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異寶的爭奪,另一邊卻是鴻蒙等掌控者的遊戲即將開始。一戰是越來越激烈,法器亂飛亂轟。式神也見人就咬,見人就爪。而另一邊,消失很久的巫祖紛紛現身這破滅前的藍戈星。不知所謂所事,可以確定的是將有大事發生了。
就在巫祖現身藍戈星之時,那些殘存的巫祖後人也似乎有了知覺般一個個都向巫祖們飛去。柳易肥也不例外,柳易肥也不知爲何。突然變得身輕如燕,並且有股力量將柳易肥吸向一方向。
秦霜見此不由大驚,他不知柳易肥爲何會離他而去。急忙展開雙翼向柳易肥追去,但就在離柳易肥僅一線之隔時。秦霜的手卻始終抓不住柳易肥,有一股力量在阻止秦霜靠近。這使秦霜大急起來,柳易肥又要離他而去了。
不過秦霜並沒放棄,依舊向柳易肥衝去。但始終不能將柳易肥留住,只能緊緊的跟在柳易肥向後。秦霜此時的心亂如麻,經歷過失去之後秦霜將柳易肥看得更重了。失而復得的確會讓人將之看得更重的,什麼都是一樣的。
對於失而復得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會多多少少比以前更重要的。這是常人的心態,秦霜也不例外。而且這次的失去極可能是永遠的失去了,怎叫秦霜不亂?對此秦霜也就只能亂,卻不能做任何和事。
直到一處荒無人煙的荒山之上,柳易肥才停下來。這處荒山可是有着極不簡單的經歷,當年可是世界第一高峰之稱的高峰。也不知有多少人以征服它爲榮,但也有不少身隕於此。千百年來它都屹立於此,但如今卻沒了往日的風姿。以前是終年積雪,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是雪的天堂,是人類腳步的終點站。
但如今卻沒了那雪,只剩下那真正的山體。那漆黑的山體光溜溜什麼也沒有,顯得單調無比。山峰之上站着一個人,一個女子。白衣勝雪,臉孔並不吸引人。但一雙深邃的眼睛似乎洞悉一切,一切心思在她的雙眼之下都無所遁形似的。
柳易肥此時竟有了失去的記憶,原來自己失去的記憶不是真正的失去。或者說不是她的,而是屬於眼前的女子的。她和眼前的女子竟是前世今生,眼前的是前世。準確來說並不是真正的前世,而是眼前的女子留在她身上的記憶。其實這記憶一直都在,只不過是在這時有憶起的徵兆罷了。
眼前的女子就是人類之祖女媧,那個捏土爲人的聖人。一個大時代的開端就是由她開始的,沒有她就沒有這藍戈星上的人類。也就沒有這藍戈星的輝煌時代,捏土爲人和煉石補天讓女媧之名在人間有着久遠的影響。說到人類的起源,人們就會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她。也想起了她爲人類所做的一切,她並沒有建立什麼教派聲名卻遠比任何教派。所有的教派都尊重她,一個有着突出貢獻的人。
這眼前女子的身份柳易肥雖知而秦霜卻不知,秦霜此時還是一臉擔憂之色。在見到女媧之時,秦霜甚至有了失落之色。皆因女媧太強大了,秦霜在她眼前覺得自己實在太渺小了。女媧絕不是他能撼動的,秦霜擔心的是柳易肥。
畢竟秦霜不知女媧的本意,他想到的是女媧會對柳易肥不利。這時女媧卻似看穿了秦霜的心思般出言道:“別擔心,我與她有些淵源。我絕不會加害於她,反之,我會助她成長起來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秦霜也沒其它的辦法了。只好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柳易肥,柳易肥則是一臉茫然。顯然是還沒有從女媧後人的身份中醒來,還沉醉在那些女媧的記憶中。柳易肥失去的就是女媧的記憶,具體這些記憶是從何而來。那就得問女媧本人了,柳易肥的記憶中沒有這些。
