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親生媽媽,可是他的感覺就是像自己的媽媽一樣,所以就儘管,不允許他叫媽咪,可是他仍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還是叫他媽咪。
“好吧,既然事情已經這樣,我也只能接受了,我想過些日子,等我記憶漸漸的恢復,應該也可以想起這些事情!”殷亦軒現在算是坦然的接受了,沒有太多的糾結。
既然事情早就已經定格了,他在這裡糾結,也沒有什麼事情,再說幾年前或許他就已經猜想到了,這個結果,而只是不過是現在自己失去了記憶,等他恢復記憶之後,他就會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而且他也會理解,楚詩語跟大哥之間的事情。
也或許是他曾經,也非常的痛苦,可是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他再去努力也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只會讓大家過得更加的痛苦,更加的糾結,與其如此倒,不如放開手,讓事情順其自然去發展。
本來事情就已經無法去改變了,何必要強迫別人,強迫自己,只會讓大家變得更加疏遠。
正巧催眠大師也來了,因爲催眠大師也是受了殷亦航的邀請,所以他便早早的就過來了,他也希望能夠儘快的讓殷亦軒恢復記憶,既然選擇幫忙,自然是要幫到底的,先不要說殷亦航給他多少酬金,他在意的不是這個數目。
現在,催眠大師的名氣,非常的大,錢對他來說,沒有名譽重要,如果一旦失手了的話,他的名義交會受損,所以他每次接受的治療的患者,都要讓他完全的康復,這纔不會有損他的名聲。
雖然他知道殷亦軒,可能恢復起來會慢一些,畢竟他的情況,還是很不一樣的。每個人的情況都是有所不同的,所以要採取不同的治療方式,不過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他儘快的恢復記憶。
這樣一來,也可以讓他完全記起過去所發生的事情,也這樣也不會,讓他丟了自己的名聲,本來現在錢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而很在意的是自己催眠大師這個名聲。
雖然說在國內,沒有在日本的名號那麼響亮,可是他絕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況且現在他是輕易不出手的。
如果不是殷亦航的邀請,再加上朋友的勸說,他未必會來到這裡,給殷亦軒治病的,既然他已經選擇幫助別人,自然要幫到底的,如果他自己親自出手了的話,患者還沒有得到康復,恐怕別人對他的信任度,也會再次的降低的。
他現在手下有很多的徒弟,而這次卻選擇了親自出手,看來,他是勢在必得,最主要是他把殷亦航當作了朋友,把殷亦軒看得很重,所以他纔會親自出手的,如果是一般的病人,他會叫自己的徒弟來搞定。
即便沒有辦法搞定,也不會丟了他的人,只不過是說他的徒弟學藝不精而已,而這次是他親自出手,所以他一定要把這件事,一定要把他的記憶完全恢復了,不然說出去傳出去的話,都會讓自己覺得很丟臉。
“大師您來了!”殷亦軒看來,進來便起身急忙去迎接,十分的熱情,也許昨天看到催眠大師的時候,他還覺得有些神秘感,有些陌生感,不過今天再次看到他,卻彷彿覺得很親切。
也許是因爲昨天,他喚醒了自己的一點記憶吧,也許是因爲催眠大師的緣故,所以昨天讓他睡得非常的沉,可能是他有史以來,睡得最香的一次了,所以他非常願意接受催眠大師的催眠。
一來,也是想要儘快的恢記憶,不想讓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很想知道自己過去的這幾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即便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他還是想通過自己的大腦,慢慢的回想起來,他才能夠感受到感受到,當時自己的悲歡離合。
或許這也算是一段寶貴的記憶吧,即便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可是他也把這段寶貴的記憶想起來,然後深埋到自己的心底。
不管裡面有多麼的傷心,他都要記住,起碼這是屬於自己的回憶,如果連這段記憶都丟了,恐怕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也許記憶纔是最寶貴的財富。
