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導語:哼哼,想胡扯逃避責任從此不做事?別太小看本會長了!
————
李珂熱情鼓掌,嘆氣說:“王啓我是真服氣了。當時破壞帝國的圍攻戰鬥不說,那時候我覺得你是運氣好沒遇上難纏的對手。但能保護聖光一路殺出重圍,不能說是運氣。黑黃旗帝國孤立無援,還保護着公主最後能殺出去,就憑這本事,我李珂自問辦不到!”
“客氣了,也是有運氣成份。沒有敵人中的巨力族神力一甩……”
王啓還沒說完,陳戰天帶頭哈哈大笑,李珂也笑的止不住說:“都聽說了,據說破壞帝國的指揮當時就終止委託,讓那個團的人滾蛋。”
金銘清咳兩聲,打斷說:“時間緊迫哦!不允許你們閒扯耽誤,對王啓的誇獎就不說了,其實最讓工會驕傲的啊,還是心之家全體上榜!”
金銘說着,控制信息卡內容變化。萬強新秀榜第二名是孤遠,後面的註釋特別強調認爲,孤遠有較多的調查推斷認爲,能跟榜首的王啓並列;巨巨名列第三,除了衆多評定理由,以及光明皇帝賜封綽號的重要根據外,特別註釋的最後一句很有意思‘大家看到這個名字相信就不會質疑了,能叫巨巨的巨力族排第三隻可能還受了委屈……’
瀟瀟位列十八,寒風流轉氣修美人瀟瀟……王啓相信,瀟瀟姐肯定會很得意。
而曉曉,位列第一萬名。入選的重要依據是光明帝國的肯定,在特別註釋裡對曉曉的入選以及名字的內容是:‘坦白說,劍破千軍刺客曉曉的入選理由並不充分,由於其特殊的戰鬥方式,以及刺客的戰鬥習慣,我們難以準確評估他的真實實力,因此以劍破千軍的特別殊榮、還有心之家這支傭兵團整體霸道的實力作爲評估依據……’
金銘興奮的難以自抑,一字字清晰響亮的強調說:“心之家全體上榜!這意味着什麼呢?在最近一百五十多年內的傭兵歷史裡,獨此一家!”
舉團上榜……無疑只有走精銳路線的才能做到!金銘的稱讚和李珂的黯然嘆氣形成鮮明反比,作爲小草工會的精英團,在他的領導下雖然有成績,他自己也位列萬強新秀榜第三百位,可是跟心之家比起來,就真是螢火之光了。
陳戰天喝彩之後,又笑說:“會長!我聽說有靠譜的人專門統計過了,說是如果心之家剔除曉曉,破的記錄得再往上翻三千年!”
衆人都笑,是啊,如果沒有排名第一萬的曉曉,最低的就是第十八位的瀟瀟,記錄更霸氣。
王啓沒笑,只是掛着慣常的微笑說:“如果沒有曉曉超人的眼光,以及不懼怕困難的大氣。巨巨大約就跟我們心之家錯過了。當初在西西帝國,那是真被她驚人的食量嚇到,猶豫再三不敢收!”
衆人鬨堂大笑,金銘笑的直抹眼淚,如今回頭看,當初對巨巨食量的畏懼就是鼠目寸光,沒有氣魄的代名詞。但在當時,在場每個人都能理解。“嗯,值得嘉獎,回頭得給曉曉一枚伯樂徽章以示獎勵。王啓以後可別因爲沒錢趕巨巨走哦,困難的話工會補貼!”
這當然是玩笑話了,陳戰天起鬨說:“會長別這麼偏心啊!王啓要趕巨巨,我等着接收啊!”
王啓一笑而過,轉而替曉曉爭取說:“會長要獎勵曉曉,徽章就得用值錢的金屬吧?曉曉最愛這個。”
“行!我高興,捨得!”金銘答應的痛快。血色幻想板着臉說:“工會最近開支夠大了,王啓你還狠得下心坑會長?”
“副會長誤會了,我是爲工會考慮。”王啓臉不紅心不跳的補充說:“曉曉最喜歡爲工會宣傳,會長大氣點,將來多少人都知道徽章的價值高,肯定都對會長豎大拇指稱讚說:‘金銘會長大方,夠意思!’”
金銘樂不可支的笑着擺手說:“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想笑死我呢?”
心之家的功勞得到肯定,緊接着是副會長,以及精英團,士氣派和紀律派。李珂的精英團沒有人喪命,但有一個重傷退役迴歸故里了,工會在理當給的金錢基礎上,又補貼了一筆。王啓記得那個戰士,西西帝國的時候並肩作戰過,其實很有實力,但戰鬥的事情,爲團員而負傷,甚至修爲被廢的事情從來都有。
“我記得克哥懂做買賣吧?”王啓問了聲,李珂點頭說:“嗯,阿克退役回去是準備行商。”
“克哥願意的話,不妨到帝國九十九兵器店做事?將來熟悉了,我想安排個分店店長問題不大。”
李珂眼睛一亮,十分感激地說:“如果是這樣那太好了!王啓,我先替阿克謝謝了!”
