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將軍走了,很滿意的走了,而那秦姑娘,則是戀戀不捨的走了,爲此,本來很高興的秦將軍,那臉則是變成了黑鍋底。
“唉,可走了,可困死我了,這一晚上!”
回想一下這一晚上過的,可是不能回想,爲啥呢,沒看到,那秦瓊,竟然帶了女兒來了,也不知他們第一天晚上是怎麼度過的,這一羣人。
可,這第二晚上,是在拉練的臨時軍營度過的,雖然是在秦瓊的軍帳。
你說,你一個外出視察的將軍,還帶什麼女兒,軍帳啊!
估計,這秦瓊也不想一直在外面,能見到楊喬就成了,而且,也滿足了女兒的心願,於是,這一晚上,這秦瓊就拉着楊喬,來玩了一晚上的新象棋,也就是後世的標準象棋。
而那女子,則是樂呵呵的在看了一夜,到最後,都實在是瞌睡的不得了了,卻是在那值夜兵丁的看護下,和衣而臥了一會。
甚至,那盔甲那個礙事,可見,這覺能睡的舒服麼。
可,怎麼感覺,那秦姑娘有些臉色帶紅呢,這好像不是睡醒後的紅潤,而是羞澀的紅潤呢,自然,楊喬可不擔心被佔了便宜。
…………
“出炮。”
“跳馬。”
“二哥,有多久,沒有叫你二哥了。”
“聖上,不敢,臣還是聽着秦卿舒服,支士,還別說,這象棋,經那小子一改,這可玩性更高了。”
“秦卿,你這象棋的技術,好像也有了提高啊,哈哈,哈哈,將軍,我贏了。”
“聖上,你耍賴,不說這些了,聖上,你是想問那小子的新的訓練方式吧,臣,感覺還不錯,不過,不知道是臣老了,還是因爲好多年沒有接觸軍隊了,怎麼感覺,這士兵,越來越弱了呢?”
越來越弱了,不是秦瓊有這個感覺,就是楊喬,也有這個感覺,這大唐的軍隊,真的開始,有些變弱了,據說,尤其是到了女皇年間,那異族將領,可是用的太多了,也許,是跟這個變弱有關。
其實,仔細想來,這也無可厚非,那金,是怎麼完犢子的,還不是這個樣子,可是,爲啥那契丹,會堅持了那麼久呢,其實,這也是有說法的。
無論是人,或者是動物,一旦從一個環境,換到另一個環境,很快的,就會起變化,這,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所以,這加強訓練,甚至是軍隊進行正規化建設,是必不可少的,就算是有了正規化建設,就一旦能夠避免麼。
前世,那老美的連續撞艦,是怎麼來的。
“聖上,不過,臣不知道這訓練的好壞,可是,這麼訓練下來,肯定是沒有壞處的,至少,這體力,會大大的增長,臣回來之後,一直在思考這個事情,這也是,臣爲啥,這幾天都沒有來回聖上的原因了,臣,特地在城裡觀察了一番那些巡街的,守城的士兵們,才發覺,其實,楊喬那小子手下的士兵,已經算是好的了,而臣觀察的這些士兵,這體力,好像都是有所下降,而且,這降的還不輕,不知,前線的隊伍,到底會怎樣?”
“藥師,你認爲如何?”
