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峰若有所思地說:“恐怕不那麼簡草吧,他們能夠在烏魯木齊搞恐怖活動,爲什麼不會在加滿清真寺也來一次同樣的恐怖破壞活動呢?說句聳人聽聞的話,那麼多前來禮拜的人,要是放置一顆炸彈,後果不堪設想呀。”
衆人全部頭皮發麻,神情一下都緊張起來。
穀梁天辰握緊了拳頭說:“要真的是這樣,一定要在事情發生之前阻止他們,否則得話,將是一次巨大的災難呀。”
說起“古爾邦節”穀梁天辰確實感受到了它來臨前熱鬧的氣氛,家家戶戶都在忙碌着,雞呀鴨呀牛呀羊呀,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一樣,都惶恐不安的。節日前,人們要做各種準備,特別是作爲“獻牲”的牲畜要預先選擇好養起來,等到節日的早晨,人們進行沐浴全身的“大淨”然後盛裝到清加聚禮戶後,人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殺牲血祭。
至於是宰牛殺羊還是殺雞殺鵝,這由各家的經濟實力來決定。
默罕默德目前是單身,住在縣公安局爲他安排的房子裡,二室一廳,新房,滿漂亮,穀梁天辰與高鳳嬌去過。別看默罕默德單身,屋子卻收拾的乾乾淨淨,窗明几淨的,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唯一的就是缺少一位女主人。高鳳嬌試着想把古麗仙也拉去,她拒絕了。古麗仙沒來,默罕默德也是預料之中,並不沮喪,畢竟穀梁天辰與高鳳嬌也是尊貴的客人。
沏上維吾爾族特有的奶茶,一股子香味就冒出來,頓時滿屋都市香味。繚繞着撲入穀梁天辰的鼻子。高鳳嬌打量着四周,不無羨慕地說:“默罕默德大哥,你是怎麼把屋子收拾的那麼幹淨的呢?”
默罕默德不好意思的回答:“我平時很少回家住,整天在外面忙碌,自己的屋子再不收拾乾淨一點,不叫人家笑話嗎?”
高鳳嬌意味深長地說:“叫誰笑話呀。”
默罕默德臉微微紅起來,說:“高小姐的嘴真厲害,我算是領教了。”
穀梁天辰在一邊想,這還不算厲害呢,厲害起來連我也不放在她的眼裡呀。
默罕默德也看着穀梁天辰,用男人同情的目光無可奈何地與他暗自交流着,高鳳嬌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早就看出兩人目光交流的內容來,抿着嘴一樂,說:“好了,兩個大男人,憑什麼就能夠你們去支使女人,我們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能說了嗎?封建主義
好嘛,上綱上線起來,穀梁天辰舉起雙手說:“我的高大小姐,你的嘴上就不能積點德嗎,你要老是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高鳳嬌沒有理他。
穀梁天辰對默罕默德說:“默罕默德大哥,我們言歸正傳吧,這次來時想與你好好商量一下關於‘東伊運’派人來葉城縣的事情。”
默罕默德沉默一下回答說:“總指揮官,你猜我在想十麼,我這幾天的腦子裡一直在反覆回想着孫指揮的話,‘東伊運’要是真的在葉城縣的‘古爾邦’節上搞破壞,那損失就太大了,這個責任你我都但當不起呀。”
“是呀,所以我們必須趕在他們行動前阻止他們,阿亞提馬合提提供的情報只是說了‘東伊運’來接頭的消息,具體時間與具體地點都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會在這幾天接頭,好安排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所以這幾天我們必須加強對加滿清真寺的監視,對形跡可疑的人要嚴加監視,決不能放過一個‘東伊運’分子。”
“監視就有我通知縣公安局的同志來執行,你們現在不便暴露目標。‘東伊運’組織現在還不知道有一支部隊武裝在葉城縣等候着消滅他們,否則他們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來這裡接頭的。”
“我們就利用他們麻痹的心理摸清他們在境內的活動規律,一舉消滅他們。也好打擊‘東伊運’在海外的囂張氣焰。”穀梁天辰攥着拳頭說。
“多行不義必自斃,也應該是他們付出血的代價的時候了。”默罕默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