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搖搖頭,道:“沈老闆,這事不能怪你,你也是一片好心,想讓我儘快找到我娘子。!我已經很感激了,昨天晚我雖然沒有遇到我娘子,可是我卻遇到了小青,我想,只要我今天再找找,說不定有他們的消息了。”
“那好,今天我陪你在鎮江城找一找。”
沈浩和許仙在大街,拿着白素貞的畫像,四處打聽,可是很多人都說沒有見過,突然有一名乞丐跑到許仙面前,道:“你們是不是在找一位神仙姐姐?”
許仙把手的畫給那名乞丐看了以後,道:“你說的神仙姐姐是不是我畫的女子?”
“對對對……”那名乞丐很激動的說道:“正是,我見到過她,她和一名身穿青色衣服的女子一起坐着馬車向西邊去了。因爲那位神仙姐姐下車給我一個饅頭,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是我娘子,一定是我娘子,她的心還是那麼的善良。”許仙轉身看着沈浩,道:“沈老闆,我娘子坐車往西邊去了,怎麼辦?”
沈浩笑得有點很不自然,道:“許老弟,你先別急,去西邊的話,只有一條路,我們可以坐馬車過去。”
沈浩命人趕過來一輛寬蓬的馬車,他和許仙二人一人睡一邊,地方還覺得非常寬闊。
在馬車的間還擺放着一張桌子,桌子面有花生小菜,還有酒。
許仙和沈浩在車裡面好像在家裡面一樣,一點都不感覺到顛簸。
這馬車雖然寬大,可是速度也不慢,他們在車大概走了一個時辰,馬伕勒馬停車,道:“沈老闆,我看到前面的那輛馬車停在了金山寺門口,請問公子,我們是繼續趕路還是停下來去金山寺?”
沈浩把車的紅色簾布扯開一角,道:“我們當然是停車去金山寺。”
許仙下車以後,他並沒有看到白素貞和小青,道:“沈老闆,你說我娘子和小青真的會在金山寺嗎?”
沈浩心想,只要讓許仙進了金山寺,我能得到白素貞,只是不知道樑連的話算不算數?白素貞那麼美麗的女人,他怎麼會不動心?
沈浩道:“許老弟,我們到金山寺裡面問問不知道了?”
許仙突然感覺這個金山寺有點熟悉,道:“沈老闆,我總感覺我來過這個地方?”
“金山寺是全國的名寺,聽說裡面的如來佛很靈驗的,寺裡面的主持法海更是一位能夠降妖除魔的仙人,我們進去看看,說不定還真能遇到你的娘子。”
許仙感覺很不舒服,道:“我總感覺我和法海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了,你怎麼可能見過法海呢?走吧,如果你不想見法海,我們不見他是,直接進去找你的娘子是了。”
許仙跟着沈浩走進了金山寺,沈浩是按照樑連的吩咐把許仙引到了法海的禪房。
許仙正要退出去,法海很客氣的說道:“阿尼陀佛,許施主,既然來了,不要急匆匆的離開了。”
許仙覺得法海對自己以禮相待,自己這樣離開,確實有失禮數,道:“法海禪師,不知道法海禪師叫住在下有什麼事情?”
“哈哈哈……許施主請坐,老衲看施主的印堂之有一股妖氣環繞,想給施主破解一下。”
許仙之前聽茅山道士說過這樣的話,今天又聽到了法海這樣說,他心裡有點不舒服,道:“法海禪師,你可是得道高僧,這種話是不能亂說的。我許仙現在家有賢妻,過得好好的,怎麼可能有妖氣環繞?”
沈浩道:“法海禪師,你弄錯了了吧?許仙的身怎麼可能會有妖氣?”
法海道:“施主若是不信,可以往這裡看。”
法海把紫金鉢盂放到桌子,用靈力揮動一下,紫金鉢盂裡面出現了一個白素貞從一條小白蛇修煉成人的畫面。
許仙嚇得捂着嘴道:“法海,你給我看的什麼?那條蛇怎麼會變成我娘子呢?”
沈浩之前非常的喜歡白素貞,可是,後來他看到紫金鉢盂裡面的畫面以後,整個人都在顫抖,此時他才明白爲什麼樑連說只要他把許仙帶到了金山寺,他有機會得到白素貞。
現在看情況,許仙嚇得都不敢再接近白素貞了,他又怎敢對白素貞有非分之想?
沈浩愣了一會兒神,道:“法海禪師,弄錯了吧?白素貞不可能是妖精,她長得那麼美麗,人又溫柔賢惠。”
法海道:“紫金鉢盂是古神器,能夠還原當時的一切情況,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再看。”
法海又用靈力將那個紫金鉢盂裡面的畫面放了出來,這時候,許仙看到了自己端着一杯茶走進自己房間的畫面。
在那個畫面裡面,他掀開了簾子,簾子裡面出現一條巨大的白蟒。
畫面裡面的許仙嚇得昏倒在了地,畫面外面的許仙也嚇出了一身冷汗,道:“不,法海,你爲什麼要陷害我娘子?我娘子不是蛇妖。那條大蟒蛇已經被我殺死了。”
法海道:“冥頑不化,你不信,可以再看。”
法海讓許仙看到了牀的白素貞在痛苦的掙扎的情景,許仙很擔心的說道:“法海,我娘子這是怎麼了?她怎麼如此的痛苦?”
“你娘子在端午節這一天喝了你給她泡的雄黃酒。蛇是最怕雄黃的。她喝了雄黃酒以後,受不了了,這是她要現原形前在悲痛的掙扎。”
許仙看到白素貞的額頭全是汗,臉都發紅了,她的手在不停的抓着被子,尾巴已經露了出去。
許仙痛苦的說道:“娘子,娘子你受苦了。”
沈浩顫抖着,嚇得額頭出了很多冷汗,道:“她……她真的是蛇妖?”
突然白素貞的頭也變成了白蟒的頭,從簾布那裡衝了出去。
許仙抱着那個紫金鉢盂,狠狠的摔到了地,道:“法海,你爲什麼要陷害我娘子?她不是妖怪。”
那個紫金鉢盂根本沒有碰到地板,它在快碰到地板的時候,突然又飛了起來,落到了法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