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不讓他坐起來,把他推倒在牀上,她跪在他的身邊,用性感的嘴脣慢慢吻着他的胸肌,慢慢往下是腹肌,她把柔嫩的小手鑽進他的內褲裡,抓起他昂起的東西。穀梁天辰的臉上發燙,不過隨之而來的舒服使他差點叫出聲來。
女人與女人是多麼的不同,有的女人在牀上是一段朽木,你就是用最好的色彩也難以描繪出美麗的圖案來。可有的女人與你的默契猶如淡淡的茉莉花,在你不經意間流進你的身體,散發出幽幽的暗香,她能挑起你全身的慾望,連你的神經未梢都會沐浴在愛與情的*裡得到最高的享受。
穀梁天辰想想起了張國泳的話:她可是杭州城一家夜總會的頭牌小姐,即**放浪,又純淨如水。尤其是在牀上,那美妙的滋味只有天上有,人家難得幾回聞呀。
看起來張國泳的話真的不假,此女子真的是一個少有的人間尤物。
突然,自己突起的那個東西進入到一處溫暖的,溼潤的所在地,一條靈巧的舌頭上下左右在它的每一個角落舔弄着。一頭濃密地烏髮散落下來,遮住了她羞紅的臉。劉芳跪在牀邊,撅起豐腴的臀部,向上的腳心泛着桔紅色的光輝。她是那麼地專心,那麼地仔細,時間彷彿停止了,剩下的是極度的*……
穀梁天辰猛坐起來,一把把她壓到自己的身底下,在劉芳癡迷又甜美的呻吟中,他進入她的身體裡,像是發泄自己心裡的怒氣般由輕到重,由慢到快,最後開足馬力,在她的尖叫聲中噴出身體裡的精華。
天亮了,一股涼爽的微風吹進來,穀梁天辰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側過頭來,就看見劉芳的睡姿。她微微撅着嘴,彷彿在與什麼人生氣,她的一條腿壓在他的腿上,感覺到肌膚裡傳來的溫暖與光滑。一頭烏黑油亮的秀髮散落在枕邊,被子蓋着她的裸肩,圓潤白皙。
穀梁天辰爬起來,埋怨着自己的荒唐,昨晚劉方就好像一隻**的貓一樣纏着他索取着。劉芳不虧爲情場老手,她的*般的手段即下流又刺激,她的邪惡的手指在自己的*盡情地扣弄,她的舌頭彷彿帶着一股電流。穀梁天辰無力拒絕,尤其是**的下腹頓時升騰起一種從未經歷過卻是那麼強烈的慾望,使他迷惘,更使他的呼吸緊促,全身發熱,控制不住內心的狂燥,血脈奮脹。
激情之後的空虛,有使穀梁天辰深感慚愧。
劉芳依然閉着眼睛,雖然她已經醒過來,但她懂得,此時裝睡比醒來更有利。反正昨天自己在牀上的表現足可以征服這位大當家了,她已經別無他求。
穀梁天辰走出山洞直接去了“黑風營”的秘密造船廠。造船的樹木已經運到,正在被破成板材,巨大的龍骨已經聳立在船臺上。穀梁天辰看見了張國泳,他圍着龍骨在轉圈子,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也不說話,好像有無限的心事,正在琢磨不定中。
穀梁天辰走上去打招呼:“大哥這麼早就來了。”
張國泳看見穀梁天辰微微一笑:“來看看,這船的樣子有了,我總在想一個問題,我們的船是不是缺少一樣最關鍵的東西呢?”
穀梁天辰說缺什麼。
“一個可以使船動起來的機器呀。”
穀梁天辰知道他話裡有話,故意裝作不明白:“請大哥明示。”
張國泳說:“穀梁兄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着就朝一邊的一個山洞走去。山洞不大,洞口被封的嚴嚴實實,而且經過了僞裝,外人是看不出這裡有一個洞口。張國泳命手下人移去障礙物,與穀梁天辰一齊走進去,穀梁天辰吃驚地看見一條破艇放在山洞裡,頭部已經撞的破爛不堪,唯有尾部完好無損,發動機儼然可見。
“這是我的珍藏品。”羅國泳說:“一隻不知從那裡闖進來的快艇一頭就撞在礁石上,船上的人都死了,沒留下什麼有用的東西。但是我看了一下,發動機還算完好,是上天賜給我的東西,我想總有一天會派上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