接着柳易肥體表涌起各色光華,將柳易肥徹底的吞沒了。秦霜看得目瞪口呆,卻不敢發問。在強者面前能說的他會對你說,不說的千萬別亂問。這是秦霜和小黑等人分開之時小黑對秦霜說得最多的一句話,目的是怕秦霜惹怒了某個不能惹的大人物。秦霜也記住了小黑的這句話,強者面前不出聲是最好的保命之法。
但秦霜不知在巫祖這樣的強者面前根本不需要這樣,因爲巫祖是不會輕易殺人的。最多也只是告解一下罷了,巫祖是這世間唯一不會輕易動殺心的人。巫祖只會爲了讓世人生活得更好而努力,絕不會爲了一已之私而殺人。這就是巫祖,也不巫的真意。巫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世人。但千百年之後的巫卻用巫術去殺人了,這也是巫的不幸。
此話wWw.不表了,還是說回現在吧。柳易肥在女媧血脈的覺醒中,一時半刻是不會醒來的了。而這時女媧也不對秦霜隱瞞了,對秦霜說起了柳易肥和自己的關係。其實柳易肥只是有一絲女媧的血脈罷了,關不是女媧的轉生。
這點血脈在女媧再次現世後慢慢的覺醒了,所以柳易肥纔會有失去某種記憶這感覺。其實不是柳易肥失去某種記憶,而是女媧的記憶在覺醒之中。這次女媧來幫助柳易肥覺醒體內的血脈,是因爲那個遊戲。那個鴻蒙掌控者的遊戲,是盤古下的命令。
至於是什麼事,盤古倒沒說。只是要女媧等巫祖都去幫助後人覺醒血脈罷了,具體爲了什麼女媧也不知道。這事盤古沒說,女媧也沒問。女媧相信盤古不會害她,她也樂意聽從盤古的話。
秦霜在瞭解到這一切之後,心中有點不是滋味了。這柳易肥原來是女媧血脈的繼承人,這樣一來兩人的地位就發生了變化了。女媧是何人?在這藍戈星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他秦霜是何人?一個異族人,和柳易肥一比就顯更低下去了。
這時女媧的洞悉之術又現了“我是我,她是她。覺醒前如此,覺醒後也如此!一切都不會改變,我取代不了她。但同樣她也不可能怪代我,我和她只是有那麼一點的血緣罷了。不用過於擔心以後的事,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的。但我可明確一點就是她和我是完全的兩個人!”“。。。。。。”
秦霜聽了這話纔好受一點,這時女媧卻感受到秦霜體內的那隻鳳凰蛋了。“原來他也生世了,你運氣不錯嘛!”“什麼運氣?他是誰?”“那隻鳳凰,可以說得是鳳祖的鳳凰!”“鳳凰蛋?”“沒錯!”“可以具體說說他的來歷嗎?”“這個。。。。”
這時鳳凰蛋卻出聲了,不過只是秦霜能聽到。“不用她說了,我說吧!她說得沒錯,我的確可以說得上是鳳祖了。我由混沌而生,一直也處於混沌中。所以很少人知道我的來歷,也只有那些混沌而生的極少數人知道罷了。”
秦霜這時還有一事不明,就是女媧已現世。這柳易肥爲何還要覺醒,爲何女媧不直接抹去柳易肥的記憶算了。畢竟女媧都重生了,這血脈就算不覺醒也不是什麼大事了。女媧還要專門來爲柳易肥覺醒血脈,真讓人想不透。
秦霜將這事向女媧發問,一問之下竟問出了更大的秘密。不但女媧的血脈覺醒,所有巫祖的血脈都將覺醒。而且都是盤古下的命令,也都沒言明原因。只是要他們如此做罷了,到底爲何要這樣做並沒說。
巫祖血脈的覺醒看來就只要盤古一人知其原因了,但可以看出這藍戈星將再起波瀾了!本就不平靜的藍戈星再加上巫祖血脈的覺醒那就更加精彩了,各派修者和巫族的爭端將再次展開。
真如女媧所言那樣,一個個身負巫祖血脈的人都紛紛被巫祖帶走並將其體內的血脈覺醒。就在這時盤古再次傳言各巫祖:“讓他們的後人都去藍戈星爭奪那大和修者手中的異寶!”這太瘋狂了,盤古竟要巫祖後人都去色奪異寶。
腥風血雨中避免不了的了,安身立命也將變得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