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也沒有資格讓我退縮;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我根本沒看到你的改變,你沒這個資格讓我把自己權利交出來,你做不到。
我根本沒需要做什麼改變,我只需要動動手指頭、發發命令,對你做一個小動作你就拿我沒轍,而我要你把權利交出來唯一要做的便是祭出王牌。
而後彭立威往後揮了下手,兩手下便把兩黑色頭罩人帶了進來,站在了振揚面前。或許他們倆對振揚而言是如此的重要,或許彭立威打算利用他們來威脅振揚、達成自己目的。
“回來尋仇,或許你說得對,我們倆確實有很多仇恨未解決,我等着你會用什麼手段來報復我,我等着看……”
彭立威不屑對振揚說:放心,該出手的時候我絕不會手軟,而且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但是我仍舊想要在一次好心提醒你你何不直接乾脆把權利交出來,這樣你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希望你可以把我的話聽進去。
“聽進去”蘇振揚不屑一笑繼續說:原來這就是你的手段,你以爲你說出這三言兩語就可以對我造成威脅,在我聽來不過是幾句笑話,沒有任何的競爭力、沒有一點的殺傷力,不痛不癢。
無論是彭立威的突然出現、還是突然的回來尋仇;無論是敵我分明、還是互相分派系,對振揚而言,他完全都沒有看在眼裡。
因爲在振揚眼中認爲,無論是那時候的彭立威或者是如今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彭立威振揚都沒在怕的,無論採取任何手段和任何行動都無法擊潰振揚。
“蘇振揚,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如此總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怕,別以爲自己就是萬能的,天不怕地不怕。”
無論彭立威是用專橫跋扈的口氣、還是用軟硬兼施的手段,在振揚看來這人不過如此、還是那麼的做作,振揚完全可以不看在眼裡,敷衍了事。
丁世淵不屑對彭立威說:你有完沒完啊、絮絮叨叨、囉裡吧嗦,我好心做到底老實跟你說你講這些話對事情是一點兒幫助都沒有,我們董事長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裡,沒當做一回事。
蘇振揚看了眼彭立威認同點了點頭說:沒錯,我確實沒把你當做一回事,你對我而言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都造成不了威脅,更別說想從我手中拐騙我的權位。
蘇振揚直接往彭立威靠近,並繼續說:送你四個字……門都沒有。
高晟翰在身後看到彭立威碰壁、看到蘇振揚根本沒把他當一回事、看到他無法順利完成任務,是那麼的得意、那麼的高興,或許彭立威失算纔是他所想看到的結果。
“怎麼,蘇振揚難道你就真的以爲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就沒有什麼實際行動啊,我只是還沒表現出來而已,給你機會親手把危險降到最低,你卻不以爲然我也沒辦法,絕對會讓你後悔的,我說到做到”彭立威一臉不屑看着振揚說着話。
“沒錯,蘇振揚少逞你的嘴上功夫,讓我看不到你的真本事那便註定你不過是失敗者、名副其實手下敗將。”何一楠不屑對振揚叫囂着,反而激怒了振揚、雙眼震怒,振揚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睛嚴厲地瞪着這些人,那眼神像是要射出火花一般!
劉詩雯站了出來不屑怒斥對何一楠一行人說“你們這些人煩不煩啊,一直囉嗦個不停,就這麼點本事只會作口舌之爭,在我們看來不過是跳樑小醜,滑稽可笑。”
高德忠站了出來說:我這位女員工比喻得實在夠貼切的,莫非你們是慈善機構安排過來娛興節目,讓我們笑一笑煩惱少啊。
看到德忠說出這樣的話、看到忠揚集團一行人如此不以爲然,沒把自己人當一回事,存心把自己當笑話看,這根本就是公然侮辱令他們個個無法忍氣吞聲。
既然如此,何不把事情給鬧大、他們有本事就一一接招,他們不要臉這邊人也沒必要爲他們留什麼顏面,狹路相逢反面無情。
何一楠跟彭立威使了個眼色,既然振揚、德忠全然不當一回事,沒把他們的話當話聽,要亂就亂到底,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兩方都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蘇振揚不屑一笑說:此時不知道是你們登門入戶踏入我們忠揚集團把我們玩弄於股掌之中,存心把我們當傻子看待,一句話、一個舉動就要讓我把辛苦打拼下來的半壁江山交到你們手中,到底是我傻還是你們傻啊。
