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漸漸亮了,黑暗的牢房裡一道光照射在振揚身上,振揚慢慢睜開了雙眼爬起了身。
蘇振揚坐在牢房裡一臉無奈說:我已經在這呆了好久的時間了,想不到高晟翰至今毫無任何舉動,不會一直都要把我限制拘押在這個不見天日的牢房裡吧。
高晟翰這時帶領了兩個警員走了過來站在牢房前。高晟翰不屑對振揚說:怎樣,蘇振揚待在這麼個環境優雅恬靜、實屬修身養性的好地方,你是不是對我這次精心安排感到萬分滿意啊。
蘇振揚連忙爬起身走了過來站在牢房前不屑對晟翰說:你少得意了,有本事趕緊下手,把我直接丟在這邊對我而言內心一點都不掙扎、不痛不癢,你如果要刑求我你現在可以開始動手啊,否則你一定會後悔自己這樣不溫不火對待我,早晚我都會從這邊大大方方離開的。
高晟翰不屑對振揚說:不急不急慢慢來啊,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的,對待你我當然希望可以慢工出細活、嚴懲你我更加需要仔細想想用心動動腦用什麼方可一招制敵,讓你不得不反抗直接跪地求饒,這樣纔是我所想要看到的局面啊。
蘇振揚不屑對晟翰說:你有幾根毛我會不清楚,你那幾招我領教得不想領教了,反正我不想繼續被你拘押在此了,趕緊把我放走否則等我發怒的時候到時候遭殃的人絕對會變成是你。
高晟翰裝出一副害怕模樣說:哎喲我好害怕好害怕啊,乖乖男竟然發威了,看來你也是那種表面看起來單純實際上城府極深,但是對我來說上不了檯面我根本沒在怕你的,當你被我抓來這個地方有你好受的,而且我所要等的就是有你求我的時候。
蘇振揚不屑看了眼晟翰疑惑說:什麼,你說什麼,等我求你的時候,只怕你等到天荒地老、時過境遷、你變強了我成爲你的手下敗將的那個時候我纔有可能向你低聲下氣、心甘情願求你放過我,但是絕對不可能有那個時候的到來。
高晟翰不屑對振揚說:放心吧我會盡快變強、儘快讓你對我心服口服、儘快如你願讓你成爲我的手下敗將、對我心服口服、然後跪地求我饒你一命。
蘇振揚繼續不屑一笑對晟翰說:但是如果我們身份對調換做是讓你求我、揹我離開這個地方、求我原諒你這件事或許會比較快的發生,因爲我有把握不用多久我自然會平安無事,你那點歪腦筋根本動不到我身上來。
高晟翰不屑一笑說:蘇振揚想不到你說大話的本事這麼破天荒的強啊,我實在有夠佩服的啦。(晟翰瞪了一眼振揚靠近振揚身邊)但是讓你始料未及的是我要百般虐待你也要讓你逆來順受,讓你無力反抗。
蘇振揚毫不猶豫點了點頭說:是嗎?那麼就請你拿出真本事虐待虐待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隻會說大話,要說到做到啊,不要只會放空炮啊。
高晟翰不屑瞪了眼振揚說:蘇振揚你不要逼我啊,既然你自討苦吃我就成全你送你一場災難、讓你感受下什麼叫做皮綻肉開、心如刀割、痛苦萬分,既然你這樣苦苦哀求我也不好拒絕你。你給我等着!
晟翰說完然後手一揮讓兩警員直接把振揚抓了出來,準備抓到前頭對振揚實行私下動刑。
蘇振揚驚嚇一跳對晟翰喊說:高晟翰你這樣做到底是幹嘛啊,我隨便說說而已你竟然真要把我抓了過去動用私行啊,你這樣做未免太卑鄙了吧。
高晟翰不屑一笑對振揚說:我這樣做怎麼會叫做卑鄙呢,我只是好人做到底而已,既然是你提出來要求我不得不成全你啊,而且我這個人向來說一是一、說二就是二、說過的話絕不反覆,請你有心理準備接受這場皮鞭痛身的洗禮吧。
晟翰說完不理會振揚的反抗拒絕,指使警員直接把振揚抓了過去準備對振揚進行鞭刑,讓振揚感受感受自己絕對不是他所說的那麼無能、自己也是一樣可以說到做到的。
一輛豪車開入小區之內停好了車這時候開了車門下來的人就是高德忠還有他的貼身管家,兩人準備前往的地方是振揚家找月琴敘敘舊。而振揚家大門口月琴、詩凡早已在大門口等待多時不一會兒月琴就看到老朋友德忠前來了,兩人互相看到對方都露出高興的笑容,有種闊別重逢的感覺。
月琴與德忠兩人一靠近就直接擁抱了下。曾月琴對德忠稱呼說:德忠哥,好久不見啊,想不到你還記得有我們這種小家庭存在,我實在有夠感動的。
高德忠連忙對月琴說:怎可忘,絕對不能忘的,就算再生已經與世長辭了多年,但是我曾對他發誓過我會好好代替他照顧好他的家庭,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用心信守着這個誓言,無論過多少年我都記在心底。
