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覺得小青和許仙只是去借閉月羞光劍,又不是去打架,他們的準備足夠了,最後她又囑咐他們幾句,讓他們離開了。
小青和許仙走在大街時,看到大街冷冷清清的,遠處的燈籠,稀稀疏疏的,好像鬼燈一般。
整個大街還有白色的霧,那些霧把整個大街籠罩的更加神秘了。
許仙一邊走,一邊說道:“青兒,我覺得我們應該給我的手槍起一個另外的名字,如果說手槍,很多人可能聽不懂。”
“我也覺得我們應該給這件法寶起一個名字,不如我們叫沙漠之鷹如何?”
“沙漠裡面的鷹,時時刻刻都在和命運做鬥爭,他們遇到獵物的時候,必定會全力一搏,所以,他們的速度和準度都是別的動物不能的。好,叫沙漠之鷹。”
“嗯,那我的靈力手槍,叫沙漠之神,因爲它的速度和攻擊力,是沙漠之鷹的一百倍。”
“好!我同意,你的靈力手槍叫沙漠之神。”
小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道:“姐夫,我覺得我們這次去張玉堂家,根本沒有必要帶沙漠之鷹和沙漠之神。”
“爲什麼?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因爲我覺得張玉堂不是那種不借閉月羞光劍的人,再說了,算張玉堂不借閉月羞光劍,我們也沒有理由對付張玉堂的家人呀!”
許仙搖搖頭,道:“青兒,你這些算是說錯了。張玉堂和張照山可能不會對我們下手,可是,你能保證茅山道士和那隻貓妖不會對我們動手嗎?”
小青點點頭道:“姐夫說的對,我們的確得帶着這兩樣東西防身,還有金鈸法王只怕也對我們恨之入骨了,我們也要防着他。”
“當然,走,轉過前邊的巷子,再向前走三百步是張府了。張府在錢塘縣是最有錢的,可是他們家的院子卻是最破爛的。破爛的讓你都不敢相信那裡是一個富甲一方的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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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張府和往常有點不大一樣,在張府的大門口,有兩隻非常大的燈籠,一個燈籠有有一頭牛那麼大,兩個燈籠把張府的大門前照的像白晝一樣。
在張府的大門口,有兩條狗,全身發着白光,兩隻眼睛裡面發出的是黑光,看去,那兩條狗像快死了一樣。
小青看清楚了,她對許仙說道:“姐夫,你有沒有看到那兩條狗?這是看門狗嗎?張玉堂的父親是不是糊塗了?再低調也不能在大門口擺兩條狗呀!”
許仙看的仔細,道:“那裡之前不是兩條狗,而是兩頭巨大的石獅子。石獅子顯然是被人搬走了,如今,那兩條眼睛裡放着黑光的狗,只不過是發光石頭做的,我想有人想借那兩條狗來羞辱張府。”
“可是誰會這麼做呢?”
“你再看!”
在張府大門前的空白處,大概有十丈遠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光,那道白光在地快速的閃動一下,便消失了。
小青看了以後,道:“雕蟲小技,看我把他從空抓下來。”
小青正要使用靈力,許仙阻止她道:“等等,如果我有猜錯的話,這個用靈力寫字的人,靈力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他的背後只怕還有高人,這些人既然是來找張府的麻煩的,肯定是有備而來,最厲害的角色只怕在後面,你和我不妨看看熱鬧,看看這些人究竟想做什麼,倘若能夠幫助張照山解了圍,那麼,我們想要的閉月羞光劍好說了。”
小青道:“好的姐夫,我都聽你的。”
許仙看到那個人用靈力在地寫完以後,他看到地的字發着白光,地的土都被挖下去了三尺。
那些字帶走挑釁的味道:“越過此線者死。”
小青道:“這些人好霸氣,竟敢說出這樣的話,我們過去教訓一下他們。”
“你帶我飛過那些人的防護,帶我進到張府,我們要看看這些人究竟要做什麼?”
“這個沒有問題。”
小青現在是金丹期,雖然她的傷還沒有好全,可是她的靈力也能夠達到築基後期,要避開那些人的耳目,自然不難。
小青帶着許仙好像一道閃電一般,衝破了那些人的靈力防護,進到了張府。
有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飛到三丈高的樓房,落到了屋脊,快速的跑到一名帶着鷹形面具男子面前,雙手抱拳,左腿跪地,右腿半蜷,道:“回副教主的話,有人闖過了我們佈下的靈力結界,飛到了張府。”
那名戴着鷹形面具的人聲音低沉的說道:“看清楚對方是什麼人了嗎?”
那名黑衣男子搖搖頭,道:“沒有!對方的動作太快,我們都不能判斷他究竟是達到了什麼境界,不過,據小的判斷,那人的靈力在凝氣九層以。”
“凝氣九層以?這可是高手。可是,據我們對張府的調查,凝氣九層以的人只有十個,十個人是張照山的得意弟子,除了這十個人以外,還有是張照山最忠誠的管家風無敵。”
“副教主,風無敵的靈力高深莫測,只怕在築基後期了。”
“築基後期,又怎樣?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吩咐下去,讓王強,楊峰把風無敵的屍體和他的妻子女兒的屍體都扔進張府裡面。”
“屬下這去辦。”
許仙和小青走進張府以後,他發現張府裡面是人人自危,到處都很亂,好像一鍋粥一樣。
張照山帶着一羣人,來到了廚房,他看到在廚房的地躺着五個人,三名是廚師,兩名是丫鬟。
這五個人都是被人震碎的心脈,在胸口還有血手印。
負責查驗的是張照山剛剛提拔來的無敵鏢局的總鏢頭李敬。
李敬是張照山在押鏢的時候撿來的一個義子,從小張照山對他都非常的照顧,讓風無敵傳授給他武功,到現在爲止,他的靈力暴露的已經是築基期,據說還沒有完全發揮。
李敬對那些死者經過了仔細的查看,道:“義父,這些人都是被血靈掌打心臟而死的。一招斃命,和馬棚裡面的五名馬伕死狀是一樣的,看來是同一批人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