“怎麼樣,昨天睡得還安穩吧!”大師很客氣的向他詢問道,也是想諮詢一下,昨天催眠之後,有沒有讓他感覺什麼不舒服,因爲催眠大師,並沒有對他實行什麼特殊的治療,除了自己有一款獨特的香薰之外,其他的都是正常的催眠。
當然,每個人的催眠功力,都是不一樣的,而大師所用的催眠,也是跟其他人有所不同,不過有的時候,這樣的效果卻反而會給別人帶來困惑,也會讓病人很儘快的恢復記憶,所謂很多的事情,有一利必有一弊的,所以他擔心會傷到殷亦軒。
“還好一切都很正常,我就是覺得昨天睡的非常的踏實,而且也想起了一丁點的記憶,所以還要麻煩大師您,能夠儘量讓我儘快的恢復記憶,我也很想知道,我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通過自己的腦海,慢慢的回想起來。
雖然說別人口中所闡述的事實,也都是真的可是聽起來,總覺得離我很遙遠,並不是親身感受一樣,我想只要我自己恢復了記憶,自然就能夠感受到,大家所說的那些內容,這才能夠讓我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喜怒哀樂什,麼叫悲歡離合!”他微笑地對催眠大師說道。
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非常傷感的樣子,也或許是他把一切事情都看開了,所以他纔可以笑得這麼淡定,這麼從容,完全看不到一絲的悲傷,也或許是因爲他知道,自己經歷了太多的痛苦事情,所以不想再那麼難受。
反正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即便他回想起來,也都是曾經的記憶罷了,而真正的事實,早就已經擺在面前了,何必爲了過去的事情,讓自己那麼傷心,那麼難過呢,只會徒增傷感,也會讓大家更加的煩惱。
與其如此,倒不如坦然的去接受這一切,把過去的事情,完全想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腦海裡,儘管他已經是一個過去式了,可心裡也是一段非常珍貴的記憶。
“那好,那我們就開始吧!”催眠大師帶他進了一個屋子裡面,讓殷亦軒躺在牀上,而且是用一種很舒適的狀態,躺在那裡,催眠還沒有開始,殷亦軒就覺得全身非常的放鬆。
閉着眼睛,躺在牀上,等待着催眠大師接下來的催眠,他再次拿出了香薰,而這一次的香薰,和上一次的完全不同,也許是因爲他改變了策略。
也許上次只是一點點,擔心他會一時之間適適應不了,不過這次所帶出來的香薰,跟上次的味道有所不同,雖然也是香香的味道,可是給人感覺特別能夠,安定心神,還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跟上次的那種香味,完全是兩種味道。
雖然也是感覺好像空空的,不過味道,卻有所差別,當然了,這都是他自己親手做出來的,而每一款香薰的功效,都是不同的。
他之所以換了香薰,也是有他的想法,這個都未必有關係的,所以他會針對客人不同時候,不同變化,而採用不同的香薰,這也是他獨到的催眠技術,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催眠大師,即便他們會於香薰,也只會有一款小型而已。
而在他在他這裡,可就不同了,他會根據,病人的狀況,而選擇不同的香薰,而不會一直只採用一款,這樣的話效果不會很明顯,之所以他這麼出名,也是有他獨到的醫療之術。
雖然說催眠術可能,像其他醫生看起來那麼正規,可是有的時候,真的能幫着很大的忙,包括有很多案件,破不了,都是把罪罪犯強行催眠,當然了,對於那些根本就不需要被催眠的人,所以,做起催眠術來,是非常困難的。
而要強行給他催眠,而他潛意識裡,是不想被催眠的,所以,這樣做起來就很不,順手,不過殷亦軒就有所不同了,畢竟他是想被催眠大師催眠,也想喚醒自己的記憶,所以對於他催眠,是非常輕鬆也很容易的。
殷亦航跟楚詩語正巧也起牀了,便走到了門前,看着催眠大師在給他催眠,很快殷亦軒便進入了夢鄉,然後聽着催眠大師問他一些話,他便一句地一句的答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比昨天懂,回憶的多了一些。
也許是一天一天,漸漸的會好一點,畢竟昨天開始的時候,只問出了簡單的幾句話,不過,想必今天會有一筆不小的收穫。
不過這樣也是好的,按這樣的方式下去的話,想必很快他就可以完全恢復記憶的,待他完全睡熟之後,催眠大師這才首次收起自己的工具,離開了房間。
“大師真的是辛苦你了,爲我弟弟這麼操心費神的,我真的是有些過意不去!”殷亦航很感激地握着他的手,然後很激動的說道,當然了,他之所以這麼感謝催眠大師,無非是因爲他跟楚詩語,可以重新在一起了,再也不用過着兩個人假裝是很陌生的日子了。