沒想到,在這一邊,還有一個觀戰的主,那就是李靖。
這李靖其實,在前面三月份,早就被任命爲兵部尚書了,可是,不知爲何,纔剛剛回到這長安來,這不,來觀戰來了。
“回聖上,臣,剛剛回來,哈不知道那你們說的那小子的事情,不過,從馬蹄鐵,還有馬鞍的改造來說,他,應該對軍事來說,不是一無所知的,還有就是那軍隊的整齊的訓練,還有隊列的訓練,無不在孫子兵法中找到一些痕跡,或者是在傳說中找到痕跡,所以,臣敢大膽推斷,這次,他的訓練,一定不簡單。”
是的,是改在馬鞍,跟馬鐙,或者說是重視了馬鞍跟馬鐙,在之前,或者說,就算是迫切需要這馬鞍馬鐙的異族,那也是把騎無鞍馬爲勇武的表現,自然,這風氣,那可是盛行的狠。
啥,不用說,這大唐的將領,同樣有如此的想法,不另類,怎麼能顯示出自己的勇武來呢,所以,說有些人發明了馬鐙,也是可以的,人家不重視呀。
這個,說了不要不相信,就拿最近幾年來的禁酒來說吧,這個東西,幾乎可以說是幾千年的毒瘤了,可,爲啥一直都沒有禁,而在一段時間之內,這酒,喝少了,那是沒面子,而且,酒後越是難看,越是說明義氣啥的,你看那,無關哪個單位的頭,那都是酒後私教朝天的噁心樣,可是,這樣噁心,當他醒來之後,竟然不以爲恥,自然,也有某段時間,那卡這大唐人員的職務的話,應該是管一府的將軍,被大將軍給喝死的事情發生。
不過,這有些事情,說不出好壞來,其實,在前世,還有人考證,真正的呂布,好像就是因爲沒有給手下喝夠酒,纔打了敗仗,所以,怎麼說,都有理,所以,要做一件事情,沒有真正合適的理由,是很難改的。
“嗯,不說那小子了,藥師兄,要不要來上一局,我想,這一會,你應該看明白了。”
藥師兄,或許,這是被李二唯一能夠這麼敬稱的將領了,爲啥,這李靖,好像衝爲將,就在李家手下,雖然有過短暫的不愉快,那也是爲主的事情,也是一個竟然在民間傳說中,從唐朝,跳到了千年前,去當陳塘關總兵,甚至是天界天王的唯一的人物了。
可見,此人的傳說也好,歷史記載也好,那都是很正面,而且,還有些犟。
那個,在封神演義中,這一輩子,都跟自己的三兒子不對付,不是犟是怎麼着,還有這大唐,那義成公主的死,這個,還沒有發生,也不知,楊喬會不會對這義成公主的命運,有所改變,不過此時,這義成公主,還活着。
李二在這裡下棋,討論楊喬的時候,楊喬在幹嘛。
這士兵們,剛剛適應了這訓練強度,而楊喬,又開始了新的主意,其實,也不能說是新的,而是之前,早就定好的訓練方式,不過,也就是那兩個將軍知道。
不知什麼時候,這兩個率,正式更名爲將軍的稱呼了,而且,他們自稱,也是將軍。
可,他們雖然稱之爲將軍,並沒有什麼特權,現在,要跟着下面的士兵,一起訓練,甚至,還要比他們多一些戰場分析什麼的事情,煩啊,總歸,算是高興的煩惱好了,雖然,他們不出名,可是,明顯,他們已經具備了能夠進入大唐高層的資格了,不然,縱然你們是一府首領,就想進入高層,那,你們也想多了,雖然,都稱呼將軍,這一府首領,可是有不少,話說,不是名將,誰認識你是老幾。
前文就說過,這支隊伍,無論那話癆怎麼查詢,都找不出一個名人來,自然,這兩人也在之內,所以,一個叫李義的,一個叫王行的,誰知道你們是老幾,不過一個據說是跟皇族李家佔了點邊,一個,跟那五姓王氏,佔了點光,在歷史上,連一個名字都沒有,而且,明顯,也沒有什麼軍事才能,此時,他們不樂呵,那誰還能樂呵,甚至,這整個訓練營的人,都有些樂呵。
要知道,這可是整體的從上到下,都提了一級啊,那很多的士兵,本來是一輩子士兵的,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機會,可以說,這次訓練,雖然,有人抱怨,可是,那都是痛並快樂着,這訓練完了,雖然說上戰場,不過,教官可說了,訓練,就是爲了讓你們少死亡,等戰場回來之後,那地位,就還不一樣了。
此時的人,不求一個封妻廕子,還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