光明帝國九十九兵器店的待遇不必說,很大機會還能進入帝國編制,當然是個好着落。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陳戰天立馬叫說:“王啓!咱們士氣、紀律兩派也有人重傷退役的啊!進兵器店打打雜沒問題吧?”
“行!”王啓答應的爽快,又微笑補充說:“不過醜話說前面,偷懶不幹活,實在做不來的肯定請走。”
“開什麼玩笑?我們紀律派能有那種人嗎?”
“就是!王啓你懂什麼叫士氣派嗎?”
“我錯了,兩位息怒。”
“行了你們,開會懂不懂?能認真點嗎?”血色幻想看不過眼,陳戰天立馬認錯說:“副會長息怒,怪只怪我們第一次參加這麼莊嚴肅穆的會議啊,還沒適應過來,習慣了人一多就聊天閒扯,保證注意!”
金銘樂不可支的笑着說:“那還是我這個會長準備的不夠好。行,咱們加快進程,最後呢就一件事情,新鮮血液的人員分配。”
瞬間,三個副會長都聚精會神,血色幻想暗暗朝王啓連使眼色,那意思夠明白了,就是讓他趁現在貢獻大,爭取多要點人啊!
“缺人啊!我們紀律派太缺人了!”不等紀律派的副會長話說完,士氣派的副會長立即叫喊說:“要說缺人大家都缺!但我們士氣派肯定最缺!別的不說,就聖光普照任務我們士氣派折損的人就最多!”
“喂喂!你們兩個夠了吧?咱們誰手底下人最少?是我哎——再說貢獻吧,現在誰手下的人貢獻最大?肯定心之家嘛!”血色幻想寸步不讓的據理力爭。
王啓樂笑了,想着都替金銘頭疼,這種破事最麻煩,個個都有理,怎麼裁斷,怎麼平衡呢?
這當然是會長的任務。
金銘拍了拍桌子,喊道:“剛說完他們,你們幾個跟着鬧騰?就這麼當表率的?”
於是血色幻想在內,三個會長都閉上嘴,卻彼此瞪眼,以示絕不退讓的決心。
金銘微笑道:“人員分配的問題,本來就該歸總理事負責,所以,王啓說說吧。”
“……”正看熱鬧笑的開心的王啓頓時表情僵硬,這麼當會長的啊?頭疼問題直接往下丟啊?可是,這麻煩甩的有理,王啓能不接麼?‘唉,瀟瀟姐啊,你們爲了總理事多得的那點錢,把我坑慘了!’
“總理事!快說呀!”血色幻想咄咄逼人的催促,那意思明擺着,讓他必須爭取多要人。
陳戰天嘿的笑着說:“咱們總理事不會以權謀私的吧?”意思同樣明擺着,王啓如果濫用職權,他就第一個反對。
李珂看不過眼的幫腔說:“我認爲血色幻想副會長的人確實最少,心之家貢獻最大,分配最多的傭兵團過去非常合理。”
“靠!李珂你這是明擺着幫偏架啊!沒你們精英團的事情就別攙和意見!”紀律派一團的團長憤然反駁,堅決粉碎血色幻想的任何助力。
“別吵了,聽總理事怎麼說。”金銘打斷爭吵,微笑注視着王啓,看他怎麼辦。
王啓暗暗計較一番,眼前分配問題麻煩,但他更在意的是如何長期擺脫麻煩,於是笑道:“既然大家吵來吵去,都覺得該多要人,那就三位副會長猜拳吧,贏的先選,各憑本事,各憑運氣。”
“喂!你當玩遊戲呢?”血色幻想非常不滿,王啓這分明是置身事外嘛,可這辦法也太扯了,傳出去笑掉人大牙!
士氣派和紀律派的副會長其實都覺得不錯,否則王啓在血色幻想的壓力下肯定會態度傾斜,只是,猜拳真的太胡鬧,他們哪能表態說支持啊?
“王啓你少偷懶!”金銘猛然站起來,目光爍爍的盯着他說:“你這總理事不是我強安的吧?”
“……不是。”王啓心想,不是纔怪,明明就是金銘利誘瀟瀟他們,說總理事分紅更多,每個月固定薪酬更高,於是他在全團四票的壓力面前,被迫當了。
“既然不是,那你就該好好履行職責!別以爲耍小聰明偷懶,就能光明正大的說自己不能勝任,指望我們重新選一個?那不可能!”金銘明確表態施壓,王啓只好收起片刻前的幻想,認認真真的提議說:“我個人認爲,幾位副會長代表的是工會不同的理念,這一點是根本。三位副會長急切得到更多人員沒錯,但不能建立在丟棄本身理念的基礎上。”
“那是什麼意思?”士氣派的副會長聽的一頭霧水,還有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