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楊喬,或者說是可憐的楊家莊園,竟然在這帳篷搭建起來的幾天後,迎來了一場大的災難。
或許是連老天都在爲楊喬叫委屈,這連過年,都要讓這個家主值班。
嗯,說笑了,這個,無論是誰值班,都會遇上這場災難的,那就是,大雪。
沒辦法,雪災,那是一個永恆的話題,所以,楊喬是有雪災應急防護機制的,就是消耗比較大而已。
“小子,我總感覺,你的這場防護有些想法。”
腦海裡,這話癆一直在絮絮叨叨的樣子。
“你不是看明白了麼,我這是有了一個新的發明,還能有什麼想法?”
“有什麼想法,經過我的計算,今天這場雪,應該對這些溫棚沒有任何的影響,可你,爲啥要這麼大的動員,難道,你真的是因爲你自己值班,而不高興。”
“呵呵,確實,你的看法不錯,如果說,你算不出這雪災的危害,纔是問題呢,我呢,這是趁機來一場驗證,驗證這雪災的防護機械怎樣,要知道,這雪災,早晚會碰上的,這住的房屋,可以經過加固,可是,這溫棚的頂部,卻沒法加固,而且,這溫棚,卻是家中最重要的設施了,所以,這個,必須經過嚴格的驗證,不然,如果突如其來的一場雪災,想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郎君,要不,我們也出去幫忙吧!”
有人坐不住了,竟然在主動請戰。
這是在什麼地方,嗯,休息室,或者說是讓在溫棚裡面作業的出來喘氣的地方,因爲,在棚裡時間長了,這裡面的空氣對身體不好,可不是說只要有綠色的地方,就是空氣清新了,那個清新,或許是對蔬菜說的。
所以,必須在一定時間內,要出來換換氣,於是,就有了這休息室,不但可以換氣,尤其是這冬天,可以圍着火爐相互交流着一些見解。
“不用了,各人有各人的事情幹,他們呢,是在幹應急的事情,這應急的事情,人活一世,不知會遇上多少呢,所以,我們呢,臨時就是在這裡休息好,還要回溫室裡面去呢,要不然,外面做好了,我們沒有做好,那麼,這應急,有什麼用呢!”
“聖上,這雪,聽欽天監說,不會成災啊!”
此時,李二也在召集一場緊急的討論,嗯,只能是討論,因爲,他就召集了幾個主要的官員。
“不是因爲雪要成災,而是因爲這場雪,讓我想起來前幾天從那小子那裡得來的一個新的防災小冊子,來,我已經讓人抄了很多份,你們都看看。”
說着話,李二讓太監把一摞手抄書本發了下去。
“嗯,楊家莊園應急防災機制,名字很簡單,一看就明白,就是爲了防災寫的,不知這內容!”
幾個大臣邊看,邊在議論着。
“嗯,看這裡,這裡,這想法不錯,其實,是可以借用的,還有這裡,應該實行不了。”
“怎麼樣,諸位愛卿,都看明白了吧,值不值得試一試?”
“要不,聖上,先找一個坊市來試驗試驗,臨時,還是不要弄的太大了好,這馬上過年了,要是弄的人心惶惶的,可不好。”
“人心惶惶的,嗯,也是一個問題,這樣好了,這是莊園應急防災機制麼,要不,你們哪一個發揚一下,就拿這場雪在你們家試試!”
不提李二在這裡試試,再看楊喬這裡,大半夜已經過去了,此時,雪已經小了下來。
“好了,安排人鳴金收工,各小隊長來我這裡集合。”
楊喬再次從溫室裡走了出來。
“報告郎君,十個應急小隊長集合完畢,應急人員,也集合完畢。”
“嗯,我這裡就不多說了,你們都乾的很好,回去之後,你們這些小隊長,都再受累受累,把今天的動作給好好總結總結,看哪裡還有問題需要改進,解散,嗯,再多說一句,你們回去後,先到廚房去喝上碗薑湯,需要的,可以吃些夜宵,如果有不適的,記住趕緊去醫務室,這些天,醫務室多忙一些吧,或許,這有得風寒的呢,好了,解散。”
“小子,這就解散了,你不需要再關心關心他們麼?”
