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伸出自己的雙手,道:“楊大人,你在開玩笑吧?我的雙手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別說把一塊石頭打爆,是搬起來都很困難。!”
李公甫在許仙的耳邊說道:“許仙,那天我可是親眼看到你,把手一伸,龐明被你吸到了自己的手邊,然後,把他給殺死了。面對十萬大軍,你的眼睛連眨都不眨,你姐夫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
“姐夫,你在開玩笑吧,我救你?我還沒有你的力氣大,你讓我拿一把刀都困難,我不可能面對十萬大軍,連眼睛都不眨的。”
楊正聰給一名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名下人拿出手匕首,從許仙的背後,把匕首穿插到他的脖子。
許仙被那名下人治住以後,他很害怕的說道:“哎!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
那名下人把許仙放開,道:“許公子,得罪了。”
許仙咳嗽兩聲,道:“楊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楊正聰看到這個許仙,和三天前在那個縣衙看到的許仙,完全不一樣,他很失望,道:“來人,把禮物擡回去!”
那兩名下人擡着禮物出去了。
許嬌容還拿着那副畫,道:“楊大人,你侄女……”
楊正聰奪過許嬌容手的畫,嚴正的說道:“我侄女怎麼可能會嫁給一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廢物。”
李公甫覺得事情有點不妙,道:“楊大人,這……這可能是誤會,我小舅子的確有皇帝御賜的金牌,楊大人你是看到過的,還有許仙打退十萬軍隊的事也是千真萬確的。”
“是嗎?也許那個許仙才是真的神仙,而你的小舅子只不過是個廢物。”
許仙生氣道:“哎!楊知縣,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呢?我不會武功這是整個錢塘縣都知道的事,不會武功怎麼是廢物了?”
“嗯”楊知縣道:“不會武功,不會法力,像你這樣的人,和廢物也沒有什麼區別了,走!”
“哎,楊知縣……”李公甫在後面說道:“喝杯茶再走吧!”
“喝什麼茶?”楊知縣瞪着李公甫道:“李捕頭,雖然你的殺人罪沒有了,可是這庫銀失蹤的案子,本縣限你在三日內破案,如果破不了案,別怪本縣對你不客氣。”
楊正聰氣沖沖的走出了李公甫的家。李公甫還在後面追了很久,最後,他看到楊正聰沒有回頭的意思,他在楊正聰的身後說道:“楊大人,慢走啊!”
“嗨!”李公甫搖了兩下頭,道:“真是見了鬼了。那天,我明明看到我的小舅子那樣的威風,連誰都不放在眼,可是,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小舅子怎麼會如此的弱?連對方的一招都避不過。真他娘德邪門兒,難道我小舅子被人附體了?”
李公甫帶着疑問走回了房,他看着許仙,下左右打量了一番道:“沒錯呀!他是許仙,不過,我怎麼看着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姐夫,你看什麼呢?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楊大人,還有你們都怪怪的。”許仙也是一頭霧水。
許嬌容道:“弟弟,你怎麼出去三天,什麼都不記得了?你砍掉龐鈺一條腿的事,你總記得吧?”
許仙搖搖頭,道:“龐鈺是誰?我爲什麼要砍了他一條腿?”
李公甫把許嬌容拉到一邊,道:“哎!我總感覺今天回來的你弟弟,有點問題,他會不會是在外面不小心被驢踢了腦袋,所以,他才變得什麼都不記得了?”
許嬌容拍了一下李公甫的腦袋,道:“我看你的腦袋才被驢踢了了呢?你見過被驢踢了的腦袋會一點事都沒有嗎?”
“說的也是,啊!你弟弟這頭沒有一點傷,應該不會是被驢踢了。”
“當然不會被驢踢了。”
“可是你怎麼解釋他現在的情況?一個小小的僕人都能夠把匕首放到他的脖子,他還能對付什麼人?”
許仙看着桌子的那些話,也沒有理會許嬌容和李公甫,他只是感覺李公甫和許嬌容兩個人都怪怪的,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許仙坐在桌子邊,看着桌子的一沓畫,正仔細的看。
面畫的美女都很有特色,他看了三張以後,用怪的眼神看着李公甫和許嬌容,道:“姐,姐夫,這桌子的這些禮物和畫是怎麼回事?”
許嬌容覺得她和李公甫在那裡也商量不出和所以然,走到許仙的面前,道:“哎,漢呀!姐告訴你,這沓畫都是媒人送來的,這畫的美女,你看看自己喜歡哪一個,姐給媒人說。”
許仙很怪的說道:“怎麼有如此多的人送畫過來?前幾天不是還沒有人門提親嗎?不過,姐,我不是給你說過了?我暫時還不想成親,我想再等等,等我……”
“等等等……你也老大不小了。”李公甫生氣的說道:“你看看,隔壁王家的王佳怡,你還小兩歲,現在孩子都一歲了。前街的樑雪葵,和你一樣大,都孩子都三歲了,漢呀!你說你還小呀!該成家了。”
“可是姐夫,我還沒有立業!”
“什麼叫立業?啊?你給我說說,你給皇后的病治好了,皇帝賞賜給你一萬兩黃金,一萬兩白銀,還給你一個護國公的官職,你竟然說不做,我都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麼。”
許仙糊塗的笑笑道:“姐夫,你說什麼呢?你說我在京城有一個護國公的府邸?這不可能,我連京城都沒有去過,我怎麼可能會有那樣一個府邸。姐,你說我姐夫是不是喝醉了?現在在胡說八道。”
“你才胡說八道呢,我今天一點酒都沒有喝。我看你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不知道你這三天出去都發生什麼事了。你要是不信我說的話,你可以看看桌子的這些禮物,那可都是來提親的媒人給的。”
許仙抓着自己的頭,仔細的想了想,道:“哎呀,還是想不起來。不可能的,我怎麼會變得那麼厲害?我是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一樣,可是之後,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醒來的時候,在西湖的斷橋,我還納悶,我怎麼會在那裡呢?我明明是去七寶山採藥了,真是活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