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幸福的生活?纔怪

整整一個晚上,Voldmort都邀請着迷迷糊糊的西弗勒斯參加了天堂極樂般的兩人間的極致舞蹈。爲了怕傷害到西弗勒斯的身體健康,那水晶瓶中的飲料是他特地讓人調製的,那瓶魔藥可以讓人放鬆戒備和有着酒精的效用,同時可以調理身體增加體力,當然那少少的提高某些方面的美妙用處Voldmort是從來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那瓶魔藥非常的珍貴,小小一瓶耗費的材料費用就讓人咋舌。

看着躺在身邊累到昏睡的單薄少年,Voldmort突然覺得心中無比的滿足,在曾經離開西弗勒斯後心中小小的空洞已經被填補完整,在將少年擁入懷中的時候,在和少年一起達到極樂的時候,Voldmort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真正的圓滿,一種已經在人世間再無遺憾的圓滿。雖然他已經爲了西弗勒斯的身體而極力的剋制,但心中的猛獸在衝破了牢籠後再也沒有辦法將它束縛。少年纖弱白皙的身體反而更加激發了Voldmort嗜血的本性。在那瓶魔藥的引導下,一開始西弗勒斯是無力掙扎只能讓Voldmort爲所欲爲,但在舒緩的準備的序曲結束後,被Voldmort引領着,在樂章的最高峰在鋼琴提琴等樂器一起奏鳴的時候,西弗勒斯也終於慢慢的勉強跟上了人類最原始本能的舞步。只是到了後來,已經全身癱軟的少年是被強勢的Voldmort強迫着迴應着愛的舞曲,在最後的末章,西弗勒斯是完全無聲無力,意識都已經沉睡的掛在了Voldmort的身上進行着搖擺的舞步。

摸着少年露在薄薄被子外的胳膊,還是那麼的瘦,就算是用了回魂石,就算是將已經悄然流失的生命力生生再次拉回少年脆弱的身體,但再怎麼樣,少年的身體是再也不可能和一般人那樣的健康了。昨天一整個晚上的狂歡也差不多累垮了西弗勒斯那用魔藥堆積起來的體力。

如果不是看到紅暈從西弗勒斯的臉上如同初春融雪般的消失不見,Voldmort可能還無法停下他沉醉其中的歡愉。現在躺在牀上的少年臉色還是蒼白無比。Voldmort終於很罕見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急躁,可是,他已經再也無法繼續忍耐。只有確認西弗勒斯已經徹底被自己得到,他心底的野獸纔可能安靜的繼續沉睡。

在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少年已經被Voldmort折騰得比暴風雨後的小草還要可憐,象是柔弱的小鹿般躺在大牀上,在Voldmort抱着輕的讓人覺得可怕的少年去浴室的時候,西弗勒斯還是沒有任何的知覺,在洗完澡換上睡衣的時候,西弗勒斯還是動也不動。

西弗勒斯躺在牀上,胸口的起伏輕微不可見,有種象是瀕死的蝴蝶般的可怕感覺,Voldmort趕緊將手放到了少年的胸口,還好,呼吸平穩,只是因爲太脫力而昏睡而已,他還是活着,他的體溫雖然稍稍的低但確確實實是溫暖的。沒有人知道,英國魔法界的巔峰人物會因爲夢到懷中一個平凡的少年身體溫度漸漸變的冰冷而被嚇到冷汗滿身,嚇到無法入眠,嚇到手顫抖着想點上雙面鏡確認但又害怕驚擾了少年的睡眠而最終放棄。

那黑湖邊的顫抖着的一團猙獰的血肉模糊,那躺在白色醫療翼病牀上被死死捆綁着無法動彈的完全失去意識的身體,那水晶中無助絕望的壓抑着的孩子的哭聲,還有,夢中大理石墓碑上令人憎惡般清晰的名字,這一切的一切,都象是夢魘般的困擾着Voldmort,他只有不停的確認不停的去擁有,才能讓自己安心,才能將心底那生着黑色翅膀的地獄野獸關在最深的角落。

隨着一步步的靠近,心底在吶喊着需要更多的接觸更深的確認,甚至,連一晚上的舞蹈都無法讓他滿足,因爲,西弗勒斯並不是自願參加,因爲,這還是他用了手段費了心機,所以,Voldmort還是叫囂着不能徹底的放心和滿足。Voldmort用手指描摹着少年的面容,然後他輕輕的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存音水晶,一個魔法界都沒有什麼人使用的不起眼不值錢的魔法道具。小小的水晶光滑可人,看得出受到主人多麼的重視和經過了多少次撫摸。

Voldmort點了下透明水滴般的水晶,小小稚嫩的聲音在豪華的臥室中響起。

“如果你還在這個世界存在着,那麼這個世界無論什麼樣,對我都有是有意義的.但是如果你不在了,無論這個世界有多麼好,他在我眼裡也只是一片荒漠。而我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

Voldmort看着牀上的少年“如果你不存在了,那麼無論這個世界多麼美好,我也要將他毀滅,因爲沒有你的世界就沒有存在的意義。我會比希斯克裡夫更加的瘋狂報復,甚至將你的靈魂變成幽靈捆在我的身邊也在所不惜,甚至將你所有在乎的人都拉入地獄我也不在乎。”

他輕輕的吻上了少年還顯得紅腫的嘴脣“這個世界上的人要感謝你,因爲,活生生的你還能陪在我的身邊。西弗。”

