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哥,話我都已經說完了。至於選擇如何處置我。由你決定。”我終於放下了手裡的啤酒瓶,攤了攤手。說,“是選擇把我拖進小黑屋裡教育一頓,還是繼續我們之間的良性合作,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說完,我微笑着等待鍾哥的答覆。
講真。我在說完這段話後,竟然格外的自信鍾哥不會對我怎麼樣。可能是因爲小胖子打我頭的時候把我打傻了。所以我纔會一直做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雖然這些事情在日後我回想起來時覺得後怕,但也意外的真爲我帶來了一些好處。
鍾哥擰眉猶豫了兩分鐘後。他跟我身後的陸誠旭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從門口退開,示意他不會對我怎麼樣,我可以走了。
我再次滿意的笑了笑。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愉快的走出了包間。
但我沒走兩步,就兩眼發黑的差點栽倒在地上。
雖然我剛剛在包間裡看上去很強勢很鎮定。但畢竟我拿玻璃片劃破了我的脖子,流了那多血。頭暈眼發黑甚至昏死過去那都是正常的。
我捏了捏眉心,在稍微緩過來一點時,我趕緊走出午夜花。攔下一輛出租車。往醫院開去。
既然現在我已經把事情都處理好了,那我肯定就不想死了,所以我必須得趕緊去醫院,處理傷口,救命。
我一衝進醫院大廳,值班的護士小姐就被我這幅渾身是血的樣子給嚇住了,她馬上去給我叫來了醫生,還推出了擔架車,把我弄到急救室裡去急救。
一陣混亂後,在我終於被推進了急救室時,醫生檢查了一下我的傷口,說,“哦,只是皮外傷,不嚴重,包紮一下就好了,不用大驚小怪。”
“是嘛。不嚴重就好。”聽到醫生這樣說,我也是鬆了一口氣。
人嘛,就是這樣,在極端生氣的時候,做的事情說的話就會變得不管不顧,好像連死都不怕,但一旦氣消了,就會開始後悔之前的極端行爲。比如現在的我,就非常後悔剛剛自殺的行爲。
傷口處理完後,我在醫生的千叮嚀萬囑咐下走出了醫院。
剛走出醫院沒多久,我居然碰到了我的同事,周楠。
周楠在公司裡,算是一個跟我關係挺不錯的人,她見我脖子上纏着紗布,手裡提着藥,又剛剛從醫院裡走出來,馬上就追了過來,叫住我,“夏涼,你這是怎麼啦?”
“額……我回家的時候碰到了搶劫,跟劫匪幹了一架,受傷了。”我摸着脖子上的紗布,思忖了片刻後,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覺得我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非常不到位啊,可是偏偏周楠就是信了,還拉着我要去報案。
哎喲喂,這可把我給愁死了。我拖着她的手臂,好說歹說,就在我快要把我半條命都說沒時,她總算放棄了。
不過,她只是放棄了去報案的年頭,她並沒有放棄關心照顧我。於是,她馬上拉着我的手,轉了一個方向,要我去她家休息休息。
她家就在醫院附近,我琢磨着反正也不遠,就答應過去休息一下。
可誰知道,跟超級話嘮周楠在一起一晚上,我非但沒有休息,還被她拖着聊了一晚上八卦……所幸我對八卦也是很感興趣的,要不然,這一晚上下來,我肯定會被折磨死。
半夜裡,我們聊着聊着,話題突然扯到cj的三大股東身上。因爲其他兩個股東不負責管理我們設計部,我們上沒什麼接觸,所以聊了兩句後,話題很自然的就扯到了陸誠旭身上。
“周楠,你比我在cj待的時間長,你跟我說說,陸總,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我抱着枕頭,端坐在周楠的牀上,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