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站起來,手裡拿着一把精巧的手槍,隨手一揮,只聽的“啪”一聲響,對面幾十米處,一隻正在燃着的燈籠當場被擊滅,傳來海盜的歡呼。
“我若說話不算數,有如此燈籠。”格蕾絲凱麗斬釘截鐵地說。
下面一片沉默,沒有人再敢說什麼。
山嬸大叔站起來說:“這次反判被我們平息了,要感謝兩位幫助我們的人,是他們在危機中救出了小姐。”他走到穀梁天辰身邊說:“穀梁先生,按照小姐的意思,你現在就是島上的主要頭目了,從今天起小姐的安全就由你來負責。”
穀梁天辰一愣,站起來說:“這個,恐怕不行,萬一小姐有個什麼閃失,我怕是負不起這個責任的。”
“你怕什麼,小姐身邊我特地安排了一支不錯的警衛人員,個個都是好身手,只是缺少正規練,正好你們是特種兵,就爲我們練處一支特種警衛部隊,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沒有問題,另外,把他們交給你我最放心。”
托馬斯剛想說話,穀梁天辰阻止了他。對山姆大叔說:“既然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們,我們理當全力以赴,你就放心,從現在開始,再也不會有人傷害小姐了。”
山姆大叔才滿意地點點頭。
連格蕾絲凱麗都露出了笑容,用她那風情萬種的眸子看了穀梁天辰一眼。這一眼絕對是含情脈脈,叫每一個男人心動,可是穀梁天辰卻沒有正面去看她,女人比男人更很毒,他看過歐洲拍的一部電影,英雄難過美人關,多少厲害的男人喪身在美女手裡,死都不知道自己錯在了那呀。
站在一邊的路邦德眼裡放射出嫉妒的光芒,直逼穀梁天辰,穀梁天辰也看着他,沒有示弱。兩目怒對之中,穀梁天辰心裡在罵:“你真的是一個混蛋,一個大草包,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格蕾絲凱麗能夠看得上你嗎。”
處理了叛逆,格蕾絲凱麗並不顯的高興,而是獨自在爺爺的屍體旁大哭了一場,連陪同她的山姆大叔也落淚了。她與山姆大叔商量準備辦一個大型的葬禮,並通知從今天開始全島的海盜連續五天不準喝酒不準上故院嫖娼,更不能有任何娛樂活動,葬禮在三天後舉行。
這樣的葬禮穀梁天辰不感興趣,不過正好他可以利用這次機會來仔細瞭解海盜的情況,做好相應的對策。
大副的傷勢逐漸在好轉,也向他們提供了許多海盜防禦的情況。只是說到要闖出島嶼,大副是連連搖頭,他說:“基地在老船長的建設下真的是固若金湯,幾年前政府派兵圍剿就吃了大虧,首先走進島只有一條通道,那裡暗礁林立,航道又狹窄,大船與軍艦根本就進不來,加上海島密佈暗堡,多山洞,令人是防不勝防,即使是軍艦上的大炮甚至是飛機進來都無可奈何,結果政府與老船長達成一個交易,互相間各不傷害。對本國的漁船不得襲擊,才了了事端。”
“這麼說來我們想闖出去是沒有希望了?”穀梁天辰愁着臉說。
大副嘆了一口氣:“我也想過要離開這裡,我與幾個同夥是在海上航行時被海盜襲擊給抓來的,由於我是大副,熟悉航行,就留下一條命。他們對我還不錯,剩下的幾個人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做苦勞,當雜工,吃盡了苦頭,最後他們實在是受不了想逃出去,就偷了一條小船在一個黑夜裡逃跑,不想剛劃出去就碰到了暗礁,船底碎了,人掉到海里。很快被鯊魚咬碎了,屍體都沒留下呀。”
托馬斯憂心仲仲地說:“那就是沒有逃跑的可能了。”
“基本上沒有。”大副肯定地回答。
穀梁天辰想了一會兒,擔心地說:“凱麗倒是答應過等大副的傷好後就放我們走,但我一直在懷疑裡面有沒有詐,我最擔心的是她要是對我另有企圖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