德忠提起的再生是月琴已經辭世的丈夫、振揚的爸爸,多年前因爲一場重病辭世了,而德忠則是再生的結拜好兄弟,兩人結拜過後就彼此換帖,成爲不離不棄的共患難好兄弟。
高德忠看了月琴身旁所站的詩凡對月琴問說:月琴,這位女孩是,她與你的關係是。
曾月琴對德忠說:哦這位是我的媳婦,振揚的太太,劉詩凡。詩凡,這位是德忠你應該稱呼一聲德忠伯父。
劉詩凡對月琴說了聲“是”並點了點頭,然後對德忠稱呼說:德忠伯父你好,我是劉詩凡。
高德忠再次看了眼詩凡滿意點了點頭說:好好好,賢惠、乖巧、貼心、聽話,確實是好媳婦的代表,是振揚的福氣,相信這個好媳婦與月琴你相處起來一定像極了母女兩人,一家人和樂融融啊。
曾月琴對德忠說:託你的萬福啊,來大哥里邊請,我們不要繼續在外面站着說話了,裡邊可有我爲你泡好了你的最愛高山茶還有點心等待着你前來品嚐啊。
高德忠一臉激動撫摸下嘴巴說:真的啊,那我可就迫不及待了,這麼多年來喝盡各種好茶、嚐盡各種世界各地點心,也只有你最了我的口味,你親手泡出來的茶入口即香。
德忠說完就與月琴詩凡走進了家裡面,來到沙發上一坐,月琴就親手泡了一杯茶端向德忠、還有他的管家面前。德忠端起了茶平心靜氣耐心品味了下然後一飲而下,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高德忠滿意一笑點了點頭說:沒錯就是這種好茶,喝一口萬分的感動。人生如茶,空杯以對,就有喝不完的好茶,就有裝不完的歡喜和感動。
曾月琴也點了點頭說:是啊能夠泡出一壺好茶讓德忠大哥你滿意是我無比的榮幸,好茶清清淡淡,越品越香;好朋友簡簡單單,越久越真。
高德忠看了看四周圍問說:對了月琴振揚呢?我來這麼久了怎麼不見你們提起振揚過,這個時候應該去上班了吧,他事業上應該做得很出色了吧,要不我還打算親自前來邀請他進入我們集團領我的薪水替我做事,我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德忠說完詩凡與月琴互相對看了眼都充滿了一副無奈。劉詩凡連忙對德忠說:高伯父,其實我的丈夫因一起突發事件被一幫警察直闖而入直接扣押抓走了,我不知道我們到底犯了什麼法他一個不明理說抓走就抓走,簡直是無視於王法。
高德忠聽完詩凡所說一怒之下直接拍了下茶桌站了起來說:真有此事,強加“莫須有”之罪簡直就是**裸的侮辱,目無王法、明目張膽、大吵大鬧、既然敢做我就得讓他敢當,我身爲警察局局長豈可縱容我的警員隨意放肆。
曾月琴連忙對德忠說:德忠大哥有一事是你絕對想不到的,其實拘捕我的孩兒振揚的不是別人是你的親生兒子高晟翰,是他假借你的身份帶了警員直接闖入我家把振揚抓走了,把罪名栽贓在我兒身上,這個人實在有理說不清啊。
得知是晟翰所爲假借自己身份生事擾民德忠氣怒難消,一氣之下直接握緊了拳頭。
高德忠怒氣難忍說:這個兔崽子,趁老子外出這麼長一段時間,仗着老子是警察局局長這一身份,他就怎樣自命清高、無法無天、妄自尊大,今天我就親自出手操控操控這匹脫了繮的野馬,看他如何繼續肆無忌憚欺壓善良百姓。
月琴得知德忠願意親自出馬教訓高晟翰非常高興連忙對德忠彎了腰彎腰表示滿意感謝。 曾月琴再次對德忠說:但是高大哥此事可能需要趕緊處理啊,我生怕現在高晟翰是一個滿腦子充滿了怨恨,我怕他不知會如何折磨我的兒子啊。
劉詩凡也對德忠說:是啊伯父,高晟翰現在是一個因愛生恨無藥可救的恐怖人會做出的行爲是難以想象的,所以我認爲越快出手越快阻止悲劇的發生,我和我媽也可以儘快見到振揚,方可確認他的現況是否平安。
高德忠連忙對月琴、詩凡說:沒問題的,這件大事交代予我,我可以向你們再三保證這回我們前往一定可以親自帶着振揚回來,倒是如果我那畜生兒子真的傷害到振揚我絕對不會寬恕於他親自當着你們面前就地解決他!
聽到德忠有可能親手解決晟翰,讓月琴、詩凡都驚嚇一跳、互相看了一眼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替高晟翰擔憂。
高德忠最後對管家說:老嚴你趕緊去發動車子,我們馬上帶着振揚的家人前往警察局,救人要緊迫在眉睫刻不容緩。
管家連忙對德忠點了點頭然後着急跑了出去準備去發動車,而德忠連忙與月琴、詩凡隨後踏出了家門準備開車前往警察局搭救振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