“關心什麼呢,這是一個程序,就跟你一樣,是程序,各有各的位置,各有各的作用,結合起來,就是一榮共榮,一辱共辱的事情,你說呢,我說多了有用麼,有用的,不用說也知道,沒用的,說了,他們也不知道,或者是說裝不知道,咋地,你能叫醒那裝睡的人不成!”
這個,楊喬不想多議論了,或者,難堪的將是李二,這場雪,不算太大,可,也不算太小,不要說別的地方,就是長安城裡,估計天亮了,李二就會接到有幾家遭了雪災,死了幾個人的彙報。
楊喬咋知道的,嗯,從話癆的意思裡面,他聽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來,也就是說,它掃描到了什麼東西,不過,卻沒有說出來,或者說,楊喬並沒有問它。
“小子,你不想聽聽麼!”
話癆就是話癆,終於憋不住了。
“聽,聽什麼,這個事情,你跟我說了,我也是把那個小冊子送給李二,你不說,我也送給他了,怎麼着,你還想讓我救助什麼人不成,我跟你說實話,不幹。”
“爲啥不幹,你應該沒有這麼冷漠纔對?”
“咋說呢,這個,遇上了,那是沒有辦法,沒有遇上,我去找什麼,這個,還是要從我的小冊子說起的,我這一家是小的,可是大的呢,災,誰不知道,可是,你主動防了麼,咋地了,非要災後怎麼樣怎麼樣不成!”
“小子,你憤青了奧,是什麼傷了你的心?”
“不跟你講了,我要去看看媳婦們了,不知她們有沒有嚇着了。”
嚇着是沒有的,可是,沒有睡好,是真的,此時,媳婦們一個個的正在泡澡呢,爲啥,忙碌了一晚上,都指揮侍女們也在除雪呢。
嗯,難道,楊喬沒有給她們準備除雪的事情,準備了,不過,媳婦們沒有讓他們來做,而是親自指揮着侍女來做了。
“爲啥?”
“夫君,不爲啥,我們只是感覺,我們,不能拖你的後腿,這大雪,我們都遇上過,甚至,家中也遭受過雪災。”
嗯,看來,那邊的蓮兒是深有體會,這眼中,都流淚了。
“蓮兒?”
“我只是記憶中,有人被房屋壓死的,是那年的記憶,已經想不清楚了。”
說着話,蓮兒有些哆嗦了起來,這是腦海深處的,難以遺忘的一種記憶啊,甚至可以說,在場的,誰沒有那個記憶,或許,晚幾年出生的,是不會遇上了,可是,她們這些人,在笑的時候,家還真不穩定的,今天在這裡,也許明天會在那裡。
“嗯,這樣也好,你們能瞭解一些緊急處理的方式也好,好了,蓮兒,事情都過去了,過去了。”
這事情鬧的,可是,另一邊,小妹正帶着兩個娃兒睡的香甜呢,這大帳篷。
“好了,你們休息吧,我呢,還要去值班室休息呢,這事情鬧的!”
“夫君,那個什麼花,就那麼重要,不就是一朵花麼!”
這個疑問,媳婦們可是憋了好久了,爲了一朵花,楊喬竟然連夜,都不能在自己的地方過了,而要在休息室裡面過。
“怎麼說呢,這將會是一種讓你們拋棄淑女的食品。”
就是拋棄淑女,你看,一個個拿着瓜子磕,還能淑女起來,自然,也可以要侍女來剝出籽仁來吃,可這樣吃,還叫吃瓜子麼,還有樂趣可言麼,自然,爲娃兒剝,又是另一回事。
大道理,爲啥講大道理,就是一種小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