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勢磅礴的架勢,唬的病房裡的幾個人俱是一愣。
“我付玲一窮二白,吃穿都愁,我要不到處佔點小便宜,你說我帶着我生病的媽怎麼活下去?實話不妨和你們說,自打住進醫院,我們母女兩個吃飯就沒花一分錢,全都是隔壁的大媽被我哄得開心,一天三頓的替我們付錢。還有我的工作,那也是我故意扔了項鍊,引着程姐姐看到我病入膏肓的母親,用可憐換來的。我付玲就是這麼一個人,給你們演了這麼多天良善的白蓮花,我還真是累的慌。”
付玲走到一邊,拿起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不忘對面色凝重的衆人又來了一句,“哦,這蘋果,是我從其他病房順手拿來的,味道吃起來,還挺甜的。”
“呵。”老米在她話音落下之後,忍俊不禁的笑出聲,這個看起來壞到骨子裡的壞女孩,莫名的居然讓他有眼前一亮的節奏。
程思沁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孩,在她處境優渥的26年的時光裡,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一個另類的女孩子。
以前覺得自己和俞琬婷一起犯二,毫不顧忌後果所做的那些事情就已經夠另類,但現在看,那些還是乖的不得了。
從醫院離開,程思沁眼前還是浮現着付玲充滿邪氣笑容的臉龐,揮之不去。
唐墨紳將車開的很平穩,偶爾關注一下身邊安靜的女人,視線不經意略過車窗外的eleven,將車停了下來。
程思沁詫異的把目光投向他,“怎麼停這了?”
男人深邃的眸子有着沉穩氣度的溫和,眼神示意她看向那亮着白色燈光的eleven的字樣,看不清的眼底似乎升騰起什麼隱隱的期望。
程思沁看着那個字,眉峰一點點的打成了結,眼前總感覺有什麼場景在變幻着,不真切,但總是一陣陣的揪着她的心,莫名的讓她心慌心悸。
“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吧?”程思沁催促了一聲。
男人對她的話視若罔聞,俯身壓低了一些,逼得她的空間不斷的變的狹仄,目光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程思沁在他強勢到不能衝破的渾厚氣息裡,眼神縮了一下,不明就裡的問,“五年前?”
“這裡。”唐墨紳斬釘截鐵的落下兩個字,幽黑的目光帶着風霜一般簌簌的注視着她懵懂的容顏,和嫵媚的眼神。
大掌繞過她的腦後,逼的她越加的靠近自己,女人的瞳孔裡能夠清楚的映出他黑沉帥氣的森冷臉龐。
程思沁感覺此刻的男人好像充滿了一種野獸的氣息,全身上下氣場全開,讓她想不斷掙扎。
男人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沉重的力量,讓她被束縛。
“唐先生,五年前明明是在我們家我們見的面,你現在發什麼神經?”
話還未說完,男人的脣已經呼吸沉重的重重的碾壓了過來,吞噬了她所有的聲音和甜美的氣息。
這個吻失控而又霸道,盡失男人的穩重和溫和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