慢慢的體會着少年的味道,Voldmort眼中的瘋狂越發的鮮明“西弗,我的西弗,陪着我,一直陪着我。在我死亡的時候,我也會拉着你走上所謂的新的旅程。”——

西弗,你的一切,你的身體你的心都是屬於我的。

越靠近,越渴望,越想索取,越想掠奪。只有在這個平凡少年的身邊,Voldmort才能夠感覺到家的溫馨,才能體會到靈魂都舒服熨帖的歡暢。曾經,在多年前,他曾經擁有過這份寧靜的小小幸福,可是,因爲自身選擇的迷茫和自以爲是的錯誤,他差點完全失去了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讓他安然入睡能夠讓他想起時就會勾起微笑的人。西弗勒斯對於他來將,就相當於回家時那亮着的燈,將一個房子變成家的溫暖。分開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這次他再也不會放手。在懷抱着西弗勒斯的時候,Voldmort才能夠覺得自己還是有人在愛着有人在關懷着。也因此,Voldmort心中的猛獸在咆哮着想要將牀上昏睡的少年永遠的徹底的禁錮在自己的身邊,不再有任何的分離,無論是空間還是時間。

西弗勒斯整整睡了一天,他好像一直在做着奇怪的迷夢,做着他連最大膽的幻想都沒有到達過的古希臘酒神的狂歡節,他在日神和酒神崇拜的神聖儀式中拋下了理性的負累與道德的重擔,進行着狂歡的盛宴與慾望的迴歸。在歡樂到瀕死的境界中放縱着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壓抑的情緒和任性。而放縱的後果就是西弗勒斯的意識一直無法離開夢中白色的安詳世界,很累,累到身體都支持不住,累到意識都要偷偷躲進腦海的深處休息。等到迷迷糊糊終於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的不適,不是生病時的不適而是全身痠痛脫力,連手指都無力擡起。

“西弗,醒了?”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西弗勒斯努力的清醒自己還不甚清明的頭腦,看到Voldmort好像很饜足般的坐在窗邊的沙發上,手撐住下巴正在看着他,小小的魔法臺燈那微弱的光線照不出Voldmort現在的表情。

“我怎麼了?”西弗勒斯很驚訝自己聲音的沙啞難聽。

Voldmort走到了牀邊,臉蛋貼近了少年的蒼白的臉“笨蛋西弗,你睡了一天了。”

“一天?”看着窗外的天色,好像真的已經到了深夜,四周靜悄無聲,天空中好像月亮和星星們在唱着安靜的歌,連前一天晚上用盡力氣歡唱了一宿的夜鶯也彷彿耗盡了精力般在休息,等待着下一次激烈的愛的詠唱。

西弗勒斯一時想不起來爲什麼會睡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爲什麼身體會這樣的無力,他只能看着好像笑得很開心的Voldmort。

“笨蛋西弗,你忘了嗎?”Voldmort拉起了西弗勒斯骨節分明的手,一邊親吻一邊低聲的說“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嗎?”

“昨天晚上?”西弗勒斯想不清楚到底晚上做了什麼,他只覺得自己好像是一直在做夢,夢中有着奇怪的歡愉和讓他臉紅心跳的放肆,有着他在現實中完全無法做到的放縱迷亂。那些畫面和記憶就算想起都讓西弗勒斯面部發燙。

“看起來,你好像想起來了?”Voldmort沒有放下少年的手“那些不是夢,是昨天晚上你真正經歷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再也無法剋制對你的渴望,在看到你竟然連飲料都會醉倒,看到你抱住我的時候,我徹底得到了你。”

“徹底得到了我?”沒有明白Voldmort隱晦的含義,西弗勒斯鸚鵡學舌般的重複了一下,再一下,然後聯想到了迷夢中的放縱,他突然明白了。

“西弗,我知道沒有徵得你同意就做這樣的事情,你可能會非常生氣。那麼”Voldmort細心的將完全無力坐起的西弗勒斯抱在懷中,然後,將自己的魔杖塞進了少年的手中。

“西弗,我是不可能放開你的。所以,如果你覺得我太卑鄙,你覺得我太過分。那麼,你可以對我使用鑽心剮骨,你想直接阿瓦達我也沒問題。我不會反抗。”

Voldmort將西弗勒斯摟緊在懷中,“西弗,除非你阿瓦達了我,不然,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我可以向梅林發誓,你是屬於我的。”

“我”看着Voldmort的表情,西弗勒斯能說什麼呢?雖然晚上的記憶很模糊,但他還是能夠回憶起那種迷亂的感覺。他也不可能全部怪罪到Voldmort身上。他不是個純淨如白紙的無知孩童。他早知道兩人在一起後最終都會走到這一步。可是,西弗勒斯很無措,他還沒有準備,一點的心理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經歷了第一次的人類的原始本能。

Voldmort的手在背後輕柔的撫摸着,慢慢的按摩着。“西弗,在這一生中,我只擁有過你全心全意的愛護。因此,爲了能夠得到你,就算再卑鄙再無恥的手段和做法,只要能夠得到你,就算是和惡魔交易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就算要殺了所有的人才能得到你,我也會去展開殺戮”

知道維迪對自己那強烈的獨佔慾望,但從沒有想到維迪會偏執到如此,獨佔到讓他心疼到了無力的地步。

“所以,除非你殺了我,不然,別想離開我,別想我會放手。”在這個時候,Voldmort終於在西弗勒斯的面前露出了他的本性。

“西弗,捨得殺了我嗎?可是,如果不殺掉我,你就永遠也不可能逃掉。你就只能被我擁有”

Voldmort輕聲在西弗勒斯的耳邊說着,宣誓着自己那瘋狂的獨佔慾望。

湊近了少年的耳朵,小小聲的誘惑般的“西弗,你捨得殺了我嗎?”他的手已經靈巧的再度鑽進了少年的睡衣,在那青澀無力的身體上進行着追逐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