異動,立即彙報。”
“是。”邊上的陳誠彎腰應答一聲。
雅州。位於四川西部,這裡是一個軍事重鎮,在往前不久,那就是韃靼的領地。
張獻忠被消滅後,秦良玉奉命,聽令三萬兵力,駐紮雅州。守衛四川西部防線。
那原本過去,原本是烏斯藏都司管轄區域,然而大明動亂,韃靼趁火打劫,將哪裡和當地土司僧人上層,聯合起來,殺了指揮使,從此進入韃靼勢力範圍。
大明烏斯藏都司,名存實亡。
雅州指揮使書房,身穿白色長裙的秦良玉正在書房中品茶,然而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讓她當即擡起頭看了過去。
“將軍,成都飛鴿傳書。”進來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左側騎兵營統領文芳。”
成都飛鴿傳書。秦良玉伸出手,從文芳手中接過紙條。
“將軍,皇上命令,將軍立即統領五千兵力進入鎮雄。”文芳見到秦良玉在觀看,當即說道。
秦良玉一聽說鎮雄,隨即走到地圖面前找到位置。
“將軍,皇上爲何要我們立即前往鎮雄?”身爲親信副將的文芳開口問道。
秦良玉微微一笑後說道:“皇上雄才,這段時間,在貴州反腐可是大塊人心,而且皇上收繳田地,分給百姓,這就是給百姓謀求福利,這必然會引起各地土司不滿,皇上擔心,畢節土司趙文慧會公然造反,因此讓老身前往坐鎮。”
說道這,秦良玉看了一下面前的文芳後說道:“皇上爲天下貧苦人家謀福,老身能夠親自加入這場大事,那可是十分榮幸,傳令下去,立即點齊五千兵馬,出發鎮雄。”
“遵命。”文芳領命,當即轉身走出書房。
見文芳出去,秦良玉當即來到旁邊的臥室,**了一下她那套總兵鎖子甲,當即再次脫下衣服,換上鎖子甲,懸掛寶劍,披上紅色披風,大踏步的走出書房。前往軍營。
凱里,廣西和湖南兵馬駐紮邊境,這可是讓宋世平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他本來以爲,這兩路兵力,定然會馬上攻擊自己,但是根據最後的情報,兩地兵力只是駐紮在邊界,並沒有進入。
越是安靜,宋世平內心就更加慌亂。這幾日來,連日的熬夜以及內心的擔憂,讓宋世平頭髮都白了不少。
明軍作戰能力,他不曾見過,但是也聽過,和清軍交手,似乎就沒有輸過。跟李自成、張獻忠交手,那如此強悍的兩人,似乎招架之力都不曾有,就讓明軍吃的骨頭都不剩下。他內心,不恐懼,也是假話。
“土司大人。”阿格拉的聲音突然響起。
嘶........草木皆兵的宋世平倒吸一口涼氣站起來看着進來的宋世平。
“明軍動了嘛?”等阿格拉站起,宋世平隨即問道。
“大人,明軍並沒有動,不過你看看這個?”阿格拉伸出手遞上一封書信。
誰的書信?宋世平打開文書。
“大人,這是畢節土司趙文慧給你的書信,他在書信中提到,明軍欺人太甚,公然收回土司權利,他願意將手中八千人馬,歸大人指揮,一旦大人起來反對暴政,他立即在畢節起兵。牽制貴州兵力。”
好啊。聽到這話的宋世平心中提着的心總算是平靜下來。
那趙文慧手中有八千兵力,外加上他在哪裡的勢力影響,到時候有兩萬多人,是絕對能夠氣起來的。
自己有四萬人馬。定然能夠將朱由菘的囂張氣焰給打下去,讓他吃苦頭,從此再不敢提出這收繳收土司田鍥的事情。
“給他回信,就說我十分感謝。”想了一下的宋世平呵呵一笑後對阿格拉說道。
哼,朱由菘,你那麼想收回我手中的天地,好啊,有本事你就來拿啊,我要讓你有來無回,等阿格拉離開,宋世平自信的捏住拳頭一字一字在心中想到。
貴州巡撫衙門,朱由菘書房。
深夜,巡撫衙門已經點燃了火把。
身穿鐵甲的侍衛,正提起燈籠,在將領帶領下巡邏。
原本巡撫衙門,不會出現士兵巡邏,但是朱由菘在這裡,這不得不讓貴州巡撫衙門、指揮使衙門擔憂,因此這巡撫衙門,可謂是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有巡邏兵馬,一旦發現有任何異動,士兵立即進入,保護朱由菘。
書房內,朱由菘拿起手中的蠟燭啪啪啪的拍打着地圖。他拍打的位置,正是凱里。
在邊上,孫傳庭、馬士英以及史可法等人,都規矩的站在後面。
“這麼多天了,宋世平還真的是能夠沉住氣啊。”
宋世平不起兵,而是一直在自己得窩裡面待着,這讓朱由菘十分煩悶,自己是要逼他造反,可是此人不動手,自己反而有一種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孫傳庭聽到這話,低頭沉思一下後說道:“皇上。宋世平現在已經處於崩潰邊緣,微臣向來,是我們給予他的壓力還不夠。”
還不夠?
廣西湖南兵馬已經抵達邊界,這傢伙還能夠沉住氣,這樣的壓力居然還不夠。
“皇上,宋世平應該是猶豫不決,微臣以爲,可以讓懷化兵力進入靖州。在羅店兵力移動到慶遠一帶。宋世平在大軍逼近之下,定然會做出行動。”馬士英仔細看了下地圖後頓時開口。
朱由菘仔細找到這兩個地方的位置,那矛頭直接就逼到了凱里。這到是一個好辦法。朱由菘點點頭。
“你們意思呢?”朱由菘沉思一下問道孫傳庭後,端起旁邊的茶水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