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中有人成就無上,他以大法力掩蓋了釋迦牟尼隕落的真相,以你們兩的能力,就算是死也無法得知真相如何!”,溼婆的語氣依然帶着藐視,對於三大神的其餘兩位他是很不屑的。
面容如玉,毗溼奴微笑着淡淡道,“釋迦牟尼佛祖號稱是如來大尊轉世,其實力雖然不是天下無敵,但三世金身之法讓他有着三位無敵上位王的力量,外加上不少至寶,就是無上在他手上也討不了好處,就這樣隕落當真是讓人意外啊!”
四面的大梵天努力利用吠陀經去探索那已經被矇蔽的天機,有着智慧之寶的他感受到了一股子惡意與危機,似乎自己欠了別人什麼東西一樣,現在債主來了。
“接引寶幢的力量果然不能小覷哪怕運用了吠陀經,我也只能粗略算出一些東西。”,吐出一口三尺長的粗氣,大梵天的眼神中帶着一些血絲,這逆天之術果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施展的。
“釋迦牟尼的隕落與漢庭有關,更爲奇怪的是,大乘佛教的氣運竟然和漢庭的魔教與佛門相掛鉤,當真是奇怪無比。”
面對這樣的一個結果,足智多謀的毗溼奴也沉默了,漢庭當真是不可招惹!
看到兩位副手這樣消沉,溼婆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怒罵道,“廢物!”
正當三位大神準備爲接下來的事情做些準備與策劃之時,一道宏偉撞破天際的聲音傳出。
“吾乃老秦贏革,早聞毗溼奴之威名,今日前來特來請教!”
董卓並沒有直接去拜訪百家之人,沒有任何功績的他絕對會被一些勢利之人所瞧不起,說不得還要受一肚子窩囊氣。
世間之事就是如此,當你默默付出之時,沒有人會在意你的辛勞,當你想要享受那應得的酬勞之時,一些奸詐小人卻開始跳出來作祟。
董卓明白這個道理,他帶着五千兄弟出生入死爲百家拖住貴霜的軍隊,但他畢竟沒有和神佛做過一架,他的功勞可大可小。
兩千穿戴着鎧甲配備上馬刀長槍強弩的精銳戰騎,就這樣默默的立於神國的大門前。
他們染血的戰鎧加上有些殘缺的馬刀,堅毅的眼神無一不在訴說着這樣一個事實,這是一隻用人命堆出來的絕世軍團。
寒鴉嚎鳴,幾隻不知尊卑的禿鷲在上千米的高空盤旋,戰騎面前那幾具死不瞑目的屍體訴說着他們的不甘心。
跳樑小醜處處都有,贏革對戰毗溼奴本就是爲了立威,董卓也不想雙手在次染血,可是有些人總是那麼賤!
幾個所謂的貴霜真神對毗溼奴是絕對忠心的,準備幹掉董卓的他們就這樣被運用戰魂之力的董卓砍成死魚。
擦拭着那一柄染血的戰刀,董卓的眼神有些自傲,他沉迷於戰魂之力所帶來的力量。
這幾個真神實力不弱,破碎虛空不死不滅,但董卓以統帥之力駕馭戰魂之力,凝聚着兩千號精銳士卒的鬥志,董卓便將他們斬於馬下。
得知情況的毗溼奴臉上也有些難看,不管怎麼這些傢伙都是爲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就這樣連狗都不如的連屍體都被丟棄在地上,毗溼奴發怒了!
一隻金色利箭似乎凝聚了太陽的力量,跨過時間與空間的障礙,徑直衝向董卓。
“哼!”,贏革有些不高興,在自己面前殺自己的義弟,當真以爲自己是好惹的?
雙鐵澗厚重無鋒,直接與箭羽發生了碰撞,凝聚了太陽真火的箭羽直接爆開,那點點真火四散成數百道,灼燒這本就乾裂的大地。
“箭術不如舅父,對火焰的掌控和利用不如東皇閣下,這毗溼奴之所以數萬年沒有證道無上也是有原因的啊!”
看着這一切,董卓哈哈大笑。
對於毗溼奴的箭羽,他根本不在意,統帥狀態下的他雖然無法匹敵毗溼奴,但也不至於連他一隻箭也接不下來!
“你就是那個與帝釋天不分勝負的贏革?”,看都沒有看向董卓,毗溼奴眼神凝重的看向贏革。
“戰!”
贏革沒有多說廢話的習慣,對手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別的事情就等打過再說!
雙鐵澗帶起陣陣腥臭的風氣,贏革沒有清洗雙鐵澗的習慣,所有隕落在他澗下的亡靈都把血液貢獻在贏革的武器上,平時倒是無所謂,但當速度達到極致之時,沾染在雙鐵澗上的殘留血跡因爲快速的空氣摩擦再一次發揮出那種死人的氣息。
迎面而來的毗溼奴是單頭四臂,一隻手拿着寶劍,一隻手有着一把神杵,另外兩隻手則分別拿着時間羅盤與一個海螺。
這些至寶都不是平凡之物,由以那一個小巧的輪盤爲主。這輪盤至寶乃是掌控時間的寶物,比之東皇太一的混沌鍾也是隻弱半籌,比之釋迦牟尼的三樣至寶還要強上不少,可惜,毗溼奴也並非時空一道的大能者,這最強的至寶在他手中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威力,當真是寶珠蒙塵。
“大哥,小心這傢伙手上的寶物!”
其實不用董卓提醒,贏革都明白,這些異種神魔道統所強大的地方,還是這些上古留下的寶貝。
時間輪盤雖不能把贏革的動作慢化,但卻可以讓毗溼奴觀察贏革的每一個動作,而那看似無用的神螺卻可以源源不斷放出一些類似於心魔一樣的魑魅魍魎干擾對手的行動。
一手寶劍,一手神杵,董卓不由得“呸”了一聲。
雙武器,並非類似於雙劍雙鞭雙錘,而是切切實實的完全不同的兩種武器。
董卓不免在心中嘲諷,當冉天王與李太保出世之時,看看這貴霜異種還有和顏面在使用這雙武器!
雙鐵澗磕飛了寶劍但又被神杵擋下來,神杵還未歸位,那一柄寶劍又刺向贏革的頭顱。
這兩位的戰鬥沒有那種轟轟烈烈的大氣勢、大場面,但卻都是一種力量的交鋒!
“溼婆神大人,爲什麼毗溼奴大人沒有使用他最引以爲傲的法術,反而以武器這種最爲原始的方式與敵人搏鬥,難不成他是有意要放過這來犯之敵嗎?”一名無名小神壯着膽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