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樓半推半就地掙扎着,西門慶一把將她抱起來,抱到沿窗的沙邊,就勢輕輕一推,小姑娘就仰面朝天倒在了沙上。
西門慶沒有乘勢壓上去,因爲他非常明白現在的自己色膽包天,色力如鼠。
他蹲下身子,捧住了小姑娘挺挺的,還不滿足,他開始一個釦子一個釦子地解開她短短的上衣,粉紅色的小罩罩露了出來。
西門慶剛要解開罩罩,孟玉樓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準解!你壞!你不要臉!”
“就要解!我就壞!我就不要臉!我就要親親你胸口的小花骨朵!”西門慶痞痞地說着,一下子就把她的胸罩口子解開了。
兩朵美麗的蓓蕾盛放在眼前,西門慶眼睛亮,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朵,輕輕地吮吸不止。
另一隻手則輕撫着另一朵蓓蕾,百般愛撫。
孟玉樓今生第一次被男生這麼愛撫,弄得她又麻又癢,意亂神迷,早就忘了半推半就的抵抗,閉着眼盡情享受西門慶老練而周到的挑逗。
突然,隔着窗戶傳來了雲理守和應伯爵尋找的聲音:“西門老弟、玉樓妹妹,你們在哪裡?”
西門慶隔着窗戶大聲說:“玉樓妹妹不在我這裡,你們到假山那邊去找找看,我剛纔看到她在那邊的,我正接電話呢,等會兒來找你們。”
西門慶調虎離山,把兩個兄弟調走了,趕緊把孟玉樓從沙上扶起來,小心地幫她整理衣裙,見她緊張得臉都紅了,忙安慰說:“沒關係,已經給我調虎離山了。”
見她整理好衣裙,西門慶已把一杯冰鎮飲料遞到了她手上:“喝點涼的,壓壓汗!”
小姑娘喝着飲料,才恢復了常態。
西門慶拉開書桌的抽屜,從最裡面掏出一個精緻的錦盒,拉起孟玉樓的手,把錦盒放在她手心裡:“打開看看!”
孟玉樓覺得手上沉甸甸的,打開錦盒,見裡面是一個黃燦燦的,外圓內方的金質錢幣,一面寫着“大宋西門”,一面寫着“富貴永昌”。
西門慶說:“這是我們西門家特製的金質錢幣,每個有五十克重呢。”
“怪不得那麼沉甸甸的。”孟玉樓羞答答地說:“可是我憑什麼要你的金幣呢?”
“傻瓜,這是我的定情之物,你哥和應伯爵,我都不會給的。這種金幣總共纔打了十二個,只有你,是我的心上人,我才捨得給你。”
說着,西門慶合上錦盒,替孟玉樓把它裝進她的小坤包裡,說:“走,找他們去!”
他拉起孟玉樓的手出了書房,向假山邊的水榭跑去。
水榭臨着池塘,掩映在一帶柳樹中,水榭中放着垂釣的用具,西門慶拿起兩根釣竿,裝上魚餌,把一根遞給孟玉樓,說:“好久沒釣魚了,咱們一起在這個釣臺上釣魚吧,看看誰的運氣好。”
他拉着孟玉樓,一起來到水榭邊突出在池塘中的假山石上,並肩坐了下來,同時把釣竿輕輕一甩,垂入水中,靜靜地等着魚兒上鉤。
過了十分鐘,只見那兩位仁兄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池塘對面的亭子上。
西門慶不說話,只是對他們招手。
雲理守剛想抱怨:“瞧他們美的!”
應伯爵一拉他的袖子:“噓,別叫,看把魚兒嚇跑了!”
兩人繞過池塘,輕手輕腳來到水榭,扒在欄杆上看他們釣魚。
只見西門慶釣竿上的浮子往下一沉:“咬鉤了!”
西門慶猛地往後一甩竿子,一條一尺來長的鰱魚被甩在了柳蔭下的草地上。
西門慶剛把魚兒裝進水榭邊準備着的魚簍裡,就見孟玉樓竿子上的浮子也在往下沉,連桿子也拖到了水裡。
西門慶說:“是條大魚,別慌,我來幫你!”
說着上前把住了孟玉樓的釣竿,覺得釣竿沉甸甸的,甩都甩不動,他知道,這是條很大的魚。
他穩住釣竿,慢慢往回拖,一面抓住釣竿的頭,好不容易將一條十來斤重的金色大鯉魚拖了上來。
“玉樓,你的手氣比我還好啊,居然釣到了一條大鯉魚,你是要鯉魚跳龍門了吧?”
“哪裡,我只是釣了一條大鯉魚,而且是你幫我一起釣上來的,哥哥,你們也一起來釣魚吧。”
“我們是來向西門兄弟請教武藝的,你怎麼忘了?”雲理守說。
西門慶說:“怎麼談得上請教?走,我們到健身房去。”
突然,他們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柳陰下的魚簍已經打翻在地,那條金紅色的大鯉魚,一個鯉魚打挺,轉瞬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古裝美人。
“金鯉公主!”西門慶奇怪地驚呼起來:“你怎麼會跑到我們家的池塘來了啊?你哥哥呢?”
金鯉公主剛想回答,只聽見池塘中一聲響亮,一條碩大的金色鯉魚,從水中一躍而起,落到岸上後,就變成了一個俊美少年。
“金鯉王,你怎麼也跑到我家的水池來了?太不可思議了!”西門慶非常詫異。
“西門舅舅,金鯉湖中又來了兩條蛇妖,估計是那條孽蛇的弟兄!我們兄妹根本不是它們的對手!金鯉宮被它們佔了,我的蝦兵蟹將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們幸虧躲進了你們家的地道,藏身在這個水池裡,才躲過了一劫!”金鯉王驚魂未定地說。
西門慶馬上說:“快,快進屋!別讓蛇妖們現了你們的蹤跡!”
他一面招呼鯉魚兄妹進屋,一面對目瞪口呆的三個小朋友說:“是不是有點不可思議啊?”
“天哪,我們是進入了神話世界,還是進入了網的yy世界?”孟玉樓瞪大了明亮的眼睛。
“鯉魚怎麼真的會變人呢?太神奇了!西門慶,是不是你故意在跟我們搞怪啊?”應伯爵問。
“這肯定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吧?”雲理守使勁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
“太美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神仙般的人物?”應伯爵一副豬哥樣地看着金鯉公主,一邊猛吞口水。
西門慶一臉壞笑,心想:應伯爵終於露出了前生前世的“流氓”本性!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