彭立威不屑對振揚說:剛剛我們董事長已經對你表述得一清二楚啊,難道還需要我複述一遍,你不過一個外人是憑什麼有這個資格霸佔高家財產,而高晟翰纔是高家一份子,理當由他來繼承董事長,你……退位。
高德忠走了過來不屑說:誰有這個資格決定我們忠揚集團人事安排啊,你嗎?還是你(德忠講着講着不屑看了眼彭立威還有何一楠)你們一羣外人當着我們自家人趾高氣昂,不怕我們一人一口唾液便可把你們通通淹沒啊。
向杏紅一怒之下走了過來不屑說:好了,跟這些人沒必要多說任何廢話,直接公事公辦,別把任何重要時間浪費於他們身上、存心耍弄我們。
彭立威走了過來要求振揚馬上把手頭忠揚股份交出來、董事長一位讓出來,讓事情可以順利落幕,別繼續做着無畏的掙扎。
但是振揚仍舊沒把話當話聽,而後卻開出了另一條件,既然要得到自己手中忠揚股份、董事長一位,那麼你們拿出同等份量過來交換,畢竟殺頭生意有人做虧本生意卻是沒人願意做。
高晟翰氣怒難消走過來斥責振揚說:蘇振揚你別太過分啊,好處拿到手捨不得放手,看過討厭的人就沒看過像你這麼討人厭的人,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看來有人根本就是有錢的好日子過慣了,成天擔驚受怕被打回原形被迫回去過以前那種窮苦的日子”何嬋娟不屑看着振揚,把話說得如此的難聽,嬌生慣養的千金所說出口的話根本就像放屁那樣難聞。
振揚根本依舊沒把話放在心上,一個淡泊名利最不喜歡玩這種勾心鬥角的遊戲,將所謂的榮華富貴看作是過往雲煙而已,一心只望對得起自己手頭的這份工作。
丁世淵不屑一笑說:你們未免太看衰振揚了吧,憑振揚的工作能力、善於交友他就算失去了忠揚這份工作,是金子在哪裡都可以發光發熱。
“既然如此,就放手啊,何必緊緊握着不肯放手啊”高晟翰上前來逼迫振揚,“怎麼,還是真的被我們說中了,一旦失去了這光環的保護你又會被打回原形”
德忠看到高晟翰也跳出來打算激怒振揚,一怒之下直接往高晟翰臉上就是一巴掌過去,讓在場大家還有高晟翰都驚嚇一跳。
高德忠一臉憤怒、咬牙切齒用手指着高晟翰並說:你給我住口,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過去的我也依舊信任過你、放心讓你一個人去打拼,但是你又做出了什麼成績,給我惹出了一身的麻煩讓我替你收拾善後。如今振揚替我這片大好江山重振雄風,你卻跳出來打算奪回去,你是憑什麼。
德忠的話一句一句說得讓高晟翰無地自容,其實高晟翰本身根本沒這個意願要回來與自己的爸爸過意不去,若不是有人在背後搬弄是非、挑撥是非、造謠生事,而如今德忠和振揚的努力才讓這片江山如此的穩固,總不能讓高晟翰重新攪入自毀長城。
彭立威又走了上前狠狠瞪着振揚接着對振揚說:蘇振揚,你最好馬上給我交出來,我已經對你忍無可忍了,你可別逼我對你動手啊。
“怎麼,目的達不成就要耍流氓啊”看到彭立威這樣的個性,好似看到過去的他,這麼多年來仍舊是那樣的個性,所以在振揚的眼中更加的瞧不起彭立威。
蘇振揚繼續對彭立威說:就算是你,也沒有資格讓我退縮;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我根本沒看到你的改變,你沒這個資格讓我把自己權利交出來,你做不到。
“哦,是嗎?”彭立威對於振揚的話不僅不以爲然而是不屑一笑。
彭立威繼續說:我根本沒需要做什麼改變,我只需要動動手指頭、發發命令,對你做一個小動作你就拿我沒轍,而我要你把權利交出來唯一要做的便是祭出王牌。
而後彭立威往後揮了下手,兩手下便把兩黑色頭罩人帶了進來,站在了振揚面前。或許他們倆對振揚而言是如此的重要,或許彭立威打算利用他們來威脅振揚、達成自己目的。
振揚這邊的人看到被帶過來的兩黑色頭罩人都大爲吃驚,而振揚似乎有種感覺彭立威過去曾經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強迫詩凡與自己成婚,如今只怕那種戲碼又要上場了。
蘇振揚此時鎮定了下連忙看着彭立威詢問說:彭立威,我問你,這……她們難道是……我。
彭立威不屑一笑看着振揚並說:聰明人不愧是聰明人,怎麼都難不倒你,你猜對了。來,掀頭罩現出真面目來吧。
彭立威下達命令後手下便把黑色頭罩都掀了起來,只見出現在自己面前是詩凡、月琴,不就是振揚的媽媽還有老婆,讓振揚一行人都驚嚇一跳。
彭立威這招又狠又毒,抓振揚最重要的家人威脅他,這就好像一雙手緊緊掐住自己脖子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不知振揚從何營救自己的家人是否會迫不得已、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